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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雪莲化成粉末撒到碗里。”
夜习赶紧催动内力,将雪莲化了,听话的将粉末悉数倒进碗内,沸腾的水迅速的将雪莲粉末融化掉,夜习瞪大眼看着,碗里的水渐渐的幻起波纹来,随后那一小碗水一忽变红,一忽变绿,一忽变蓝,一忽变黑……
夜习不敢置信,用手揉揉眼睛再看,一下子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乔颇,乔颇正心疼的挨个打开小瓷瓶往碗里倾倒着跟瓶子相同颜色的液体,片刻后,那一小碗水五颜六色,一层一层,多种颜色各不相干,又毫不相容。
端着那碗药水,乔颇心疼的险些扑到地上,夜习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碗里的液体却奇异的没有波动,各种颜色仍旧共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缓缓流动着。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2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乔颇感激的看看夜习,若不是夜习,这碗若是砸了,不用夜风霁砍他的脑袋,他自己就会心疼的去撞墙了,这可是凝聚了他一生心血的精华啊。
切不说那世间稀有的雪莲,单就那些小瓷瓶里的药液,那就是从他师父的师父就开始研制的圣药,那是当真能够延年益寿的不老仙丹啊,他自己都没舍得用,皇上都不知道他有那宝贝。
唉,可是眼下若不给王妃用,不把王妃救活了,他的脑袋立刻搬家,他还延年益寿个屁啊。
刚刚看夜风霁看自己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用不着延年,也用不着益寿,那个阎王一瞪眼,他的脑袋就搬家。
心疼归心疼,乔颇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将自己所有宝贝都掏了出来,夜风霁深爱的人,他岂有不救之理?
如果雪莲加上自己的圣药,能够解了王妃的毒就好了,不过即使解不了,美容驻颜的功效那是绝对的,圣药嘛,岂是一般俗物可比,大不了他再继续找找解毒的法子好了。
乔颇满心期待的将药碗端到王妃嘴边,看着夜习。
“一会你将王妃扶起来,点开王妃的穴道,然后帮我撬开王妃的嘴……”
夜习瞪大眼看乔颇,点王妃的穴道?对王妃动手动脚?还撬开王妃的嘴?这人脑子有病吧?要不就是故意整自己。
他哪里知道在乔颇这些大夫的眼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嫌,有的只是病人,其余不做他想。
在夜习惶恐的眼神中,乔颇好像也明白了过来,咧咧嘴,那怎么办?自己又不会解穴的功夫?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本王来。”
俩个人扭头,夜风霁不知何时站在门边,此时已经走了进来,夜习赶紧让开,夜风霁来到床边,看了看床上不省人事的秦兮,眼里的痛惜毫不掩饰,俯下身子。
“移动她没问题吗?”
乔颇点头:
“在她体内毒没有攻击皮肤之前,我就将这药水灌进去了,应该无事。”
一抬头,夜风霁死死盯着他,乔颇顿时傻眼,嗫嚅着:
“不,不是应该,是压根就没事。”
瞪他的眼神转移了,压力顿轻,乔颇心擂鼓一般,今夜过后,不止是半条命,是一大半的命啊都被这个家伙给吓没了。
夜风霁一手迅速的抱起秦兮,一手在她背上啪的一点,秦兮眉头刚皱起,大手移到她的嘴巴处,撬开她的嘴巴,乔颇早就等在那,将手里的药碗对准秦兮的嘴巴倒了进去,秦兮被冷的咳嗽,药液喷了出来,乔颇着急的喊:
“帮忙顺气啊。”
夜风霁皱眉,看着碗里还剩那么多的药液,一把夺了碗过来,猛的灌进自己嘴里一大口,然后低头覆上秦兮的唇瓣,将口中含着的药液缓缓哺到秦兮口中,说也奇//。怪,秦兮这次竟没有呛咳出来,而是缓缓将药液吞咽了下去。
乔颇傻呆呆的看着王爷又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喂哺,扭头看夜习,夜习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去,不敢看,乔颇扭脸继续看王爷喂王妃喝药,有些后悔,自己要是这么喂,那圣药加上雪莲在自己口中残留一些,会不会对身体有好处啊?能不能将自己今夜丢的一大半的命补回来一些啊?
刚想到这,乔颇一个机灵,他敢那么喂王妃喝药?算了吧,那他不用算计怎么补回来丢掉的那一大半的命了,因为剩下的这一小半的命,夜风霁也不会给他留着的。
撇撇嘴,乔颇转身去拉夜习。
“去,准备些热水,大桶。”
夜习也不问做什么用,转身跑了出去,乔颇看着夜习跑的比谁都快,忍不住赞赏,这小子轻功又进步一大块啊。
露胳膊挽袖子,将自己兜子里的银针取了出来,那边夜风霁已经将碗里的药液都喂进了秦兮口中,乔颇回头看。
“放平,还有将王妃后背露出来,臣要施针,帮助压毒。”
夜风霁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看看乔颇,乔颇正鼓捣着一堆银针,见夜风霁不动,再次抬头看过去。
“喂,你怎么不动啊?”
乔颇自幼跟夜风霁,白溪铭一起长大,也算是儿时的玩伴,虽然身份悬殊,不过夜风霁也好,白溪铭也罢,俩个人都没有架子,跟普通百姓的乔颇很能玩到一起去。
乔颇自幼喜//。欢医术,得世外高人真传,无奈他对仕途功名没有野心,一心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常年在外游逛行医,后来皇上大病,御医都束手无策,夜风霁跟白溪铭俩个人使计将乔颇绑进皇宫,治好了皇上后,乔颇就成了御医令。
为这乔颇没少找俩个人晦气,动不动就俩个人下点不伤大雅的药,夜风霁,白溪铭那是什么人,都成精的人物,岂会上他乔颇的当,不过俩个人自认理亏,所以总被乔颇算计,动不动就拉肚,动不动就卧床休养。
后来乔颇气渐渐消了,加上皇上特令,虽然乔颇为御医令,但是每年可以出宫继续去民间行医半载,其余半载留在宫中就可,所以慢慢的乔颇的气也就顺了,慢慢的也就认命的当起了他的御医令。
现在夜风霁已经不似刚刚一般慎人,他的胆子也大了,眼珠转了转,明白了夜风霁的心思,嗤了声:
“小气,你也太小看我乔颇了,我会在这上面算计你吗?是当真需要褪去衣服才能行针,不是故意气你的。不信你在边上看着。”
被他说中心思,夜风霁脸一红,尴尬的扭过头去,将秦兮翻转,犹豫了下,还是将她背上的衣服褪去,露出光洁如雪瓷般的皮肤,皮肤下黑色的斑点已经淡化,夜风霁的心多少放下了些。
那边乔颇举着针走了过来,现在夜风霁恢复正常,他也就恢复正常了,不再自称臣,也不再怕夜风霁要他的脑袋,举着针的手朝夜风霁晃晃。
“麻烦,借过。”
夜风霁不理他,却当真往后退了几步,乔颇对夜风霁的听话很受用,心里平衡了许多,哼,谁让刚刚这两个人联合吓自己来着?看刚刚那个样子,如果自己说王妃不能救,这俩个家伙左一拳,右一掌,当时就能把自己给毙了。
撇撇嘴,乔颇坐到床边,不敢再胡思乱想,凝神在针上,在秦兮后背的几大穴道上扎了下去。
约莫有一顿饭的功夫过后,乔颇长出口气,将银针收好,拍拍手,下了床。
“好……”
了字还没出口,嗖啪一声,夜风霁毫不客气的伸手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丢了出去,乔颇被摔的吭哧一声,爬在院子里半天没动地方,夜习在后面走上来,伸手给他,想要拉他一把,乔颇气的一拳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夜习见乔颇被扔出来,就知道王妃应该是无事了,当下心情轻松不少,笑着拍拍乔颇的肩头。
“去看看白公子吧。”
乔颇哼了声:
“不去,死了他最好。”
说是说,可是乔颇却快速的爬起来朝一边的厢房走去,夜习看着乔颇心口不一,摇摇头,若不是知道这些人的关系,凭乔颇那大不敬的话,他早就动手了。
厢房里,乔颇松开把脉的手,眉头紧蹙,夜习不放心的询问:
“怎么样?”
乔颇摇摇头:
“不怎么样,死不了,只是伤了元气,练武的人来说不算啥,休养一阵就好了。”
夜习不懂。
“那你眉头拧成个大疙瘩?我以为有多严重呢。”
乔颇看向夜习,严重的不是白溪铭的身上的伤,而是他心上的伤好不好?
经过今晚,乔颇再傻也看的出来白溪铭对于王妃的重视,那绝对不亚于夜风霁,溪铭这份爱,要如何处置?这份心伤要如何医?
摇摇头,世间的情啊,爱啊,都是祸患啊,乔颇刷刷几笔开了个方子,递给夜习。
“照方子抓药,药来了,我亲自熬,喝上几副就没问题了。”
夜习点头,接了方子出去了。
乔颇坐在那,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溪铭,白溪铭身子动了动,乔颇赶紧俯身去看,白溪铭仍旧双眼紧闭,眉头皱到一起,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乔颇趴伏过去,耳朵贴到白溪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