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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过去。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有些熟悉,才知道已经不是昨天的那间房间了。而是已经回到了容公馆了。
而就关于她在魅夜工作的到底做不做下的问题,事后容凌竟然没有表现任何反对她继续做下去的半分意愿,这让栗若言感到十分震惊了。
记得那个时候刚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栗若言伏在容凌的身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容凌。她可算是之前在心底都打好了腹稿了,可是让人意外的却是看到了这个满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栗若言戳了戳容凌的宽阔的肩膀,“没想到容司令这么深明大义呀。”
那个男子一脸不知可否的模样,将她再次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放置在螓首两侧,只是说了一句“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主动请辞。”
那个时候栗若言心底虽然不以为意,让她主动请辞?怎么可能?容凌有什么办法让她主动放弃这份工作?她翻来覆去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容凌的办法是什么。
可是第二天,她只是在魅夜工作了一天之后,便是诚如容凌所预料的那般,果然是主动请辞了!
而那个男人的办法就是继续给她砸钱!之前他给她砸了八万银元的时候,栗若言已经表示很肉痛了!可是今晚那个一肚子坏主意的男人竟然一下子砸了一百万银元下去!
这简直是一笔不知普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赚到的巨款,容凌那个男人为了让她主动请辞,竟然还真砸下去了!
这可真是太败家太任性了!然而逼不得已,若是她不请辞还继续做下去的话,真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容凌还会做出什么样让她肉痛的事情来。
所以此事虽然一时之间轰动了整个上海滩,上了报纸的头条,人人表示有匿名金主为了红颜千金一掷,十分羡慕栗若言。
对于这种艳羡的心理,栗若言是有苦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匆匆向秦敏递了辞呈。
对此,秦敏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还对她的态度一改之前的老板做派,变得十分热情了起来。
这让栗若言有些受宠若惊。难道秦敏已经知道了她与容凌的关系了?还是只是猜测吧?毕竟那晚秦敏为了她教训谭冥一众的时候,可能被秦敏看到了。虽然秦敏吃不准这到底容凌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为了她栗若言,但总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在。栗若言想。
容凌似乎一直很忙的样子。今日他告诉她,家里会来客人。
客人?栗若言有些疑惑,不知能被容凌邀请到家里的客人,究竟会是怎样的人。
听容凌的话,似乎是一个商会出身的男人,自小在国外生活,不过回国后本人虽然在外以商人的身份示人,其真实身份实则扑朔迷离,在军火交易上与之有所往来,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是研发新型武器的关键的核心人员,而且还是那个团队的主导人员。
他前几天刚从国外回来,带回了新型武器的核心技术,原本是约定了其他的地点会面的。不过他却是要求面见的地方是容公馆。
那个人的名字叫言琛。名字倒还秀气。不过栗若言觉得那人恐怕不似名字那般秀气,总感觉他身份很神秘。
听了容凌的话,栗若言了然不惑的点点头,毕竟涉及到军事上的机密,于是她问道:“需要我回避吗?”
“不必。”
“为什么?”栗若言看了看容凌,怎么似乎又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他认识你。”
容凌将栗若言抱在怀中,在她耳边道。
“认识我?”栗若言原本是靠在容凌的胸膛之上的,闻言转过了身子,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印象之中从来就没有言琛这个名字。怎么那个人认识我?
想了想她有想有些了然,“那个言琛以前来过魅夜?刚好我在舞台上献唱。所以他便知道我的名字了?”
“不是。”容凌道:“言琛知道你不示众的闺名。”
“是嘛”这下栗若言完全是感到疑惑了。任何猜想都没有了。既然知道她的闺名,那么怎么说那个人,都已经是算是她的旧识。
八年前她家道中落的时候,王府里的人各个东奔西走了。就算言琛不是他本来的名字,可是而就在她印象中的那些亲戚,可没有一个自小在国外生活成长的亲戚。后一点可怎么也说不通。
更为说不通的是,她可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在军火的研究上有作为的亲戚或是朋友。
直到到了晚间的时候,那个名为言琛的神秘男子如约而至。
栗若言见了他的第一面,同容凌一起作为东道主寒暄了一番。不过心底却是疑惑,这个名为言琛的人,虽然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可是在她的眼中却是陌生到了极点,她有把握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那个言琛似乎是性格和容凌一样,比较在人前冰冷的人。不过如同在他军火上的成就一样高,他很是聪明的看出了栗若言的疑惑。于是简短了解释了一番。
这下栗若言才恍然大悟了。她没有见过言琛,言琛却是见过他的。
栗若言的母亲本是青楼优伶出身,后来遇到了他的父亲被收了房。不过栗若言的目前却还记得她原本的那一族的族人亲戚。记得小时候有一年清明他的父亲似乎是心情大好,特许了她的母亲和她一起回到族中祭祖。
而言琛,就是栗若言母族的族人之一。
那个时候栗若言的母亲还身价颇为的丰厚,见到后辈们出手也大方,再加上难得回族中祭祖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栗若言的母亲见到一个虽然是庶出的小孩子,然而格外的聪慧,便是出了一些钱让他去上学堂。而更为幸运的是,那个学堂里的孩子,后来有一部分表现地极为的优秀,便是被朝廷中人看中送去了国外学习,以便报效国家。师夷长技以制夷。
不过后来朝廷倒台了。那些被送出国外学习的孩子们却是因此获益了不少。而其中一人便是言琛。他原本随栗若言的母亲姓栗,后来到了国外便是改了名字,以现在的言琛示人。
那个时候栗若言还是一个十分小的小孩子,而言琛却是已经七八岁的样子了。所以便是将她的闺名给轻易记了下来。
“若言表妹,当年令堂照顾之恩,在下一直铭感五内。”言琛道。除了将那个颇为机密的一个小箱子递给了容凌,还给栗若言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栗若言将那个小小的礼盒接过手中,一时之间有些懵,不过还是微笑道:“谢谢表哥。”
对于这突如其来冒出来的“表哥”,栗若言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原来她的目前在她尚未记事的时候,还做过这么一件事情。所幸还好,没有让言琛的才华在贫穷与战火中被埋没掉。
虽然不知这个表哥到底是表了几层的哥哥,但是见到他现在容貌俊美,谈吐大方,虽然待人有一些距离感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过一举一动之间皆是矜贵,更为重要的是,他是很有才华的人。栗若言心底还是很替他高兴的。
二人之间又是寒暄了几句。而言琛此行的两个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便是不在做过多的停留,起身告辞。
送走了言琛之后,栗若言将那个小礼盒打开,是一枚做工精美的胸针。她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点着点点碎钻,很是漂亮。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容凌沐浴完毕,看着栗若言把玩那枚胸针的模样,便是走到她身边。
“对于言琛,你完全没有印象么?”
“嗯?”栗若言回头看他,回答道:“他说的那个时间点,我都还十分小,还是不能下地走路的样子呢。不过我记得我娘和我说起过,有一年确实是她带着我回家祭祖过的。”
闻言,容凌面露沉吟之色。
栗若言想了想,说:“你是在怀疑言琛的这番话是杜撰的么?可是他确实是知道我的闺名呀,而且从时间线上来说,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后来你母亲在你面前说起过他么?”
栗若言想了想,好像没有听她母亲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人。不过虽然对于那个时候的言琛来说,栗若言母亲的举动可谓一大善举了。可是可能在栗若言的目前眼里,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举手之劳,根本不足以一提。而且再加上她母亲以前是伶女的关系,嫁了人之后就愈发沉默寡言了,平时就不怎么说话,每日吃斋念佛,更不用说提起个她母族的什么人了,还是个小孩子。
“容凌,你怀疑那个言琛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