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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有地方!跟我去吧!”她心是软了,嘴还硬着。
小白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不过腹黑的司徒某人还是故作深沉地说道:“不好吧?你还说叔叔阿姨不想见我,而且你现在也不是我女朋友,不怎么方便吧?”
“那你就别去。”白迟迟凉凉地甩出这几个字,前面走了……
不可一世的司徒清,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败给一个丫头片子,他大踏步追上她,连忙说道:“谁说我不去了?我就是跟你讨论一下。”
白迟迟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心想,你想讨论,我还不想跟你说话呢。
她继续疾走,他不紧不慢地跟着,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是犯了错跟着媳妇的丈夫,不过这个想法确实让他很高兴。
原来她不是回家,而是去了菜市场,和从前不一样,他没有听到有人跟她打招呼。
白迟迟也想起从前有一次他跟她去菜市场的事,他还见人就跟人说,她是他未婚妻。那时候她嘴上说不想让他那么说,其实心里是甜蜜的。
时过境迁啊,什么都变了。
她快速地买了几样菜,回家之前,她特意叮嘱司徒清:“我爸我妈对你恨的厉害,你这回去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是你,否则我爸那根拐棍非要把你打废了。”
司徒清沉声说道:“只要他们肯原谅我,打废了我也愿意。就是不原谅,让他们出出气也好。”
“没必要!”白迟迟冷漠地说:“你给我记着,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你要不听我的……”她还没说完,就见他停下脚步,很郑重地看着她,轻声说:“我听你的。”
我以后都听你的也行,只要你能真正过的快乐。
他的眼神再次让她心里有了小小的动摇,狠了狠心不再看他,带他进了家门。
现在父母在她的劝说下,终于不再出去拉二胡了,何况小镇上人口固定,也不会有谁天天去施舍钱的。
白迟迟要给他们买一台彩电,他们不肯,说不管是什么颜色,反正他们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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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5。老公太凶猛893()
对他们来说,广播还来的更实在些。
两位老人在家里也是没事做,白迟迟不肯让他们摸着黑做饭,怕烫着,怕伤着的。
他们就只听广播,两个人聊聊天。
实在是闷了,也拿着竹棍出去走两圈。
白迟迟和司徒清进门的时候,他们正竖着耳朵盼着女儿回来。
“静儿,你回来了?”为了让女儿忘掉过去,连他们都跟着改了口,一律叫她静儿,对这点白迟迟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爸妈,我回来了。”
司徒清走到两位老人面前,刚要开腔,白迟迟摇了摇头。
他发现两位老人鬓角的白发更多了,真是苍老了不少。他的一个悔婚,恐怕伤害的不只是白迟迟一个人,还有她的父母。他们一家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他实在是太混蛋了。
“还有一个人,两个人的脚步声啊。不是雨泽吧?他说他坐晚上的火车走啊。”老白歪了歪头,奇怪地问。
“不是,爸,妈,我这次去洛城不是去找捐资的吗?那个公司的老板今天跟我和雨泽来了,可是旅店全部都住满了,我实在没办法就把老板给带家里来了。”
“啊,是这么回事。”老白忙站起身,轻声问:“这位要怎么称呼啊?多谢你肯为镇医院捐资,你真是个好人。”
司徒清又要开口说话,白迟迟又摇摇头,对父母说道:“他不太方便说话,他是一个……”她贴近父亲耳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他是个哑巴。”
司徒清眉头直抽搐,这丫头,亏她想的出来。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白迟迟就是不肯让他说话的原因了。
“啊?那他能听见我们说话吗?”白父小声问她。
“能。”
“您请坐,请坐,我们家里小,不好意思。”白父和白母殷勤地招待他。
他们的热情让司徒清更惭愧,他向他们承诺过要一生一世照顾好他们的女儿,结果他们的女儿却在小镇上这么艰苦的生活了六年。
对白父白母来说,招待一个“哑巴”的确是很有难度。
他们又看不见,他又不说话,几乎完全是零交流。
司徒清宁愿他们雷霆万钧地骂他一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不想这样欺骗他们。可惜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得罪那小白痴,只能这么忍着,当哑巴。
只要她高兴,别说是当哑巴,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静儿,你去给客人泡茶吧。”
“你喝茶吗?禽总裁?”白迟迟问他。
白父不明所以地问:“这位老板是姓秦啊?”
“是,姓秦,就是禽獸的禽——那个发音。”
这孩子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
司徒清眉头都要抽筋了,死丫头你倒真会整人啊。
我怎么禽獸了,昨晚把你压身底下了都没禽獸,你这不是惹我的火吗?
“这位老板是男老板还是女老板?”他只站在那儿,又不说话,他们又看不见人,走路的声音也不重,根本就判断不出性别。
白迟迟扫视了一眼司徒清,怕爸妈不放心,顺口说了句:“女的。”
他们也觉得女儿不大可能带个陌生的男人来家里,这六年除了游雨泽,她从没带过异性出现了。
“女的要方便些,晚上就跟你睡一个房间吧。”白母说道。
白迟迟再次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她说他是女的时候,好像就没想到要睡觉的事。
这下子轮到司徒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想,小样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白迟迟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说,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跟我睡一间房就能发生什么事?你敢!
“我去做饭,爸妈,你们听你们的广播吧,禽老板累了,我带他到我房间先去休息一会儿。”
“好!秦老板,你去休息吧。”老白说。
要去白迟迟的香闺了,司徒清还是很充满期待的,谁知道一进门就被他看见里面竟然挂着男人的衣服。
不光男人的衣服,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好在不是双人大床。不过往地上看,有一双大号的男性拖鞋,难不成她真的跟那小子同居了?
他死盯住白迟迟的小脸儿,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她却觉得压根没有解释的必要。
他误会才好,如果有可能她倒希望他能认为他们已经结婚了。
“我去做饭,禽总您自便。”
白迟迟面无表情的说完,直接出门,还把门给他关上了。
司徒清在她电脑桌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睛还像个侦探似的在探究房间的细节。
综合结论:她的的确确是跟一个男人住在这儿,很可能是游雨泽,唯一解释不通的,只是为什么要分成两张床。
白迟迟准备好了晚饭,扭开门,还看到他在怔怔地看着游雨泽的那张床。
“禽老板,吃饭吧,没有什么好菜,您将就着吃一点儿。”她极客气地说完,不给他发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司徒清只得跟上她的脚步,这套房子没有客厅和饭厅,吃饭的地点在白迟迟父母的房间里。
桌上的饭菜做的色香俱全,司徒清是吃过白迟迟做的菜的,味道也肯定好。
不过他实在没什么食欲,昨晚在她门外坐了一夜,现在又亲眼看到她房间有男人的衣物鞋子,他哪儿还有吃饭的心情。
“秦老板,您坐,不要客气。”老白殷勤地招待他。
司徒清知道白迟迟不想让她爸妈知道他是个男人,所以行动很轻。
四个人分别坐在小桌子的四角,白迟迟只象征性地叫司徒清吃菜,就低头自顾自地吃饭了。
她也没什么胃口,就是不想他看出来她还受他的影响。
老白一边儿摸索着吃饭,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白迟迟:“你这次去洛城,有没有碰到不该碰到的人?”
还没等白迟迟答话,白母就抢着说了一句:“你干什么不直接问?我们就是想问你有没有碰到姓司徒的混蛋。”
姓司徒的混蛋听到两老点他的名字,顿时停止了咀嚼。
“爸妈,禽老板在这儿,不要说我的私事吧?”
“哎呀,那怕什么啊,秦老板也是个女人,让她听听也好评评理。你看你这么多年你都不跟任何人提这个事,你不提,你就忘不了。爸妈等着你早点儿结婚呢,你不结婚,我们是死都不上眼睛。”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