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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邢琛闪身遮住他的目光,刚想说不在,梁珈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找我的么?”
乍听到梁珈的声音,言都安喜形于色:“珈珈,”他推开周邢琛:“昨天不好意思,没送你回家”
“哼。”周邢琛冷哼一声,就要赶人。
梁珈却走近,声音轻巧地说:“昨天,我和你喝完之后,你带我去哪儿了?”
周邢琛在场,言都安不敢撒谎,白净的俊脸上透出一点红色,声音嗫嚅:“酒酒店。”
梁珈挑眉。
“可是我,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睡一觉,没,没想做什么的。”言都安眼见她要误会,焦急解释。
周邢琛把他推到门外,冷声道:“行了,以后,离梁珈远点,她只属于我。”
听闻这话,言都安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站稳后朗声对周邢琛发出挑战:“虽然你们已经结婚,但珈珈不见得就是你的。”
周邢琛握拳,顿住脚步转身,斜睨着他:“所以?”
“所以,走着瞧吧,看看珈珈最后属于谁。”
话毕,周邢琛已经挥拳过去,言都安左眼瞬间肿起一片,他不甘示弱,上前扭打,却被周邢琛揍得鼻青脸肿,脸上像打翻调色板。
周邢琛揉揉手腕,站在台阶上俯望着他:“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说着,用力关上门。
梁珈掩口轻呼,转身拿药,准备帮言都安上药,却被周邢琛一个冷眼制止住。
“放回去。”
梁珈脸上有些挣扎:“可是”
“可是什么?”周邢琛捏住她的手腕:“昨晚和他喝酒,今天,他自己讨打,你还想去给他上药吗?”
周邢琛现在在气头上,手下不自觉就用了力,梁珈手腕被捏地生疼。
她轻呼出声,周邢琛连忙放开。梁珈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皱眉说道:“他说的话是不对,可是,”梁珈抬眼望向周邢琛,略有责备:“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周邢琛见梁珈还帮着言都安说话,心里一阵烦躁,把她逼到墙角。
“干。。干什么?”梁珈感到他周身的阴郁,不由有些瑟缩。
“梁珈,”他认真看着她,压着怒火道:“我不许,任何人觊觎你,就算在街上,有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嫉妒得想要把他眼珠挖出来”
梁珈眼神微动。周邢琛放开她:“所以,对于言都安,算是给面子了。”
最后,梁珈还是放弃了要去上药的打算,他怕周邢琛后续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
接着的几天,言都安应该是养伤去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骚扰”梁珈,周邢琛对这个现状很满意。
这天周邢琛去公司,梁珈一人在家。
门铃响了三下,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梁珈从电子屏上看到,她穿着朴素,布衣布裤,戴着老年镜,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包。
头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
梁珈认出,那是以前自己待过的孤儿院院长——易琳司。
自己的大部分记忆好像都是被接到周家以后开始的,对于孤儿院让她有感情,且记忆深刻的人也只有黎胤一个。
唔想到黎胤,梁珈心脏瑟缩了一下,调整好思绪和表情,快步打开了门。
“易院长,”梁珈露出一个亲切的笑,热情地扶着她进屋子来,用清亮好听的声音问:“好久不见,易院长怎么会突然来访呢?”
她扶着易琳司坐在沙发上,为她斟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她。
易琳司伸出苍老的手,淡青血管凸起,看起来非常恐怖,她接过茶,并没有喝,只是放在身前,浑浊的眼珠看着梁珈,里面有些许欣慰:“你并没有在孤儿院待多久,难为你还记得我。”
梁珈淡淡一笑。
易琳司继续说:“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身世?梁珈心脏突然开始狂跳,她努力保持平静的神色,稍稍偏头:“身世?”
“嗯。”易琳司点点头,侧身拿起那个小布袋包,稍稍翻了翻,翻出一沓照片,除了梁珈小时候在孤儿院拍的照片,还有在电视上拍的,是梁珈婚礼上的照片。
这照片被放大定格在梁珈手腕处,那里,戴着的是梁珈生母留给她的那个镯子,宝蓝色莹莹绰绰耀映着梁珈的眼。
因为照片是放大的,所以有些模糊,有的地方呈方块状。
梁珈不明所以,抬头疑惑地望着易琳司。
易琳司手指点着照片,问她:“这个镯子,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吗?”
“嗯,”梁珈点点头:“从我记事以来它就在我身边。”
易琳司脸色忽然凝重起来,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梁丫头,你身世并不简单啊。”
梁珈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还是挂着礼貌完美的笑容,恭敬问道:“这话,怎么说?”
易琳司端起茶嘬了一口,皱眉道:“你以为,像周家那样的大家族,为什么会去孤儿院领养孩子?”
梁珈皱眉,许是梁文瑞控制欲太强,一心想亲手培养个童养媳吧,这个问题她曾经想过,自己给出的答案就是这样。
易琳司见梁珈皱眉不语,又说:“就算是周家想要儿女双全,孤儿院里可爱伶俐的小女孩很多,为什么会指名要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你?”
周家竟然是。指名要的自己吗?这一点梁珈确实不知道,这么看来,也许。真的有隐情?
易琳司看到梁珈眼神里的疑惑,解释道:“那是因为啊,你的身世本来就与周家有关。”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乍起,梁珈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本来就与周家有关?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易琳司继续说,表情严肃,脸上交错的皱纹似乎盛满了不可知的恐惧:“你母亲并没有抛弃你,而是因为病重,不得已之下,才把你送到孤儿院的。”
梁珈大为惊讶,心中狂跳,她表情认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易琳司:“院长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
易琳司回忆起当年梁珈母亲抱着梁珈来孤儿院的场景,可是前因后果,隐情与否全部没有说明白。
第40章 吃醋了么?()
易琳司对她说:“对于你的身世,我也是一知半解,只是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下,再深的事,我也无从说起了。”
“谢谢院长,”梁珈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莞尔一笑:“这些很重要了。”
易琳司点点头,望着她:“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个幸福的生活就很好了。”
梁珈回一个笑,她起身告辞。
梁珈送走易琳司后,没有半点迟疑,马上上楼翻找那个手镯,婚礼结束之后,自己放在妆台的一个盒子里,梁珈拿起那个精美的盒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一下愣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梁珈很着急,别墅很大,她每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暮色四合,周邢琛驱车回来。
看见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还以为进了贼,直到他看见无头苍蝇一般的梁珈。
她额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脸上浮现出无比焦急的神色。
“怎么了?”周邢琛上前拉住她。
梁珈见是周邢琛,她反拉住他的衣袖,眼神饱含期待:“我的镯子呢?”
“镯子?”周邢琛反问:“你生母留下那个么?”
“没错。”梁珈语调上扬,焦急地点点头。
周邢琛伸手点落梁珈鼻尖晶莹的汗珠,柔声说:“怎么了,突然这么急着要?”
梁珈急得快要跳起来,可她知道周邢琛多疑,要是不说个理由,他是不会把镯子给自己的,可,院长来过的事,暂时还不想让周邢琛知道。
慌忙之下,扯了个随意到不能再随意的谎:“我我今天突然想念妈妈。”
周邢琛奇怪地看了一眼她。
梁珈连忙用焦急掩盖心虚,追问道:“你知道放哪儿的吗?”
周邢琛点点头:“我看你这么宝贝它,就换个了个地方,放在书房里锁起来。”
说着,带梁珈来到书房拿起一个花纹古朴的箱子,上面是不相配的密码锁。
周邢琛输入梁珈的生日,“啪嗒”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周邢琛拿起镯子递给她。
梁珈双手接过如视珍宝,双手不停摩挲,脸上绽开绝美的笑容。
周邢琛看她这个样子,绝不只是想念母亲这么简单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梁珈拿到镯子,心满意足,好心情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