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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宠姬,以前为了完成他的大业,他把她推离她身边,去引诱别的男人,苏宸便算作其中一个。后来,为了他的全盘计划,她不得不用身体去服侍别的男人,而今,她已经完全成了一样物品随随便便就拿去犒赏将士……
那副将一惊,不由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人,却迟迟未有动作。
南枢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声音沙哑不堪,道:“太子殿下,在你心里,枢枢究竟算什么……”
南习容毫不动容,冷冷睨着副将,道:“还不动手,你是不愿接受本宫的赏赐吗?”
南枢这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天生的尤物,能有几个人坐怀不乱。见南习容如此强硬地下命令,即便这副将是个正人君子也不得不从。于是他再揖道:“属下遵命。”
南习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就是要在旁边看着,看着南枢如何被蹂躏,权当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只有这样,下一次她才能学乖。
那将领一步步朝南枢走近,南枢抬起头来,望着南习容,拖着自己的身子一步步往身后缩。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是残破之身,她可以为了南习容拿身体去服侍别的男人,但南习容不曾把她犒赏给将士当做赏赐,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终她会沦落成为犒赏三军将士的军妓。
起初是因为信他,天下之大她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他,他带她住进自己的府邸,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食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同时她也不可避免地爱上过他。这就像是宿命一样无法逃避,不论她跑了多远,她都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也正是他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怀里,让她一点点对眼前这个人死心。
南枢害怕。只要她还活着她就免不了害怕,可是她又一直想要努力地活着。她乞求地卑微地望着南习容,泣不成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妾身知错了……”
南习容很享受别人臣服在他脚下的感觉。女人对他来说,实则和物品真没什么两样,他想要的时候便要,不想要的时候便不要。
所以不管南枢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动容。
最终,南枢被那副将逼退至墙角,再无退路。副将还算稳重,对她道:“这是殿下的命令,姑娘便从了吧。”说罢解了自己的盔甲放在一边,蹲下身来粗糙的大掌便握住了南枢柔嫩的双足,顿时就是一通受刺激,用力地把她扯过来。
南枢一边蹬着脚挣扎,一边努力往墙角缩,她唯一的希望便是渴求南习容能够后悔,又泣道:“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习容……”
以前,南习容就允过她一人那么叫他。她以为多多少少能换回一点南习容的怜惜,可最后她失败了。
南枢又被副将给拉了回去,并且粗鲁地撕掉了她身上薄薄的白衣,顿时里面伤痕累累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但这并没有阻止副将的动作。
南枢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挣脱不了脚踝上的大手,只得一个劲儿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的,忍不住叫人怜惜,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一刻,她似灵魂出窍了一般,从来没觉得那么绝望过,眼神空洞地望着南习容的方向,却不知何时,南习容已经出去了,房间里没有他的影子。
南枢脑袋里一片哄热混沌,她甚至都忘记了难过,只在将领身下似泣似吟。
在南瑱,还没有哪个将领能得幸碰到太子的宠姬。而且这身下还是个绝色尤物,她的脸好看,声音动听,身姿更是万分妖娆,那将领越战越勇,也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受命于南习容而不得已为之,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南枢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点上了灯,外面的天色很黑。而房门却紧闭着,门扉也根本没有坏。
这一切就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床边有淡淡的阴影笼罩下来,她定睛一看,却是南习容正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南枢本能地感到害怕,撑起身子就要往里缩。
南习容拉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让她好好躺下,道:“感觉好些了吗?”
南枢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手指抚过她鬓角的头发丝,道:“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南枢看了看整个房间,什么都没变过,房门看起来也不像是坏过,这一切更像是一场梦。她做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梦。
她没有什么话跟南习容说,南习容说什么她也只是简单地回答几句,随后南习容起身离开,她才道:“要怎么,你才肯放我走?”
南习容道:“不是说了,除非这场仗赢了,除非本宫厌倦你了。”
“你还没厌倦我么?”
南习容道:“目前还没。”
她不懂南习容,或者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懂过。既然没有厌倦,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苏宸每天都要喝很多英姑娘给他配的药,搭配膳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补充他流失的血气。而他根本就是来者不拒,尤其听话。
想不到堂堂一个不可一世的王爷,也会任由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摆布。他相信英姑娘,正如叶宋所相信的那般,所以英姑娘让他吃什么他恨不得多吃一些,这样才可以快快好起来。苏静倒下了,如果他也倒下了,那就只剩下叶宋一个人。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倒下,他要陪着叶宋一起。
英姑娘每日都尝试着帮苏静排出脑内淤血,起初几天还有点效果,能够排出一两小滴,但是后面都没有什么作用了,不管英姑娘怎么刺激他浑身穴道,再也没有淤血排出来,而苏静人也没有苏醒。
英姑娘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叶宋,并道:“苏哥哥之所以现在还没醒,定然是因为他脑中还留有血块无法排出。”
叶宋道:“你不是说他的血块全部被撞散了吗,怎么会没法排出?”
英姑娘默了默,道:“我也只是诊断,没办法真掰开苏哥哥的头颅看他里面的情况。”
“那你说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他苏醒?”叶宋回头,直勾勾地看着英姑娘。
英姑娘垂了垂头,默然片刻,道:“对不起叶姐姐,我学艺不精。。。。。。”
叶宋回头握着苏静的冰凉的手,抵着自己的额心,仿佛要撑起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整个世界,她闭着眼睛,用自己的鼻梁蹭着苏静的手掌心,喃喃道:“不要说丧气话,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他不能死。”
这么多天的等待,以及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希望,就在这一刻之间崩塌,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英姑娘她明白,因为她也真真切切地失去过。看到叶宋低着头,不断用苏静的手抵着自己的眉心,不断用他的手背贴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想用自己的呼吸帮他温暖哪怕一两分,英姑娘蓦地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苏静一直没有告诉叶宋他恢复记忆了,却还要一直守在她身边,大抵就是怕她如眼下这么伤心和难过。
第288章:放我()
苏静的爱也并不是没有回报的。起码她看出来了,他和叶宋一直是对等的。叶宋的心里一直有他。
可是英姑娘杵在原地,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也想,能够竭尽全力把苏静救醒。从一开始她遇到他们的时候,便晓得苏静爱着叶宋了,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她不想他们到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别说叶宋不能接受,她也不能接受。
为什么好人最后都不能有个大团圆呢?明明这两个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也是最般配的一双人。
“不可能的”,叶宋深吸两口气,极力抑制着,手去碰苏静的心口,还有他的鼻端,低低地说,“他还有呼吸,还有心跳,不可能会死的,英子,你一定还能救他。。。。。。那么多苦难都挺过来了”,她的声音说得沙哑,无助得似幼兽的哀鸣哭泣,“最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
这时苏宸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看见房间里叶宋和英姑娘的神情,有些怔愣,问:“苏静他怎么了?”
英姑娘闷闷道:“不清楚,我不是很有信心,有可能。。。。。。”
“没有可能”,叶宋打断她,“一点可能都没有。”
苏宸却是顾不上这么多,而是道:“英子,你去看看,将士们的身体状况不对劲,好似中了瘟疫。传染得特别快。”
英姑娘一下便严肃了起来,道:“城里每天都在烧防瘟疫的药草,怎么还会中瘟疫。”她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