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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珈不理。
男人有点尴尬,他打了个响指点了一杯tequila,晶莹的杯子盛着色泽明亮的液体,金丝框把酒推到梁珈面前。
梁珈微微侧头看他,睫毛投下一排剪影,金丝框愣住,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梁珈见他定定看着自己,确认他在和自己说话,便笑着指指男人推过来的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金丝框做一个请的手势,嗓音温柔:“赠一杯薄酒,不知道能不能换小姐一点时间,和我说说话呢?”
“说话可以,”梁珈笑得恰到好处,既不失礼貌,又不显得过分亲热,她手上也没闲着,将面前的酒又推了回去:“酒,是不用了。”
说着,晃晃自己的高脚杯,道:“我自己有酒。”
男人看着眼前的梁珈,在黯然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仿佛泛出莹光,眼波微转便动人心魄,朱唇瑶鼻,活脱脱就是个小妖精。男人有些燥热。
他挡下梁珈的酒,往梁珈的杯子里一下投了张名片,颇有风度地说道:“美女怎么能喝自己的酒?”说着拿起tequila递给梁珈,看着她,说:“天恒集团cfo,古乐成。”
梁珈推脱不掉,欣然接受,十指纤纤接过那杯酒:“梁珈。”说完,一饮而尽。
古乐成暗自扯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看着面前的不可多得的美人,想到她刚才喝下的tequila里被自己下了不少好东西
他不停找梁珈说着话,刚开始梁珈还会细细聆听,选择性地回两句,可到后来,时间越来越久,梁珈觉得自己有点醉了,意识有些涣散,已经听不清眼前人在跟她说些什么,只看到古乐成嘴唇一张一合,她觉得口干舌燥,更一杯一杯灌酒以解渴。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古乐成得意地想着,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试探性地抓住梁珈胳膊,甫一接触她肌肤,古乐成便像浑身过电一般,手指逡巡摩挲着梁珈嫩滑的手臂。
梁珈见有人抓自己,下意识躲避,一下踩到地上,脚却没有力气,她差点摔倒,有人扶起她,她不知道是谁,只觉得那个人身上好冰,好舒服,便攀着那个人的手,任他扶着她。
古乐成乐开了花,他没想到自己艳福这么深,美人躁动难当,而且就在他怀中,他有些激动,但还是忍住,半扶半抱着梁珈一步步慢慢地走。
古乐成正沉浸在美人在怀的暗自得意之中,突然,左脸重重挨了一拳。
他痛呼出声,骂了一句娘。抬眼,见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扶起摔倒在地的梁珈,把她安置在一张座椅上,转过身来。
古乐成有点害怕,他已经无暇去关注梁珈了,眼前这个男眼眶通红,额角隐约显现出青筋,周身的气氛降到冰点,看他的眼神,似乎想要撕碎他。
周邢琛开车开到半途,还是不放心梁珈一个人在酒吧,不顾夏沁儿反对,调转车头便回来,一回来便撞见这金丝框贪婪着一张脸,半抱着梁珈要走,他愤怒之余还有半丝庆幸——还好回来了。
周邢琛安置好梁珈,转身看着古乐成,随手拿起邻桌一个酒瓶,“砰砰——”就往古乐成脑袋上砸去,古乐成被他的气场吓懵,以至于忘了躲闪格挡,头部鲜血汩汩而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喊爹骂娘,大声呼喊;呼啦啦一下子围上来一帮人,不由分说,对着周邢琛便开始动手。
酒吧顿时乱作一团,散的散,跑的跑,打的打,骂的骂。
这种场合打架,一般是手边有什么,便拿起什么就往对方身上招呼。
一旁夏沁儿脸色大变,见对方人多势众,连忙拿出手机找到靳玄,匆匆忙忙说明情况。
靳玄嘱咐完梁珈便离开酒吧看新到的跑车,谁想出了这种事,他急忙喊了十来个兄弟,上车便加到最大油门,直奔酒吧。
约莫几分钟,“嘭——”一声,靳玄待人踢开酒吧大门,他拿着斧子使劲敲装饰用的一扇铁门,“呼啦啦”响声震天,正在打着的人不由停下望向大门。
这时周邢琛差不多已经体力不支,手臂不知是被谁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靳玄见大家停手望着自己,一下扔掉斧子,看见地上的古乐成,一挑眉:“天恒集团,古老板呐!”
古乐成知道靳玄,是个惹不起的角色,忍痛讪讪道:“不敢,不敢”
话音未落,便被靳玄打断,他语气一下变得凶恶:“敢在你靳爷场子撒野?这事儿咱没完!”一面说,一面给手下的人使眼色,将周邢琛扶出那伙人的包围圈。
周邢琛见靳玄逞威风,便扶起梁珈,径直走出酒吧,路过靳玄身侧时低声道:“麻烦了。”
靳玄淡淡道:“交给我。”
出了酒吧,夏沁儿也跟了出来。
周邢琛一时有些犯难,他刚才已经忘了夏沁儿的存在,本想直接带着梁珈回去,可又不能把夏沁儿一个人丢在这儿。
这时,一个白衬衫,黑马甲的人上前,谦恭道:“周少,我是靳玄少爷的人,他安排我在这儿等您,请上车吧。”
周邢琛心里不由感激靳玄,这人,看似玩世不恭,实际上心思细腻,他听说这事儿,便想到周邢琛带这两个女人不方便,于是安排一辆车在这里等候。
周邢琛对转身对夏沁儿说:“沁儿,你坐靳玄的车回去。”
夏沁儿想也不想便拒绝:“我不。”
周邢琛黑了脸,语气不善:“别耍你的小姐脾气,上车!”
小姐脾气?夏沁儿火冒三丈,要不是他,她能这么晚往酒吧跑?要不是他,自己能经历这么吓人的场面?现在,现在不过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好!好,我走,周邢琛,我走!”说着,愤愤地踩着高跟上车离去。
梁珈点点头,这话听没听进去听没听明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18章 当初逃婚有隐情吗?()
周邢琛扶着半醒半醉的梁珈,把她塞上副驾驶,自己坐到驾驶位置,汽车引擎轰鸣。
路灯昏暗,树影婆娑,一排排影子急速向后飞驰。
梁珈皮肤红的不正常,她感到自己全身发热,无意识间三下两除二把外衣脱了,露出光滑白嫩的肩颈手臂,还是不解热,心底里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烈烈燃烧,这时的梁珈脑子一片混乱,完全凭着身体本能,她一下一下不停扯着穿在里面的衣服。
这个不安分的举动引来周邢琛的侧目,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周邢琛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捉住梁珈不安分的双手。
甫一接触,周邢琛眉头便皱得更紧,她的手,烫得不正常
梁珈觉得抓着自己的手异常凉爽,不自觉反捉在手心,反复摩挲,更把那手贴在自己脸上。
周邢琛见她这么可爱的举动,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嘴角微微上扬,但下一秒,他上扬的嘴角便硬生生僵在了脸上。
梁珈不满足于手掌那么小小一块,不自觉便顺着手掌攀附上手臂,刚好碰到周邢琛的伤口。
周邢琛努力想抽出手,却徒劳无功。
梁珈探出半个身体双手圈着周邢琛,身体紧紧贴合着。
“梁珈,你给我好好坐着!”周邢琛冷声道。
梁珈微微睁眼,迷茫地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那样单纯如百合花一般的笑,陡然在毫无防备的周邢琛眼前绽开,他不由得痴了,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也不喝止她坐回去,反而是有点享受,清醒时候的梁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黏着自己呢
梁珈抱着周邢琛,身体无意识的动,周邢琛伤口被反复摩挲,一阵阵发痛。
周邢琛咬牙忍者,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有时候痛得太厉害,他忍不住想:这女人究竟是神志不清,还是乘机报复?
周邢琛心里很矛盾,梁珈亲亲热热地抱着他,他很高兴,伤口处被梁珈压得阵阵发痛,他很郁闷。
他既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一直开不到尽头,又希望快点到家,好好把伤口处理一下
于是在时快时慢的车速中,终于看到了那栋高矗的楼房。
周邢琛用力推开挂在身上的梁珈,梁珈很不开心地嘟嘴,嘤咛出声。
周邢琛忍不住捏捏她的脸,下车后,半拖半拽拉着梁珈也下了车。
周邢琛将梁珈带到浴室,一桶冰水一浇,她才算消停。
他拿出一张毯子,将梁珈随便一裹,扔到床上,自己便去处理伤口。
伤口因为梁珈的原因,没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