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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机械般的执行主子的命令,得令后又迅速隐去,就像从没出现在过这个房间一般。
而坐在书桌前的封司言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端起桌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茶,冰凉苦涩让他幽黑的眸子闪了闪。
放下茶杯,正想着叫人进来换壶热茶,管家带着瑜晴居的婢女红莲匆匆来禀,说是刚刚王妃在寝室晕倒了。
眸色暗了暗,却越发的深邃了,快速闪过一丝愧疚,脚步已经沉稳快速的踏出书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目光直视面前的婢女。
哭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红莲低着头不敢直视冷峻冰寒的王爷,“王妃今天早上还好好的,跟平时一样午膳后看了一会儿书,坐久了起身活动一下身子,才离开凳子就倒下了。”小声抽泣的说着。以为自家小姐终于嫁给王爷后就苦尽甘来了,想不到成亲后对小姐更加的冷淡了,比起从前更甚。常常还几天都见不到人,最近一个多月一次都没来瑜晴居看小姐。
“请大夫了吗?”听着红莲的话,封司祺冷冷出声询问。没有温度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冬天让人犹如置身冰窖,瑟瑟发抖。
红莲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请了。”
一旁的管家看着有些发抖的小丫头,有些不忍,诺诺的开口,“王爷,要去看看王妃吗?”人家小丫头壮着胆子来这,不就是希望王爷去看看么。说来,这王妃也听可怜的,自从嫁了王爷经常愁眉不展的,王爷冷冷淡淡不理不睬,可苦了美丽温柔的王妃。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垂下眼睑,想了一会儿,封司言还是迈开步伐朝瑜晴居走去……
这一个多月来,他经常避着晴儿。自从那晚之后,他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晴儿,那天清晨醒来看着凌乱的床铺,撕碎的衣物,丝不的两人,心情绝对是震惊的。他向来以自己的冷静的自制力为傲的,可是……如果说新婚之夜可以把春药当做借口,那这次呢?喝醉酒也算借口?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对她不闻不问,不知道以何种心情来面对晴儿。他知道她是无辜的,也知道她的执着,也想过要好好对她,但仅仅限于王妃的头衔,物质上的满足。而她想要的,他永远给不了。他的心给了别人,到了永远回不来的远方。
曾经,他也挣扎过,抗拒过,可是效果却微乎其微,甚至反其道而行,犹如坠落悬崖的人只能不停的下落,沉沦……乃至后来的自己有多深深痛恶曾经的犹豫,就是那一刹那的犹豫让自己深悔痛觉,与挚爱失之交臂。
虽然,晴儿是自己的妻,可自己居然会下意识排斥与她亲近。那天醒来后,待他看清发生什么事后,竟下意识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惜儿,以后每次看到她会觉得惭愧,心中忐忑。他也觉得自己荒唐,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惜儿甚至不是自己的谁,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就算爱她,为什么自己碰了其他女人会觉得亵渎他心中的惜儿?
思绪翻转,面无表情的冷颜却丝毫看不出,只是眼底偶尔露出些许担忧跟……困惑。才想着,脚下步伐不停,很快到了瑜晴居门口。
刚踏进院子大门,还未进房间,就看见听诊的大夫已经提着布包出来了。
快走两步,封司言迎上,沉着冷静的出声询问,“大夫,王妃身体怎么样?有无大碍?”即使是一声的简单的关心询问也是冷冷淡淡,不见丝毫感情在内。
年迈的大夫,恭敬的屈膝行礼,起身后才捋着花白的胡须,恭敬温和的回话,“禀王爷,王妃不是病,只是有了身孕,一个多月了,身体有些虚才晕倒了的。我适才写了方子配了几副药,喝完便没事了。以后饮食起居多加注意就好了,王妃身子骨还不错,不会有事的。”一席话说的斯条慢理,略显苍老的声音低沉,带着稳重自信安抚人心,一派慈眉善目,医者父母心的样子。
什么……身孕?封司言只觉脑子轰一下炸的晕晕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峻,只有微微瞠大的眸子露出不可置信跟……慌乱。
老者见王爷没有露出为人父的喜悦,脸上微微有些不苟同。心念一转,这些王勤贵胄的心思不是他们平民百姓能暗自揣测,妄加论断的,便没有没有多言。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没有想问的事情,便带着身后提着药箱的小药童轻轻离去。
封司言站在冬日的小院了僵立,浑身冰冷,完全感觉不出初为人父的喜悦。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到了地狱一般,冷的牙关打颤,心脏麻痹。
身后的管家跟红莲听到这消息则是满脸惊喜与欣慰。
王爷终于有后了……
王妃终于熬出头了……
房内锦被软榻上的女子此刻已经醒来,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喜悦,纤手抚着那平坦依旧的小腹,一种为人母的感动油然而生。
眼神,情不自禁的飘往屋外……她知道,他就在外面!
王爷,这一次,有了这个孩子,你会不会就此看到我了?不要再把视线停在那不知名的地方,落在永远看不见的角落了。只要稍稍转头,看看身后还有一个我……
屋外,高大冰冷的男子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深提一口气,移动双脚,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推开那有如千斤的门,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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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果然没有骗自己,这几天的药果真不如之前那么腥臭,那么苦了。君凌抗拒的心里不再那么强烈了。
随即又摇了摇头,皱了一下眉。这几天惜儿忙得见不着人影,是不是自己不排斥喝药了,惜儿就不用每顿督促,就不放在心上了?
心,微微划过一丝失望……
站起身,走到窗口,外面狂风大作,天阴阴的,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空气中到处漂浮着压抑,似乎有山雨欲来之势。
驻足凝视良久,君凌回神走到衣橱前,去了一件披风穿上。踏出房间……
不知不觉走到连心湖畔。
天,分外的冷了,阴冷的空气中夹杂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羽惜王府的人都在为年关,还有即将到来的风雨做准备。添置年货,布置新意,研制宴席菜谱,准备才艺,将院里的名贵花种护起来,门窗紧锁……
就连紫蝶也在收拾着她那些晒着的草药……大家都在忙着,脚步不断……
心里期待着,雀跃着,隐隐嗅到了年的气息……
站在湖畔,回忆着往日跟惜儿一起散步的情景,君凌没了沿湖漫步的冲动,只觉乏味异常。没了惜儿,一切都不对了。
蓦然,豆大的雨打下来,砸在脸上生疼。扬起迷蒙的眼睛仰望天空,有些空荡,又有些闷,却找不到宣泄口……
摸了摸自己胸口,君凌还是往溪月居走去。既然惜儿没空找自己,那么自己便去找她好了。与其一个人在那胡乱猜测伤神,还不如真真切切的去感受惜儿的存在。
打定主意,君凌原本浮在半空的心仿佛找到了着落处,安定了下来。敲在书房的门,没人应。推开虚掩的门,发现惜儿并不在。
不在这,那在哪?沉思揣测着下了楼,遇到从药房出来的紫蝶,君凌询问出声,“紫蝶,你知道惜儿在哪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紫蝶有些惊到,回神看清是君凌,刚想回答,又止住,有些支吾起来,“她……不在书房吗?”
“不在,我刚刚去过。”君凌径自从楼梯上下来,眼神怪异的多看了一眼有些慌乱的紫蝶,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肯定跟惜儿有关,这几天都没看到她,难道惜儿出事了?
一个念头才一闪而过,君凌人已经到了紫蝶面前,语气有些着急,“惜儿怎么了?”
这样慌乱的君凌是她从没见过的,紫蝶一愣,随即想到君凌可能误会了,,就急急安抚,“你别担心,惜儿没事。这几天除了国事就是忙过年之事,虽然除夕不留在宫里过,但是还是得去一趟的。现在应该在忙宫宴上要表演的事,她人可能在前厅大殿三楼的偏殿里,跟风无尘一起……”
来不及听完最后一句,紫蝶眼前一阵风扫过,定睛一看,君凌人已经不见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紫蝶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往左,下蹲,上半身旋身而起。摆动要夸张,不是用臀部,要用胯……”偏殿里,惜儿不厌其烦的说着,时不时亲自示范。
风无尘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被这个霸道的女人拖来跳舞。对,跳舞,他堂堂圣剑山庄少庄主,七尺男儿,居然被强迫拉来跳这个怪异暧昧,让人脸红心跳的舞蹈。而且,据说还要当着皇帝跟他的妃子,还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