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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动,让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敏感,羽惜惊慌羞恼中动弹不得,想要开口骂人却被他趁势攻占领地,火热灵动的舌长驱直入,狠狠勾动身体沉睡的欲望。
羽惜只觉得中枢神经一阵又猛又急的电流窜过,后脊一阵发麻,整个人虚软下来,连带着挣扎抗议都变的那么无力。
小腹处有一根灼热坚硬的棍子用力的顶着,羽惜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明白今夜是逃不过了,身体的失守就意味对君凌的背叛,会脏了爱情。
可是她被困在这里,谁也不可能来救她。绝望之余,眼睛酸涩,晶莹滚烫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警的落下。
钟离绝吻的意乱情迷,全身肌肉紧绷,尤其小腹以下,更是肿胀疼痛的想要马上找到那温热柔软的泽地释放出来。
突然闻到咸咸的湿意,钟离绝剑眉一皱,仿佛觉察到什么,滚烫的薄唇稍稍离开半寸羽惜被蹂躏至红肿的唇瓣,看到绝望哀伤的脸上满是滚滚而落的泪水。
心里烦躁,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烟消云散,钟离绝面色不豫的推开羽惜,任她跌靠在汤池边的台阶上无声落泪。“真是倒尽胃口,寂君凌已经死了,难道还想为他守身一生?”
冷冷的质问带着语意不明的嫉妒,钟离绝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可以忘记这个女人曾经属于别的男人,但是无法接受这个女人的心里一直在祭奠一个死去的男人。
他要她,剩下的生命里,心和身都属于他一个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强人所难。”羽惜流着泪声音沙哑的开口,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无助,“是你强抢我入宫,非要在我身上贴上你的标签,可是应该清楚,我安羽惜从不属于你,不轮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都不可能属于你。”
“放肆!”钟离绝怒极了在水上狠狠一劈,水花四溅,玫瑰花瓣偏偏飞溅到汤池外的地面,羽惜脸上。“是不是由朕说了算,朕说你是你就是。”
羽惜见跟他说不通,只是冷着一张涨红的脸不再说话。
钟离绝突然起身,破水而出,丝毫不介意自己黄金分割比例的完美身体曝|露在空气中,羽惜恨恨的扭头别过脸去。
“晨妃,朕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跟朕亲吻过,怎么……以前可以,如今却不可以了?朕记得很清楚,以前你可没有像此般排斥,相反也是很投入很享受的不是么?”钟离绝故意提起从前,暗讽今日再抗拒也不过是矫情之举,装什么三贞九烈。
羽惜被讽的脸色通红,这也是她心里永远的刺,可是钟离绝居然还有脸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事。冷着紧绷的声音,忍住心里的刺痛,“皇上误会了,你也该知道,当时你顶着风无尘的脸。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排斥,想必皇上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
“你……”钟离绝怒气一出,甩手劈出一道掌风打在汤池上,水花溅起,温热的池水卷起一道激流重重打在羽惜的脸上。
“啪!”水流如剑劈过,羽惜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轻盈的身体也被掀翻惊起,光洁无瑕的身子重重跌落在汉白玉砌的台阶上,疼痛霎时漫布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钟离绝冷冷俯看地上狼狈光裸的女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字一顿阴鸷开口,“安羽惜,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承欢朕的身下。”
说完扬声道,“来人,替朕更衣。”
门后候着的奴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钟离绝传唤,便鱼贯而入,举着龙袍替他更衣。
羽惜未着寸缕,因为疼痛以及地上的湿滑根本站不起身,就这么半侧着身子挣扎起身时,被一群奴婢全都看了去,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席卷全身。旁吃分跟嫔。
咬着牙,羽惜一声不吭,艰难的昂着头起身,拿起挂在木架上衣服披在身上,然后一瘸一拐,高傲的从钟离绝面前走出清泉阁。
钟离绝沉默的看着,他一直到安羽惜的倔强和坚韧,却从没想到她的心防是这样的坚不可摧。
换好衣服钟离绝就不悦的离开,两人不欢而散。但是皇上深夜从丽贵妃的宫里到晨妃的夜晨殿来的消息还是很快的传遍了各宫各院,丽贵妃气的在她清合殿的寝室大发雷霆,砸碎了皇上新赏的八宝琉璃花尊。
外面怎么传的沸沸扬扬羽惜全然不顾,除了每日晨起给皇后的请安之外,几乎不跟其他人交往。钟离绝接下来的七八天都没有来打扰羽惜,为了安抚丽贵妃的情绪连着歇在她那里两夜,然后是其他一些比较受宠的妃嫔那里。
羽惜落得清静,在紫蝶的帮助下,喝了一些调理筋脉的补药,然后修炼了一些简单的入门气功,想要先把轻功练起来。
这日一大早羽惜清晨起身的时候晕倒在寝宫里,吓坏了一干奴才。虽然有紫蝶的竭力保证,锦秋再三思量还去御医院请了太医,结果诊出羽惜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只是身体太虚,胎气不稳,需要好好的静养调理。
紫蝶见瞒不住,只能忐忑的祈祷,但愿羽惜能保得住这个孩子,这可是寂君凌留下的唯一骨血了。
羽惜安静的躺着,今日早上突然的晕倒,就错过了去皇宫宫里的请安,御医那里肯定会上报,孩子的事只怕是瞒不住了。
“羽惜,这下该怎么办?”紫蝶此时也没了主意,若是孩子的事被钟离绝知道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是皇帝,怎么肯吃下这个哑巴亏。
彼时钟离绝正在丽贵妃的清合殿里,丽贵妃身穿橘色艳丽的抹胸纱衣,正低头体贴的亲自伺候他穿朝服。
钟离绝张开双臂,任由丽贵妃纤细的手指游移在身上整理龙袍的褶皱,神情悠然惬意的开口,“昨晚你也累了,这等小事让那些个奴才们做就行了,不用你操劳,爱妃还是多休息就好。”
丽贵妃手中动作未停,只是娇嗔的睥了钟离绝清艳精致的脸庞一眼,娇嗔道,“臣妾就是爱伺候皇上,喜欢珍惜每一个跟皇上相处的机会,难道皇上还不许?”
“就你嘴甜。”钟离绝显然被说的龙颜大悦,满脸的春风。“不过这也从另外一方面说明,朕昨晚没有尽力,让你精力还有剩余。”
“皇上……你真讨厌。”丽贵妃娇艳的脸泛起红晕,撒娇似的趴在钟离绝胸口轻捶两下,“皇上就爱捉弄臣妾。”
“好好好,朕不好,时间不多了,咱们先去用早膳。”钟离绝抓住丽贵妃的粉拳好心情的说道,眼见着天色微亮,得赶去早朝了。
丽贵妃情意绵绵的看着钟离绝穿戴整齐的俊美模样,温柔道,“皇上先去,臣妾马上就来。”
“行,你快一点。”钟离绝说着,在雪白的帕子上擦了擦手就走出寝室去了偏殿用早膳。
丽贵妃双目含情,看着钟离绝伟岸挺拔的身影,嫉妒的心又有了一丝平衡。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她,回来不过十日时间,这已经是他第三日留在她的清合殿了,那晨妃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患。
这样想着,就安心了,她的男人是皇帝,从她入宫那一天开始就很清楚,他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所以争得最大最多的宠爱就是她的目标,所以她时时防着那些随时可能威胁到她绝对地位的狐媚子,绝不让他们得逞。
梳洗更衣,一张美艳无暇的芙蓉脸,未施脂粉的脸上看起来更加清新,丽贵妃的确有受宠的资本,天生丽质的她肌肤宛若新生婴儿,柔嫩的不可思议。
心情愉悦的走到偏殿,准备跟钟离绝一起用膳,一向绷着的冷脸今天难得放晴,带着柔和的笑意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皇上,刚刚御医院张太医前来禀报,说是夜晨殿的娘娘刚刚晕倒了,查出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钟离绝的近身太监,也就是皇宫的太监总管路安正凑近低头优雅用膳的钟离绝小声禀告。
丽贵妃踏进偏殿的脚步一顿,带着的芙蓉脸顿时变的铁青,脑袋嗡嗡嗡直响,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也没有心思去注意皇上的反应,她只知道,皇上让那个践人怀上龙嗣了。
艳若芙蓉的脸上红晕渐渐退去,变的惨白,丽贵妃咬牙狠狠撕碎门边角落半人高花瓶里的美人蕉,美艳的脸变的狰狞扭曲。
钟离绝带着路安匆匆的走了,丽贵妃这才从门后走出来,看着侯在门口伺候的宫女怯怯的问她是不是马上要用膳,皇上已经下一步离开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狂的砸了一桌子精致的小菜和点心。
“娘娘,娘娘……”近身侍女紫珂急着跑进来,看到主子发怒,忙战战兢兢的上前相劝,上一秒还好好的,不知又怎么惹到她了,每次脾气都来的莫名其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丽贵妃满脸怒气,愤怒的抓住紫珂的衣领狰狞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