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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仪眯着眸子,“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不若先忍一忍,既然对方这么想我们绝嗣,必然还会出手。我们按兵不动,待到对方放松了警惕,再使出雷霆手段将她抓出来。”
“你确定,这样就一定能抓住幕后黑手?”
“我也中毒了,府中就只有你我二人中毒最深。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不将她抓出来,还是说,要等着她再次对我出手?”
听了她这话,薛氏脸色好了些,也自然也知道。当初她中毒时,她还嘲笑过她,结果自己也中毒,更因此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机会。
她如何能放过那人,她必定要亲手剜其骨,抽其筋,方能解她丧子之恨。
“总之,你还是赶紧找出那人,否则,谁知道再来个什么。我是无所谓了,可你,还有其他妯娌们,可就要担心了。”
“这个嫂嫂放心,如今府中一切皆是经过检验的。”
薛氏睨了他一眼,“近日怎的不去慈溪堂请安了?听说,你与祖母不和?”
“没有的事,你哪儿听来的,”沈静仪就着茶盅呷了口茶,“只是近日在为太后抄着往生咒,需要诚心安静,祖母便免了我的请安。”
自然,这里头的缘由她与老夫人自个儿是知晓的。
只怕沈静仪如今就是想去请安,老夫人也会烦她吧!
想到此,她微微一笑,薛氏皱了皱眉头,“你笑什么?”
“无,不过是想到了一些趣事罢了。”
闻言,薛氏失去了耐心,若是以往,她或许还会询问一二,权当解闷。可如今,自她出事后,便好似失去了这些心思。
不再多说,她起身离开了,沈静仪送她出了房门,便转身回了正房。
这时,珍珠上前,静仪瞥了她一眼,“都查清了?”
“回小姐,都在这儿了,”她将一本册子交给沈静仪,“凡事有福建亲戚,或是与福建相关之人,全在里头了。”
沈静仪打开粗粗扫了几眼,片刻后,她眯眼道:“既然这么多么,足有三十来人,范围还是太大了。”
“那奴婢再查查,排除一些?”
“自然是要排除的,”她低下头看着这些人的名字与记载,吩咐了她去取来纸笔,道:“不必太麻烦,你看着,像佟家的祖母是福建人,且早已与那边儿没了来往,行为也无异样,本身又只是个倒夜香的,便没必要记她。”
说着,一笔划下,将那人排除了。
珍珠恍然大悟,此时也做不得什么,只等沈静仪看完册子再说。
过了好长一会儿,沈静仪搁下笔,“余下来的这十余人,你就要好好查查了,这里是我备录的重点之人,这几个一定要查得清清楚楚。”她将一张纸交给她,上头写了四个人的名字。
珍珠一看,愣住,“小姐,这几人”
第529章 恶心()
“只管去查,无妨的。天籁小说ww”沈静仪吩咐道。
珍珠闻言,领了命下去,出了正房,她看着手中的纸,拧眉。
这几人要么是三房的,要么是四房六房的,甚至,连她们院子里的都有。
若真是她们院子里的出了内鬼,那就太可怕了,想到此,她不敢耽搁,快步走了出去。
正房里头,沈静仪品着香茗,眸子微微有些深沉。
瞧着天色尚早,她便披了狐裘去了慈溪堂,老夫人刚礼佛出来,看到她,一阵头疼。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免了这些日子的请安么!”她嫌弃地拉下眼皮,真是看见她肝儿都气得生疼。
沈静仪面色不变,微笑道:“只是过来瞧瞧祖父罢了,瞧见老夫人刚好出来,怎么说,也得过来请个安才是。”
老夫人闻言,心窝子又开始泛疼了,“既然是看那老东西就快去吧,想必我这儿的茶也入不得你的口,就不给你上了。”
“那静仪就失陪了。”沈静仪倒也没有勉强,反正,她与老夫人的关系已经这般了,她也有脾气,并非是任由她拿捏的。
如今,只要她不找她麻烦,她也不会膈应她。
去了老太爷那儿,沈静仪伸头瞧了瞧,只见临窗的大炕上坐着一个人,正拈着手中的棋子皱眉。屋里的丫鬟瞧见她,正准备开口,静仪竖起食指,放在唇上。
丫鬟见此,点点头,默默提着茶壶退下。
沈静仪轻声走了进来,看到老太爷摆的一副玲珑棋局,不知不觉,她也被吸引了进去。
“祖父这子无论走哪儿,都是死路。”她突然开口道,老太爷吓了一跳,“我说仪姐儿,你进来怎么也不出声儿呢!”他咂巴咂巴嘴道。
沈静仪笑了笑,在她对面坐下,“看祖父入神,没好打搅。”
老太爷拧着眉头,“这局棋着实让我费心,怪不得号称玲珑。”
沈静仪点头,“祖父这局棋确实难解,不知从何而来?”
“在一本残本上看到的,据说,能解之人,寥寥无几。”
“有这般难么?”
沈静仪低头,仔细地看着,她从棋子的第一步开始分解,现,这着实是一盘诱敌深入的步法。
起初平平淡淡,实则在走第一步时,便已经布置好了,只待诱敌深入,步步缠绕,让对方进退无路。
无论如何走,都是死路,没有生门。
之所以称为玲珑棋局,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老太爷破解不了,沈静仪更破解不了,她的棋艺勉强也只能跟老太爷杀个平手。
还是她尽全力的份儿上。
因着想着如何破解棋局,老太爷与沈静仪皆坐在炕上想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暗下,后者才起身离去。
回到闻香斋,她因着好奇,按照白日里所见的棋局摆了出来。
不是没试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根本解不了。
谢嬷嬷端了几次晚膳过来,都被沈静仪拒了,她不饿,许是杠上了这棋局,让她根本感觉不到饥饿。
陈煜回来时,谢嬷嬷上前与他说了沈静仪的情况,闻言,他皱了皱眉头,走到炕前,“为着一个棋局,连饭也不吃了么?”
沈静仪没有抬头,“我不饿啦,你先吃吧!”
陈煜黑下脸,瞥了眼棋盘上的棋局,微微皱眉,“此局环环相扣,一时半会儿根本解不出来,先用饭,时间多的是。”
说着,他伸手将她手中的棋子拿走,“哎”沈静仪终于抬头,“我刚刚才想出一条路来,你又给我打乱了。”
“反正也解不出,何必浪费时间,往后机会多的是。”他说道,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
沈静仪见此,也只得暂时放下,“齐王已经进京了,我听沈楠沈琮说,你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今儿个才送出的消息,你就知道了?”她斜睨着他。
陈煜笑了笑,“我什么不知道?不过,你这主意很好,只是,想要借此逼安阳郡王,只怕还不够。”
沈静仪挑眉,“那厮不就是个纨绔么,还能有多大能耐?”
据她所知,齐王那个儿子不仅花天酒地,还很混账。可因着齐王与王妃宠爱他,所以从不舍得责罚他,因此造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此人尤为好色,若是他看上的女子,无论你是黄瓜闺女还是已为人妇,他都不忌讳。
沈静仪对于这种人是打心眼儿里恶心的厌恶。
陈煜看着饭菜端上,却未松开静仪,“不要小看他,若是他没能耐,怎会安然无恙这么多年,且,得罪之人那么多,又是如何化解那些敌人的?”
“你的意思是”沈静仪惊讶,“他还能是个能人不成?”若是这样,岂不就是太可怕了。
有个虎视眈眈的齐王不够,还来个不省油的儿子。
真是
“既然进了京城,自然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了,太后驾崩,只怕现在齐王也是措手不及,他要担心的,多了去了。”
“你方才说我那个法子逼安阳郡王不够,那你有更好的法子么?”
陈煜扬眉,给她喂了口菜,“先吃饭,回头再说。”
夜里,沈静仪窝在他怀中,“阮嬷嬷的事儿有消息了么?”
“还没有,暂时未查到线索。”陈煜揽着她,道:“非要知道那件事么?”
“自然是一定要查清的。”
“为何如此执着?有我在,谢宸就是想对付沈家,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沈静仪抿唇,黑暗中,看不清她神色。前世,沈家就是毁在谢宸手上,那个时候,陈煜也娶了沈家的女儿,为何却没有保住沈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