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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道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可能是认错人了,董柏言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没有说话,三个人走进餐厅…。
“小轩你来了。”
杨廷轩面色恭敬的站在一个老者面前点点头没有说话。
“嗯,她还好吗?”老者问道,眼神里闪出一丝复杂的目光。
“嗯,身体很好。”杨廷轩看着面前的老人回答道。
“是她让你来的吗?你坐吧!”
杨廷轩点点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老者的眼中闪出一丝欣喜的目光,“她为什么自己不来?”
杨廷轩神情复杂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算了,不说了。你能来我就很高兴,路上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对了为了给您祝寿,准备了一点小东西。”杨廷轩将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茶几上,向老者的方向推了推。
“嗯,难得你们年年记得这件事情,生意做得还好吧!”老者看了盒子一眼继续问道。
“生意还不错,我预备转化投资的方向,如果只做餐饮业方向有些单一。”杨廷轩考虑了一下说道。
“哦,年轻人就是应该想法多一些,打算向哪方面投资?”老者颇感兴趣的问道。
“投资项目挺多,但是现在还没有定下来。”杨廷轩看着桌上的茶杯低声说道。
“嗯,需要我帮忙吗?”老者拿起茶杯揭开茶盖喝了一口,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杨廷轩。
“不用,我想自己应该能解决。”杨廷轩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拒绝了对方的帮忙。
老者看了杨廷轩一眼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笑着说道,“我看看自己的孙子,到底给我这个老头子准备了什么样的寿礼?”说着拿起茶几上包装精美的礼盒。
杨廷轩听到对方这么称呼自己,身体颤了一下,但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默默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喝在嘴里心中感慨了一句,这茶还是那么苦涩。
老者打开盒子,看见在黄色绸缎填充的盒子里,躺着两个珐琅鼻烟壶,仔细的看了看,将盒子放到茶几上。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快步走回来。
杨廷轩看见老者的动作,心中不禁想起董柏言跟自己要手套,结果自己将皮手套递过去,心中有些暗自好笑。
老者将其中一个鼻烟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过了半天放回去,然后又拿起另外一个,又仔细的看了看,再放回去。就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最后将两个鼻烟壶全部放回到盒子里盖上盒盖。
身体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用手指轻轻点点了盒子,沉声问道,“小轩,这两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朋友送的。”杨廷轩小声回答道。
“呵呵你这个朋友送你这个玩意,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格。”老者低声笑了笑继续问道。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格?”
杨廷轩考虑了一会儿说道,“知道一点但不是很清楚。”
“嗯,这个东西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我就知道这是个珐琅鼻烟壶。”杨廷轩想了想说道。
“哈哈哈,珐琅鼻烟壶。”老者笑了起来,过了一会笑声停歇,眼睛看着自己的孙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这是珐琅鼻烟壶不假,但是里面还要加个彩字,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珐琅彩鼻烟壶。”
“珐琅彩鼻烟壶?”杨廷轩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对,珐琅彩鼻烟壶。”老者加重了语气缓缓说道,“珐琅彩起始于康熙后期,顶盛时为雍正期至乾隆期。但雍正期的珐琅彩水平最高,工艺最美。乾隆时期慢慢转向粉彩,故珐琅彩终止于乾隆后期,同时还有一部分瓷器其釉料有珐琅釉和粉彩共存。这是过渡时期的珐琅彩器,你说它是珐琅彩吗,它有粉彩,你说它是粉彩吗,它又有珐琅釉,但瓷艺水平都很高。”
拿起茶杯揭开盖喝了一口继续说道“珐琅彩的制作是由景德镇烧制的上好素白瓷送进宫中再由宫中画上珐琅彩釉烘烤而成。画工技艺特高,加工水平严格控制,如有缺陷即刻打碎处理。由于珐琅彩器是专供宫延皇室玩赏之用,不得向外流失,故而数量特少。收藏者很少人可见到此类珍稀品,故一般很难鉴别珐琅的与粉彩的区别。所以我说它们是珐琅彩而不是珐琅,而且这两个东西应该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
杨廷轩听到这番话犹如坠入云端,云里雾里实在弄不明白,看着自己的爷爷问道,“这个东西难道比珐琅器还名贵?”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东西并不是贵在工艺,而是传世极少,这两个东西呵呵。”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看着杨廷轩。
“据我所知,去年索斯比拍卖会上,有个珐琅盘拍出八百万美元的高价,这两个鼻烟壶难道比那个价格还高?”杨廷轩脸上惊疑不定看着自己的爷爷。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据我所知好像索斯比拍卖行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这个东西。”老者笑着说道,但是眼神里却露出一丝疑虑的光芒。
“我明白您的意思,你肯定想问对方是不是知道您和我们杨家的关系,然后那这个东西当做敲门砖,想跟您拉上关系,或者有求于您是吧?”杨廷轩看着自己的爷爷脸色平静的说道。
老者看着自己的孙子,笑了一下,将茶杯放到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
“其实我给你准备的寿礼是一个珐琅盘,但是珐琅盘经过那个人鉴定是个假货,所以我就没拿出来。这个东西是对方主动给我的。他的要求也很简单想见您一面。”杨庭轩说完这些话,看了看爷爷,老者已经闭上了双眼靠在红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不置可否。
“这个人,您可能也听说过,他叫董柏言。”杨廷轩继续说道。
“董柏言?”带着疑问的口气说出来,过了一会儿低声“哦”,老者想起来这个人,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
“我想说的话就这么多,见不见您说了算,至于这个东西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么珍贵,大不了我给他拿回去。”杨廷轩脸色平静的说道,但是感觉到手心全是汗水。
“董柏言?你怎么认识他的。”老者睁开眼睛猛然问道。
“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但是我确信当时他肯定不会知道我和您的这一层关系。”杨廷轩考虑了一下说道。
“嗯。”老者闭上眼睛想了想说道,“小轩你还没有吃饭吧!”
“赶了一路,就中午匆匆吃了一口,现在还没有吃饭。”杨廷轩实话实说。
“你还是不愿意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老者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盼。
杨廷轩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的摇摇头。
“嗨!”老者叹口气眼神里露出一丝失望神情,“那好我呆一会让人把饭送到这里来,就在这你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顿饭。”言语表露出几分失望和无奈。
杨廷轩点了点头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茶杯。
董柏言他们仨个人从餐厅里走出来,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生存的**得到了满足,这个时候疲惫像潮水一样向他们涌来,一张舒适温暖的床成为了他们下一个首选目标。
“这一路上你们都累了,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董柏言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嘴里慢慢的说道。
“老板您今天也挺累了,早点休息吧!”林逸尘笑着说道。
“恩,
“嗯,是有点累了。”他们向电梯门口走去。
电梯门打开,三个人走了出来,突然一个房间门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来,后面还有一个半裸的男子追了出来,
三个人看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情?女孩子头发散乱的向他们跑过来,后面那个男的气急败坏的向她跑去,一把抓住女孩子的手就要往房间里面拉。
“你放手,你给我放手。”这个女孩子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动作看上去很无力,似乎像喝醉酒的样子。
董柏言听到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心中暗道,“她怎么会到这个地方,看来刚才我看见的背影没有错。”过不得再多考虑,几步冲了过去,一伸手将那个男人的手拨开,将那个女孩子护在自己的身后。
“你要干什么?”沉声喝道,董柏言眯起眼睛看着对方。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情,我告诉你,这没你的事,你赶快给我麻溜滚蛋。”那个半裸的男人没想到这个时候,半路地里杀出一个程咬金,眼看就要到嘴里的肥肉有可能不翼而飞,气往上顶指着董柏言的鼻子怒喝道。
“哦,这里没有我的事情吗?我问问你,你这个样子拉扯一个女孩,难道还不是事吗?”董柏言看着那个男的沉声问道。
“**,关你吊事,你给我滚开,否则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