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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说怎样才算论明白?”蔡棉道。
王智嘴角一翘道:“此事关键的点就在于你夫君手中的药是不是催情药,如果是,那你夫君便是淫邪之徒,错便在你夫君。”
“如果不是呢?”
“怎么可能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王胜道。
“我不同意!”蔡棉身子虽然柔弱,语气却异常坚定,道,“无论是什么药对我夫君来说都是私隐,妾身的家事妾身自己处理,妾身都不介意,大家又何必多此一举。”
叶冬拉起蔡棉的手,心中有些感动,没想到蔡棉一介弱女子竟在一大群男子面前维护自己的尊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几包药,递了出去,道:“大家不要为难一个弱女子,所有的事我叶冬一力承担,该怎么样便怎么样。”
蔡棉看向叶冬,心中一暖。
“好气度,这才像是个男人。”雍王不禁赞道,“到外面请一位有名的药师,看一看这药中的成份。”
王智等人冷冷得看着叶冬,心道:今夜不让你死也得让你脱层皮。
不多时,有人到演武场的酒席中请来一位药师。
那药师将药包打来,细细一辨,又闻了闻,方才点头确认,道:“确是一种催情药。”
闻言,场中众人一片哗然。
“下作赘婿!”
“雍王,绝不能让此种人留在神都。”
“简直是无耻!”
“今夜无论如何要付出代价。”
一时间群情激愤,尤其是那些受害子弟的家长,本就对子侄宠爱有加,再加有权有势,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王智拱手道:“回雍王,我们这些人平日大多本份,绝不会无端端欺负任何人。”
雍王点点头,冷冷地看着叶冬,道:“如此说来,众位俊彦并没有做错事。”
蔡棉向前走出一步,挡在叶冬的前面,道:“是催情药又如何,奴家都不介意,大家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说我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众人又气又急。
“蔡家小姐,你当真要为这个赘婿得罪这么多人?”雍王问道,“是否对错自有公论,岂是能胡乱包庇得了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家无端揣测。”蔡棉眼中已经噙着泪水,道:“不错,一开始妾身并不情愿招夫君为婿,但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妾身已经认命,妾身与夫君互敬互爱,并且早已同房。”
“额”蔡棉的一番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药师看了蔡棉一眼道:“以老夫多年的经验看,蔡小姐应该还是处子之身。”
众人又是一片沸然。
蔡棉脸色一红,猛一跺脚,道:“不是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此时的众人已经不是在评理,更多的是在探索秘辛。
蔡棉挺起胸膛,为了夫君,她豁出去了,道:“我与夫君多次行房,但因为身体原因都没有成功。此事是我夫妻的私事,我蔡棉再说一遍,叶冬是我蔡棉的夫君,唯一的夫君,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他!”
“买催*情药也支持吗?”一个少年哈哈笑道。
叶冬耳朵一动,循着话声一步跨出,反手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道:“下作!”
“赘婿竟敢在雍王面前又打人?”
一群人将叶冬围住。
叶冬将蔡棉护在身后,道:“各位再蛮不讲理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
“大家且慢动手。”雍王开口道:“这位赘婿,本王素来是讲理的,但今日你若自己蛮不讲理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好,那我们便讲讲理,若然雍王不讲理也别怪我叶冬不客气!”叶冬悍然道。
“好大的口气,你不客气还想对雍王无礼吗?”
雍王面色严肃,止住了那人的话语,道:“且让他说完。”
叶冬双手负于身后,道:“这位药师只怕是浪得虚名。”
药师被气得胡子飞起,“竟敢说老夫浪得虚名,神都之内的药师我范三立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什么狗屁仇神医,那也不过是在下三滥的地方有些本事。”
众人频频点头,范药师回得铿锵有力,这赘婿竟想在他这里找空子钻,真是狗急了无处撕咬。
“笑话!”叶冬笑道:“这药是滋阴还是补阳都分不出来,还敢说自己是药师?”
“哼!”范三立冷哼一声,道:“催情药当然是补阳的,难道是给女人催情的吗?”
叶冬不再说话。
所有人开始面面相觑。
范三立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懵了,拿起药反复闻了闻,看了看,“难道是我弄错了吗?不可能啊!”
雍王的脑袋里也有些乱,道:“范药师,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您说这药是给男人服用的?而不是给女人服用的?”
范三立呆呆地看着雍王,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恭敬地回道:“回雍王,这确实是男人的催*情补肾良药,药性不算太强烈,开药之人本意是想循序渐行的帮患者弥补阳缺。”
“也就是说,这药确是催*情药,但不是女人的药,而是男人的药?”雍王重复问道。
范三立有些莫名其妙,呆了半晌,只能据实回答,道:“确是如此。”
一时间,整个偏厅的气氛都有些尴尬。
“不可能,一定是范药师弄错了。”
“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是这样呢?”
“范药师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第152章 太极宫()
范三立又是一阵气急,骂道:“这么简单的药,老夫怎么可能弄错,就是再请十位药师也是这个结果。几副补肾的药有何奇怪,夫妻两人行房时,如果丈夫阳气不足无法满足妻子,开些补药也是常有的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圣上也常用这样的药,何足为奇”
“额好了。”雍王连忙制止范三立,这话越说越没谱了。
“换句话说,瞎子赘婿与仇神医聊天时是在给自己买药,如此说来是我们的错了。”其中也有明事理的人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
此言一出,众人都开始沉默,今天的一顿毒打怕是白挨了。
王家兄弟几人也未曾想到事情会有如此变故,看到那几十个官家子弟鼻青脸肿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自己兄弟没有受伤,但若真细论起来怕是已经得罪了这些贵家子弟。
蔡棉躲在叶冬身后,脸色已经红成飞霞,听那范药师说起来反倒显得自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妇人了,实在是让人羞愧。
“看来此事是个误会,大家都应该清楚了,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以后不要再寻仇滋事,大家都是优秀的大好男儿。”雍王圆场道:“只是这位小友下手也太狠了,向各位赔个礼吧,此事就算了结了,如何?”
正当大家在犹豫要不要就此结束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哈哈哈!雍王不必这么早下定论,让老夫评评理。”一道雄浑甚至有些蛮横的声音从厅外传进来。
“王长发?”认识的人已经轻轻念出了声音。
王家三兄弟一喜,“爷爷来了!”
王长发正是王家三兄弟的亲爷爷,现如今在朝中地位正隆,在众神将中排名二十九。他本在内堂与太子一众人叙话,后来听说外边发出了些小事,便出来打听一下,听闻是欺负过自己三个孙子的赘婿,心中打定主意要为孙子们出口气。虽是神将,但他不是大度之人,很早的时候便想着教训一下叶冬,只是苦于不能和晚辈计较,今日刚好遇到,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没想到长发兄也对小孩子打架感兴趣。”雍王笑道。
王长发又是“哈哈哈”一阵狂笑,道:“雍王此言差矣,老夫并不是对小孩子打架感兴趣,而是听说这里有个少年出手不凡,以一敌百,甚是了得,定是一位少年俊才,所以出来看看。”
王智眉头一皱,没想到爷爷过来是给别人长志气的。
“以一敌百是夸张了,但确实是以一人之力与二十多人相斗而未落下风,长发兄是神将出身,对武勇少年感兴趣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错,少年人吗,义气奋发,出手稍微重点也是常有的事。”王长发道:“内堂之中正好有几位神都最出色的少年在太子座前比试,老夫在想这位少年俊才是不是可以到太子座前露两手。”
“主意是好主意。”雍王道,“但太子座前的都是平辈中最出色的少年,他一个瞎子去了恐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