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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让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与幸福擦身而过吗?
这一刻,悲伤逆流成河,眼泪泛滥,羽惜坐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羽惜,羽惜,你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紫蝶和翩翩慌乱的看着奔溃大哭的羽惜。
印象里羽惜一直是坚强的,无所不能的,可是这样把脆弱毫不掩饰的表现的出来的样子还真的没见过,所以都慌了。
羽惜只是哭,撕心裂肺的哭,就在紫蝶她们不住所措的时候哭声突然戛然而止,羽惜软软的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云翩翩着急的上前抱起羽惜,“紫蝶,你快来看看。”
紫蝶也慌了,这样的羽惜是从没见过的,她忙起身跟着云翩翩身后,“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两人带着羽惜匆匆到了内殿,放在床上一检查,紫蝶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阴郁的可以滴出水来。“羽惜中毒了。”
“什么?”云翩翩震惊之余错愕,“羽惜的身体百毒不侵,怎么可能中毒呢?是不是那个蔺贵妃?我去砍了她……”
说着就要冲出去,被紫蝶眼疾手快的拉住,“你别冲动,你现在是乔雪,不要轻易曝露了身份。再说……羽惜身上的毒应该跟她无关。”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翩翩蹙着眉头退回床边,看着羽惜病怏怏的紧闭双眼躺着,心里很着急也很不是滋味,“羽惜怎么中的毒?我就瞧着她这段时间气色不好身体也不好就有古怪,可你偏偏又看不出什么症状来。”
“羽惜虽然百毒不侵,但也仅限我们常见的几百种毒。这一次,羽惜中的毒是缓慢侵入体内的,而且不在饮食中进入体内,所以我们一直没有重视。这种毒叫夜妖姬,是一种罕见的兰花,它的气味清幽持久,却带着微量的毒素,中毒者期初只是会嗜睡乏味,就像气血不调的症状,等毒素积聚到一定程度,中毒者如果情绪激动,大起大落,就会借由肺腔进入心脏血液,然后沉睡不醒。”紫蝶皱眉自责的解释,心中再一次对此次的疏忽感到愧疚抱歉。
“那怎么办?能救吗?”云翩翩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羽惜,随即又忿忿道,“我们都住的这么偏了,哪来的什么夜妖姬?”
“能救。”紫蝶点头,“不过我们放出风声,就说羽惜中毒已深,回天乏力,所以昏睡不醒,以麻痹下毒者的注意。”
说着,凑近翩翩,警戒的开口,“我想起来我们刚搬到绿珑水榭阁的那会儿皇后曾命昭然送过来各种珍贵药材以及几盆花来,其中有一盆很古怪我们都叫不出名字的,就散发着弥久的清幽花香,很好闻,我们就把它放在羽惜的寝室了,我猜那就是夜妖姬。”
“那盆花不是早就被浇水过多浇死了吗?”云翩翩皱眉,她记得那盆花扔了快有一个月了。
“但是它释放的毒素已经存在羽惜体内了。”紫蝶瞪了翩翩一眼,“眼下羽惜中毒已经是事实,但是这么久了孩子的仇还没有报,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皇后根基还很稳,我们暂时动不得。”云翩翩犹豫道,“不如先替羽惜解毒……”
“你懂什么,眼下我们知道是皇后下毒,可是别人不知道。但是丽贵妃……不,现在应该喊丽妃了,她也曾加害羽惜的孩子,我们不如把此事推到她头上,等她受罚之后再透露是皇后栽赃,让她们俩狗咬狗去。”紫蝶只要一想到羽惜所遭受的痛苦,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再狠毒的计策都敢想敢做。
云翩翩想了一会儿,随即咬牙点头,“好,你且只管替羽惜解毒,其他的事情我去安排。”
“嗯,不过羽惜的解毒比较复杂和麻烦,三天之内我们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段时间就辛苦你替我们把守了。”临了,紫蝶又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你放心。”云翩翩拍着胸口保证。
紫蝶点头,接下来她着手专注的替羽惜解毒。
而晨贵妃遭人陷害下毒,如今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消息在皇宫不胫而走,皇后闻之大怒,下令彻查此事,最后在丽妃的宫里搜出了两盆还未开放的夜妖姬,丽妃百口莫辩,已经被关在内宫的地下暗牢,受尽百般折磨。
同一时间,清河王也中毒,医治无效身亡。
顿时整个后宫,乃至朝野都震惊,所有人都高呼声讨丽贵人,骂其狠毒,应以火刑诛之。
紫蝶三日后解毒出关,从满脸沉重的云翩翩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疲劳过度的她一句话都没说就晕厥栽倒在地。
这一刻,不见成了再也见不着的永恒,剩余的生命,紫蝶每每缅怀过去,总是责备这个时候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狠。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那个温柔情深的秀美男子,那样深情款款的专注望着她。
羽惜的毒虽然彻底清了,但是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一直昏睡不醒,对于这一点,紫蝶也束手无策。
被战事弄的焦头烂额的钟离绝闻讯,便义无反顾的抛下一切回宫,震怒之下他勒令刑部彻查此事。
章节目录 第九十二章 清河王死,君凌回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羽惜清完毒的第三天还没转醒,偏偏发起了高烧,病情来势汹汹,翩翩照着御医开的药方熬了药,可是怎么也喂不进去。舒夹答列
后半夜的时候,羽惜开始难受的嘤咛,不断的说胡话,还闭紧双眼流泪,翩翩急的不得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紫蝶不在,白天的时候她想要开棺验尸,以查明清河王到底是中何种毒而身亡的,但是却遭到了内务府的拒绝赶了出来。眼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九音殿了,没有得到清河王真正的死因,紫蝶怎么都甘心。
看着羽惜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波一波的出汗,急的团团转的翩翩忽然想起紫蝶曾经跟她说过帮羽惜用酒擦身降温的事情,便拿来一坛酒,兑了些水,然后用棉布沾了酒帮褪下衣服的羽惜擦身。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好几回,最后瞅着羽惜的高温退下去了,翩翩也已经累的瘫软在地。
接近天亮的时候,翩翩已经累瘫了,见羽惜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神经一松,就趴在寝室里的桌子旁睡了过去。
羽惜睡的浑浑噩噩,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境界,身体时冷时热。热的时候身体像着火了,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疼。而冷的时候,又像跌入冰窖,瑟瑟发抖,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似的孤单害怕。
前世的爱情记忆,甜蜜幸福,绝望惶恐……这一世的疼痛折磨,那些被迫的、不堪的画面不断的交织在一起,钟离绝那张清艳精致的脸庞时而温柔深情,时而狰狞暴怒,时而浅笑自信,时而怒目相对,所有的这一切通通砸向羽惜,沉重痛苦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喉咙似乎被一种冰冷的大手给扼住了,羽惜喘不过气来,她不停地抽搐着身体,只想在这一刻解脱。
大脑渐渐变的空白,似乎一切的痛苦都将随之而去,羽惜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灵魂似乎要脱离身体而出,那种虚无缥缈的轻飘感让她觉得彷徨,痛苦在渐渐消失,意识也在渐渐消失。
忽然,鼻翼见换来一阵清晰的冷冽清香,是梅花的味道,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人觉得安心。
“君凌……”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羽惜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楚。
颤巍巍的伸出虚弱无力的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急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以证明心中所想的不是幻觉。
冰凉的指尖触摸到了温暖厚实的大掌,不是幻觉,是真的君凌……
羽惜艰难的嘀咕一句,“君凌,真的是你……”视线模糊,任她怎么努力,可就是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寂君凌困惑的看着面前病入膏肓的女人,感受中掌心中那冰凉小巧的玉手,她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很安心满足的样子。
他更加困惑的是,自己今晚怎么会突然失控,心悸心慌,脑袋一阵阵的抽痛,脑海深处似乎有一个绝望而痛苦的声音不断的在呼唤他。
随心所往,他一个连自己都记不得是谁的人,就这么顺着自己的心,心里不断呼唤着的声音一路横冲直撞,闯进了守卫森严的皇宫,一路朝着不知道目的是哪里的方向疾奔,最终停在这座偏僻黑暗的宫殿之前,然后见到这个躺在床上这个美丽却痛苦的女人。
心,也跟着抽痛,却又仿佛得到满足,似乎找了归属。
蹲下身体,摘掉戴在头上的斗笠纱帽,看着那陌生却令他心痛的容颜,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从那双妖冶的紫眸落下,滴在女子苍白如雪的脸上。
来自心底深处的忘情呼唤,寂君凌喃喃不受控制的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