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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上,弄得董柏言那个尴尬心里暗道这妮子难道你们家里人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如果再早些年你可是非我不嫁了。再说我客气两句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你实在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你。
“快走快走。”舒婷一个劲的在耳边催促着他,如兰如芝的芳香顺着山风蔓延到老董的鼻端,背后的柔软不断的调动着他敏感的神经,可是漫长的道路却是不断地提醒着他这活并不像想象中的美好,就这样董柏言在痛并快乐中迈出了第一步。
慧娴看到这幅情景若有所思,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了当初的恼意只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她快走了几步超越过他们径直的向前走去,至于平凡只是向董柏言做了一个鬼脸紧跟着慧娴向远处走去。
我为什么会这么大胆竟然抛却了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舒婷感觉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有一种想立刻跳下来的想法,可是那张后背又是如此的坚实可靠自己的胸膛似乎能感觉到他心跳的声音,有力舒缓似乎带着一种魔力令她深深的着迷,不知不觉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贴了上去不再留有一丝的缝隙。慢慢地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凭山风将发丝轻轻地舞动轻抚着他的脸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走着…。慢慢在他们眼前从松林的树梢里露出了一角飞檐,远远的传来屋角悬挂风铃的声音和悠长的钟声。
“柏言你累吗?”舒婷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声将他已经出卖了。
“我真的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你就可以一直背着我走下去”舒婷的话语里流露出浓浓的眷恋。
“呵呵,再长的路也没有脚长总有一天要走完的。”董柏言轻声回答但是言语里却有淡淡的惋惜。
舒婷努力的将身体使劲向前压了压然后探过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董柏言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愣的站在那里。
“傻瓜这是给你背我上山的奖赏,好了放我下来吧!别把你累坏了。”舒婷娇羞的轻声说道。
“那个舒婷如果我把你背到道观里,是不是还有奖赏?”董柏言笑着说道。
“坏蛋想的你美,你呀真就像慧娴说的那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快放我下来待会让别人看见就糟了。”
董柏言感觉很好笑难道刚才慧娴和平凡就不算人了?他将舒婷放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
“傻瓜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舒婷红着脸小声说道。
“呵呵,那我们走吧!”说完拉起她的手向远处的道观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才来啊!”站在山门的平凡看见了远处的他们大声的喊了起来。舒婷将握在董柏言手里的小手快速的抽了出来接着笑着跑了过去,董柏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像小鸟一样向前飞奔的快乐身影,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敢肯定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接着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这个道馆看起来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很古朴看起来有一些年月了。慧娴叩响了山门上巨大的门环。过了一会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缓缓的开启里面走出来一个小道童。
他伸左手打了一个问讯看了看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董柏言的身上,“敢问这位信士是否姓董名柏言?”
柏言感到非常奇怪这化外中人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有劳小道长,我就是董柏言。”
“董信士里面请我家观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小道士将身体向旁一侧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四人鱼贯而入。
“董哥你来过这里吗?”平凡在身旁小声问道。
“没有我是第一次来。”董柏言将头伸了过去小声回答。
“怪了那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我也不清楚,可能小林提前通知他们了吧!”董柏言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猜测道。
“哦,我明白了。”平凡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在院子当地站了一个道人,身着洁净的青色道袍,脚上穿了一双洁净的藏青色布鞋,在袍子和布鞋之间露出洁白的布袜和灰色的绑腿。花白的头发挽了一个发髻下颚有一缕长长地胡须但是很奇怪是黑的没有一根白须梳理的很整齐,正捻着胡须对董柏言微微笑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董信士这一路是否惬意?”老道张嘴第一句话就把董柏言吓了一跳,他小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老道,看见他眼睛半闭半睁颇有几分了然在胸的感觉嘴角流露出几分戏谑的微笑,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个老道可是有点邪门。
他不露声色的笑道,“呵呵,一路上风景如画我等就像在画中游一般却是惬意的很,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呵呵老道法号静虚,请诸位里面奉茶。”
“呵呵,既然如此静虚道长请恕我们搅扰了。”
“呵呵,你等贵客我们就是请都不一定能请来何谈搅扰二字,请!”
他们坐在后院的房间里喝着茶聊着天,平凡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手指着董柏言不禁问道,“敢问静虚道长以前是否曾经见过此人?”
“呵呵不曾见过。”
“那您如何得知他的名字和相貌呢?”
“呵呵”静虚道长手拈胡须微笑不语。
旁边正在往众人杯中续水的小道士说道,“今晨我家观主起了一卦说有贵客临门告诉我这位董信士的名号以及相貌所以我才得知,便一直在前厅守候着你们。”
四人心中都泛起了同样的念头这也太能扯了吧!我们是从小受到唯物主义教育滴,这种牛鬼蛇神的理论在我们这里是没有市场滴。
“呵呵,这也太玄了吧!”舒婷在一旁大声说道。
静虚道长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女信士过来。”
舒婷走了过去只见静虚道长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舒婷啊的一声眼睛不禁睁的大大的脸立刻红了。静虚道长微微一笑衣袖轻轻一抚桌上的字迹不见了。舒婷红着脸慢慢转身回到自己的刚才做的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想着心事。平凡很奇怪问坐在身边的舒婷到底怎么回事,舒婷只是摇头不说话。
“呵呵道长您的茶可是真的不错啊!”董柏言喝了一口茶称赞道。
“董信士你是否老是感觉头疼呢?”静虚道长看了董柏言一眼淡淡的说道。
“哦,静虚道长…”董柏言心中不禁一震,说实话自打自己出完车祸之后,隔一段时间就感觉头痛而且头疼欲裂但是过了一会就好了自己也到医院查了几次也没有结果,渐渐就习惯了没把它当成一回事,可是今天却被这个老道一语道破心中的吃惊确实不小。
“董信士其实你已经是两世为人了,如果不是你福缘深厚恐怕…”静虚道长看着他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恐怕你已经是在九泉之下了,“你的头痛来得快去得快,但是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头痛的次数频繁了呢?”静虚道长刚才微闭的眼睛此刻全都睁开紧紧地盯着董柏言,看得他心里一阵阵的发毛,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慧娴和舒婷的脸一下子白了手握得紧紧的。
“呵呵今天你我相见自当有缘,贫道愿施妙手为你除根。董信士你随我来。”静虚道长冲他招了招手施施然站起身来向里面的屋走了进去。
董柏言看了看身边的众人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该进,舒婷站了起来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柏言我看这个静虚道长恐怕有点门道,你知道他刚才给我写了一个什么字吗?”
柏言摇了摇头舒婷继续说道,“他在桌子上给我写了一个负字,你说是不是有点太神奇了,我看你进去吧!”
董柏言心中也是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站在一旁的小道士说道,“我家观主经常云游在外你们今天能见到他可是天大机缘,而且他手中金针活人无数,董信士您就进去吧!”
平凡好像想到了什么在一旁问道“你们家的观主法号静虚可是安静的静虚无的虚。”
“正是!”
“哦原来是他,董哥你进去吧!我敢打包票这个静虚道长绝对不是混江湖卖假药的你就进去吧!”
“哥你就进去吧!”旁边的慧娴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董柏言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静虚道长看见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手指中间的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董信士请闭眼待我说睁眼的时候再睁。”
董柏言看见前面的桌子上摆放了一排细细长长的金针心里暗道看来这是要给我针灸了,他依言坐到椅子上闭住了眼睛。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慢慢的似乎有一股凉意从头顶的百会穴灌入慢慢散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骼浑身越来越冷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他的上下牙齿不住地叩击着,慢慢这股凉意慢慢变得火热起来感觉浑身就像着了火,这股炎意似乎能将他的皮肉烤焦,就这样冷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