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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必须这样吗?”小樱仰着小脸儿,很纠结地看舅舅,小桃也是一样的表情。
“必须!”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话算数?”小桃确认道。
“当然。”
“好吧,看来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小樱小桃对视了一眼后,很遗憾地看着舅舅,扁着嘴说道。
他就知道,他最心爱的外甥‘女’们铁定是站在他一边的,暗自得意地弯了弯嘴角,瞥了一眼那个白痴。
这回,她总没有赖着不走了吧?
“我们选择白老师!”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小樱抓她左手,小桃抓她右手,就要把她扯进房间。
嘿嘿,舅舅这个选择题可真够白痴的了,她们难道还不知道舅舅永远是舅舅,不选他,他也不会跑掉。
白老师要是走了,可就是真的走了呀。
“你们……你们两个!”司徒清这回不光是眉‘毛’‘抽’了,连心也在‘抽’搐。指着两个小没良心的鼻子,气的舌头都打了结。
“谢谢你们,白老师工资也领了,就不教你们了。你们这么乖,这么好,别人教也是一样的。”白迟迟微笑道。
是舍不得小桃,却也不能没了骨气。留下来,资本家肯定认为她脸皮比城墙还厚。
“看吧,不是舅舅不让她……”司徒清话还没说完,两个丫头同时嚷嚷起来。
“就是你,就是你,我们非要白老师教。她要是不教了,以后你请谁教我们,我们都不要。”
“是你要赶她走,必须你求她留下来,不然我们……我们……会讨厌舅舅!”
他最怕这两个小家伙了,从前发生过类似的事,赌气起来没完没了,真会不理他的。
唉!她就算白痴,多少总能教会她们一点儿。至于她被追杀的事,他和司徒远都是特种兵出身,还怕那两个‘混’‘混’吗?
“喂,孩子们要你教,你就接着教,工资从今天开始重新算。”他语气硬邦邦的,这白痴本来也不愿意走,他就算再恶劣几分,她也会感‘激’涕零的。
把她当什么了?她也不是个任人随便‘揉’捏的柿子,这样的态度想让她再继续,‘门’都没有。
很骄傲地抬头,挑了挑眉,她淡然说道:“抱歉,我不打算再做了,您另请高明。”
老公太凶猛739()
她嚣张的态度让司徒清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这白痴,她难道还想让他求她不成?
想吼她一句:不做拉倒,又不甘心让她就这么不做了。。访问:。。
跟他斗,她实在是太嫩了,等她落在他的手心,看他不整的她哭爹喊娘。
司徒清,能屈能伸,有仇必报。
两个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眼泪来的快而汹涌,一瞬间小脸儿上的泪雨就像瀑布似的,看着让人心疼。
“白姐姐,白老师,求你了,就教我们吧。他是大资本家,你别理他。”
啊,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没骨气?他眼角不禁又‘抽’了‘抽’,他是她们的亲舅舅啊,胳膊肘老往外面拐。
白迟迟被哭心软了,几乎就要答应了,斜眼看了看司徒清,他太瞧不起她了,所以她不能瞧不起自己。
狠了狠心,轻声道:“白姐姐永远是你们的好朋友,不过白姐姐太笨,教不了你们……”
“姓白的,你是不是说过要报答我?”司徒清再次冷硬地开口,他是死都不会求这个‘女’人的,对付她,方法多的是呢。
“啊,说过,怎么了?”
“继续教她们就是报答我,不要再吵了。小樱,给她拿拖鞋!”命令的语气啊,白迟迟不甘心啊,可是自己说过这话,救命之恩涌泉相报。
“好吧,你们也别哭了。白姐姐继续教你们!”小樱忙抹了泪,给她拿拖鞋。
司徒清再不说一句话,紧抿着嘴‘唇’黑着脸回房。
“舅舅生气了。”小桃悄悄跟小樱说。
“没事,他自我修复能力强,过一会儿就好了。”
白迟迟跟孩子们进了她们房间,开始辅导她们功课。
两个小家伙特别珍惜这次机会,学的比平时还认真。
“白姐姐,这道奥数题,我不会。”小樱指了指本子上的一道题目说。
白迟迟冥思苦想了半天,她也不会。
“这道题明天白姐姐给你们解答,对不起啊。”她没学过奥数,奥数题目又往往不按寻常的思维解题,她智商不算高,总是不能及时答出来。
心里很愧疚,好在孩子们不计较,她还是该高要求自己,好好学习学习奥数。
上完课,孩子们又缠住了她。
“白姐姐,你今晚一定不要回家,我们感觉你一走,就再不会来了。”
“不行啊,白姐姐晚上还有事。”
“白姐姐,你知道的,我们从小没有爸爸,很没有安全感的。你哪天都可以回去,今天你不在我们会做噩梦的,在梦里也会哭醒的。”
“就是,我们可是因为太喜欢白姐姐,才担心会失去你。”
俩小妞仰着脸,语气诚恳,噘着小嘴,楚楚可怜。
白迟迟最受不得别人说软话,尤其是她喜欢的人。
“好吧,拿你们两个小家伙没办法。去洗澡吧,洗完白姐姐去洗。”
趁她们去洗澡,白迟迟往寝室打了个电话,告诉室友她不回去住了。
没多久小樱小桃洗好了,换她洗。
两个丫头商量着还是去哄哄舅舅,一个晚上他不声不响的,她们于心不忍了。
“舅舅,还生气呢?”司徒清像没看见她们进来,摆着脸继续看手中的书。
“别生气了,我们喜欢白老师,可我们也爱你。”小樱嗲声嗲气的,拉住舅舅的手可怜巴巴地看他。
再生气,听到如此甜蜜的话他还能不心软?
继续板着脸,就是想让她们长点儿记‘性’。
“那白……”痴呢?在孩子面前张口闭口叫白痴不好,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白老师呢?走了?”
“我们留她在家里住,她现在在洗澡。”
洗澡……他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下午白迟迟脱的只剩下內衣內褲的模样,越回想越觉得喉头发紧,还有些燥热。
魔障啊魔障……
是不是他也该洗个澡?
“舅舅,你是怎么了?表情有点儿奇怪。”小樱歪着头琢磨舅舅的脸。
“是啊,脸都红了,舅舅你发烧了吗?”小桃伸手来‘摸’司徒清的脸,被他轻轻拍开。
“被你们气的,都回房去吧。”严肃着脸,摆了摆手,两人吐了吐舌头,遛了。
哄不好就不哄,反正他也常常臭脸。
还是躁动,司徒清不禁有些奇怪。
‘女’人,他没见过吗?还记得七八年前做大学生的军训教官时,艺术班的‘女’生在他面前脱的半丝不挂,他都能视若无睹。
那时才二十二岁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司徒远说他是柳下惠,不正常。
今天这样正常吗?为一个长相还算清秀,‘胸’大无脑的白痴,他都剧烈反应三次了。
不能再想了,要想也要想文若。
强行压下不该有的念头,起身把室内的冷空调打开,温度调低。
白迟迟很享受地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一边洗脑子里还想着那道恼人的奥数题。
许是因为太不专心,擦干水去拿‘胸’罩时,没拿住。
“啊!惨了!”一声惊呼,想伸手去捞,徒劳,‘胸’罩已掉到满是水的瓷砖上。
棉质的布料吸水‘性’真好,一下子就湿透了。
怎么办?睡觉时不穿?在家也不穿,在寝室睡时也不穿。
可房间里还一个大男人呢,虽说是个同‘性’恋,总是男人啊。
拧干水,想穿,围在身上冰凉。妈妈说穿这样的会生病,不行,还是不穿了,趁资本家没看到赶快溜回去吧。
把红底绿‘花’的裙子穿上身,没有‘胸’罩,怪怪的。
晾好內衣扭开‘门’,探出头来看,还好没看到资本家的影子,迅速跑回小樱小桃的房间。
安全了!
立即把‘门’关严,落锁,背靠着‘门’夸张地深呼吸了几口气。
“白姐姐,你怎么了?像逃命似的,我们家有强盗吗?”小樱问。
“啊,没有没有,快睡觉睡觉,我困死了。”
“我们还要听盲人夫妻还有小‘女’孩的故事。”留下她,有一半原因就是这个故事,每次她在这里睡,都会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