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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转身,看到白溪铭又怜悯,又气愤的眼神时,眨眨眼,“你,啊?”
豁然一个大甩头,看向一旁逼近自己的夜风霁,夜风霁脸都绿了,跟刚刚秦兮喝下那碧绿的液体有一拼,乔颇手里的碗咣当落地,两手一起摆。
“没,没办法,那是必,必须的,我保证,保证补……”
回来两字没说完,人已经被扔出了房门,外面咚,噗通,咣当然后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白溪铭无奈的摇摇头,风霁刚刚气急,使出了八分力,估摸乔颇这下不躺半个月是起不来了。
不过想到乔颇拿本就生命微弱的夕媛的血试毒,他又心疼又无奈,明知道乔颇此举必有因,可还是不能原谅,夕媛已经那么虚弱了,这该死的乔颇真是活该。
所以说乔颇是明智的,涉及到感情,这两个原本世间少有的旷世奇男子也难以脱俗,甚至比之世间俗子更甚。
在夜风霁的逼迫下,乔颇每日里拄着拐棍来照料秦兮,说来也怪,秦兮的毒解了后,整个人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原来苍白的脸色竟渐趋红润,看上去健康美丽,只是她的人仍旧没有醒来。
这让夜风霁大为恼火,白溪铭也担心不已,可是乔颇说了,这事赖不着任何人,是王妃的心病,心病不去,王妃自己不乐意醒,谁也没办法,听了他的话后,夜风霁干脆连人带拐棍都给扔飞出去,于是在秦兮渐渐好转以后,乔颇彻底的趴倒在床。
乔颇每日里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咒骂,抱怨,头发都要揪光了,懊悔自己交友不慎,绝对的交友不慎,因为夜风霁出手,白溪铭不但袖手旁观,自从自己卧倒后俩个人竟没一个来探望的,怒啊,气啊,恨啊,悔啊,可怜乔颇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啊。
一眨眼又是半月过去,这半月内芷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齐王登基为帝,改国号珉,称麒元帝。
新君登基后,大赦天下,除非是弑父,杀母等灭绝人性的行为,其余一律赦免罪行,在衙门里记录在案后,放回家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如若再犯,不问原因,一律斩首。
一时间朝堂之上,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围绕此事议论纷纷,不过新君令下,无人敢逆。
一方面,夜风霁大赦天下,减免百姓赋税,深得民心,一方面朝堂上,夜风霁大刀阔斧,将原本忠于瑞王,皇后的大臣一撸到底,按罪行轻重,灭门的灭门,斩首的斩首,与对百姓的宽容仁慈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在夜风霁的带头下,朝堂里掀起了轰轰烈烈的肃清运动,凡被举报出与瑞王,皇后有染,经查属实的,皆于菜市口斩首示众。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75章 苏醒
一时间皇后一族树倒猢狲散,眨眼之间换了天,朝堂之上再无瑞王,皇后党羽,余下的都是忠于老皇上,对新君死心塌地的人,所有人对新君所为,拍手称快。
这方面将皇后一族连根拔起,另一方面,夜风霁将多年来//。自己暗中培养的各方面人才提拔任用,一些年轻有为的人身居要职,各个摩拳擦掌,誓报新君恩,为国为民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芷离换了天,却不见丝毫慌乱,举国上下无不为新君喝彩,士兵们几乎都是齐王一手带出来的,如今齐王登基为帝,士兵们士气高涨,群情激奋,夜风霁派出心腹爱将,领兵五万直取瑞王余部,瑞王余部没有了主心骨,加之都是同胞手足,又对齐王心存敬佩,大部分人放下武器,归顺新君,等待重新编排军籍,只有少部分愚忠之人,挂印而走,销声匿迹,其中包括霍斯天叔侄俩。
月余后,芷离天下归一。
这一天,正在朝堂上跟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夜风霁,接到内侍报,王妃醒了,当时夜风霁激动的撞翻了龙书案,带倒了龙椅,整个人如一阵风一般急旋出金銮殿,就那么将群臣晒到大殿之上,引得众大臣面面相觑,然后皆低头做沉默状,齐王妃虽身在后宫之中,可有关她的传闻却已经满天飞,虽然有皇上压着,可是私底下大家都纷纷猜测,曾经被谋逆的瑞王百般疼宠的人是不是齐王妃?
当夜风霁风一般冲进房间时,床上的齐王妃正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被茫然取代,不解,疑惑,茫然让她看上去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死气沉沉。
夜风霁难掩脸上的惊喜,激动的唤了声:“夕媛。”
床上的人眉头轻蹙,不解的看向进来的夜风霁,见来人一身皇上的穿着,不觉一惊,所受的礼仪让她撩起被子,翻身下床,刚想磕头被夜风霁一把抓住。
“夕媛,你怎么了?是我,风霁啊。”
“你,不是皇上吗?不,不对啊,皇上不是你这样的年纪啊?那你是谁?这是哪里?我在哪里?娘,娘……”
女子惊恐的喊声出口,夜风霁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脸盘,可是不熟悉的却是女子的茫然失措的神态,还有那份惊恐,他的夕媛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即便是面对生死也不曾有过。
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夜风霁一下子松开女子的手腕,踉跄着倒退两步,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脸上的痛那么明显,那般清晰,目光在女子脸上逡巡着,仔仔细细,眉头拧成一个结,心头涌上来的恐慌,让他不敢置信的声音里含着万般痛苦,低沉而嘶哑,隐隐透出绝望。
“不,你,不是夕媛。”
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夕媛,还是他的夕媛忘记了他?两种矛盾在心头搅乱了他素来的冷静,脑子轰轰直响,再无法详细思考,定定的盯着女子,说不出半句话来。
女子慌张的跪倒在地,重重磕头,虽不清楚眼前人,可是眼前人的穿着她是识得的,那是芷离皇上的装束,那一年老皇上亲临尚书府时,她躲在假山后看到过,一眼难忘。
哆嗦着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回,回皇上的话,小女子的确不是夕媛,小女子名唤暮媛,乃是尚书府二小姐,我爹,我爹是薛清扬。”
一道闪电劈开了阴沉的天空,外面大雨倾盆而下,薛暮媛一席话震住的不止是夜风霁,还有外面刚刚得知消息赶来的白溪铭,白溪铭身影晃动,急急奔到那女子近前,一把抓住女子肩头,迫使那女子抬头,与之对视。
女子眼里的惊慌,恐惧让白溪铭一下子愣住,扭头斥责夜风霁。
“风霁,你怎么如此吓夕媛?”
夜风霁痛苦的摇头,说不清心里的空洞,恐慌为的哪般。
白溪铭将女子扶起,坐回到床边,白溪铭小心翼翼的询问:“夕媛,你说你是薛暮媛?怎么回事?”
女子浑身颤抖,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眼前这男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眼里纯净的并无半点亵渎之意,这才稍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蹙眉思考了半晌,方才嗫嚅着说:
“我,我叫薛暮媛,是尚书府的二小姐,我,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只知道爹,爹逼我代替姐姐嫁给齐王,可是我,我不想,爹就打我。我真的不是夕媛,我是暮媛,是暮媛啊。”
白溪铭听到薛清扬打她的话,脸瞬间变色,怒气毫不掩饰,薛暮媛吓的一哆嗦,溪铭感知到自己吓到了暮媛,忙敛去怒气,轻言安慰。
“别怕,暮媛,不管你是夕媛也好,暮媛也罢,你都是我的朋友,忘了吗?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溪铭一脸期冀,女子摇头,期冀破灭,一丝受伤在脸上闪现,女子不明白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哆嗦着嘴唇。
“对,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许是你刚醒,意识涣散,一时之间忘记了。”
一阵风旋过,夜风霁立在女子跟溪铭之前,女子瑟缩着往溪铭身后靠了靠,白溪铭怒瞪一脸阴沉的夜风霁,示意他别吓坏了夕媛,不,不是夕媛,是暮媛。
夜风霁死死盯住女子熟悉的脸盘,猛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呢?”
溪铭一愣,旋即明白了风霁的意思,也轻声的询问女子:
“暮媛,你还认的他吗?记得他是谁吗?”
女子从溪铭身后露出两只美丽的大眼,惊惧在她眼里赤裸裸的呈现,胆怯的摇头,继而又点头,伴随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夜风霁的心沉下又升起,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你,记得我?”
女子再次摇头。
“不,不记得,不过知道您是皇上,那衣服,衣服我认得。尚书府里时偷偷见过老,老皇上。”
一颗心重重落回胸腔,夜风霁呼吸都觉得疼痛,风一般旋了出去。白溪铭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一点背影。
片刻后,外面传来乔颇狼哭鬼嚎的声音。
“放,放开,放开啊。”
伴随那声音,咚的一声,乔颇被扔进房间,此际白溪铭负手站在窗前,那女子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