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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转了一圈,又再握住梓泽的手,笑道,“终于回来了呢!”
“小心点…”他牵起我的手,将我揽入怀中,我痴笑着呆愣愣地看着他,春日的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院中清爽的泥土香淡淡地渗入鼻间。
“梓泽…”我轻唤道。
温柔深邃的眼眸中闪过点点悸动。
跳槽皇妃 … 88 … 第八十八章雨夜(上) …
天众十四年四月二十七,肖恩王率jing兵取路出略阳,循黑山岭以东,不过五日,破辽北郡,大败辽北郡所守的辽军,致使辽军腹背严重受敌。
又二日,在与孟将军的协同作战下,于凤鸣山歼灭北辽jing锐三千。
我托着腮帮子看着满桌的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叶端着碗黑乎乎的安胎药走了进来。
“娘娘,王爷早上离开时吩咐,晚上娘娘若是饿,让娘娘先吃些,不可让娘娘饿着。”我接过她手中的要吹了吹,慢慢地喝了几口。
“恩,我不饿,还是等王爷回来一起吃,他没来我也吃不下。”说完将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可是娘娘,王爷吩咐…”小叶犹豫道。
“没有关系的,我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饿。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将手中的碗递还给她,继续托起腮帮子望着外面下着飘着雨的夜色呆。
看着看着觉得眼前的景物变得模模糊糊起来,眼皮重重地压下来,脑袋越来越重,我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诺儿…诺儿…”耳边传来一声声轻柔地叫唤,感觉脚底一轻,身ti被小心翼翼地抱起。
“梓泽…”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手揉了揉眼睛,微哑着声音道,“你回来啦…”
“嗯,”他在我的额上亲了一口,将我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怎么就那样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小叶她们怎么这么不知事。”
我轻轻地捂住他的嘴巴,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脖颈处,“别怪他们,是我说要等你来的。”
“诺儿…我的诺儿呀…”他轻叹着将我搂紧。
“累了吧,”我伸手轻轻地抚过他那些因过度劳累而有些深陷的眼眸,一只手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间,轻轻地道,“宝宝啊,你看你的爹爹这么辛苦,你可要听话乖乖的,不可以让你的爹爹挂念哦。”
“相比起他,我更挂念他的娘亲,”他的鼻间轻柔地摩挲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声音在耳边萦绕,“你看宝宝的娘亲都瘦了。”
“梓泽…”我与他相互轻抵着额头,一天的担忧一下子被平复下来。
“爷!”正是情意浓时,却见管家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怎么了?”梓泽的面色一凛,抱着我的手微微一紧。
“爷,刚,刚才奴才去看看后院的门有没有锁好,,现外面躺在两个人,伤势好像不轻啊!奴才不,不敢擅自把他们带进府内…”管家颤颤巍巍地说着。
“我去看看!”
我忙也起来,从边上拿了一把油纸伞与他一同向后院走去。
朦胧的雨夜中,两个全身已经湿透的男子倒在门外,两个仿佛都受了重伤,从他们的姿势看,一个像是背着另一个逃到这里倒下的,模模糊糊中竟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王爷,您看,这…”管家指着门外倒在地上的男子道。
“恩。”梓泽上前,弯下腰将他们的脸翻了过来。
“李愈然!”我看着晕迷在地上的人惊讶地叫道,梓泽也是一脸惊异,忙将另一个人也翻过来。
“成可羽?!”怎么会是他们?!
一个御前侍卫,一个侍郎大人,两个本应该在萧冥北面前当差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不由得一凛…
“快,快把他们扶进屋!快请大夫来!”梓泽大声地吩咐道。
好在梓泽为了我养胎方便,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给我做私家医生长期住在府里,否则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两位皇帝面前的红人。
微弱的烛光下,梓泽蹙眉站在客房内看着大夫忙碌着,这次成可羽上得极重,身上几乎全是伤口。
李愈然大概是得了成可羽的庇护,虽然也受了伤,却较成可羽轻了许多。
昏迷中的李愈然口中似乎一直在念着什么,我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朝中出了什么事,以他和成可羽的身份,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的啊,难道说他是和成可羽来黑水镇报信的,然后途中遇到了袭击?可是成可羽是萧冥北的贴身护卫,怎么会被派来保护李愈然?难道是这次情报极度机密?那萧冥北现在又怎样了呢?
我凑近他想去听清楚他口中的话,却只能听得几句含糊不清的,我的,你的…我迷茫地看向梓泽,他也是紧紧皱着眉。
各种各样的揣测不停地闪过我的脑际,我将我贫瘠的联想能力挥到了我的最高级别,却始终仍无法得出个结论来…
亲爱的们,介一在坑底深情地呼唤着你们,扔砖吧!
跳槽皇妃 … 89 … 第八十九章雨夜(下 …
经过一夜的诊治,终于将成可羽和李愈然的伤势清理好,可两人却都依旧还处于昏迷中。梓泽清早就去了军营,虽然这两日战事已经缓和了很多,但是一个军队不能因为战事的和缓而懈怠,尤其是他们的将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到现在才真正理解这句话中包含的意义。
“娘娘,您说为什么李侍郎会到黑水来,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叶边帮我梳理着头,边问道。
我微微地垂下眼帘,转着手指间的簪子,对于李愈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很是不解,“现在他们的状况怎么样了?”
“早上大夫已经帮他们重新上了药,只是听大夫说,李侍郎大人似乎一直在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小叶垂道。
“恩?我去看看。”我起身迈出屋外。
屋外飘着细细的雨丝,我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向他们所在的西厢房,凉丝丝的雨丝打在脸上打来一股淡淡的青草味,我整了整衣领走进了厢房内。
“老朽见过王妃。”大夫见过进屋,忙向我弯了个腰垂道。
“大夫不必多礼了,不知道这二位公子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我缓步走到李愈然的床边道。
“回王妃的话,在隔壁厢房的那位公子伤得虽重,现已无大碍,只要多休息几日便会慢慢回复,只是,”他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李愈然有些迟疑地道,“只是不知为何,从这位公子的脉象来看,似乎他的晕迷不在于他身上的伤,而是中了毒。”
“什么?!中毒?!”我惊异地看着双目紧闭,依旧不停地在梦呓般喃喃自语的李愈然,“大夫可知道是什么毒?”
“这个,老朽愚钝,至今还不能晓得这位公子所中之毒,只是从公子的脉象看,他中毒已并非一两日,而是已有几年之久了。”
中毒多年?这个李大人才进朝廷不久,如果是官场上遭人妒忌被下毒,也不可能已经中毒几年了,难不成那下毒之人还能预见他将来能红,提前下毒准备好了不成?我
立即晃了晃脑袋推翻了自己这无厘头的推测。
“这个告诉王爷没?”
“回王妃的话,早上王爷过来时,已经禀告过王爷了。”
“恩。”我点点头,两眼微凑近李愈然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脸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却也说不出为什么。
“父皇…”他口中低声吐出来的两个却差点没把我炸到火星去,我本能地用手捂住他的嘴。
“大夫,小叶,你们先去隔壁看看另一位公子醒了没。”我微微有些促狭地回头对着他们道。
“是。”看他们走出屋子,我才放心地松开捂在李愈然嘴上的手。
可是手还未收回,却被他一把紧紧地抓住。
他薄唇微启,含含糊糊地着仿佛在叫唤着什么,一股莫名地熟悉感涌过心头,我促然地想挣扎开他的手。
却被他死死地拽牢…
“不要,不要离开…不要…”迷迷糊糊地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喂…”我不敢很用力地去甩他的手,毕竟他现在是伤员,只是用另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肩,“李愈然,李愈然,你先放开我的手好吗?喂…”
“不要离开!”他突然猛地起身用双臂紧紧地拥住我,我一怔,忙剧烈地挣扎起来。
“喂,李愈然你放开我!”
“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他的手不松反紧,梦呓般地不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