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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不会再作乱了吧?
“妈的,累死爹了。”
终于完成任务的应惜弱也顶不住整个人瘫在了地上,这精神的消耗,果然是比体力劳动的消耗来的更大啊。
只不过应惜弱明明想要休息,可是她的思维却还处于亢奋阶段,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先前的手术过程在应惜弱的眼前重播,应惜弱想要强制关机都不行。
与自己亢奋的思维作斗争也是很劳神的,所以挣扎了几下,应惜弱还是顺从的任由自己不听话的脑袋继续回放手术过程。
其实会这样,还是因为以前的应惜弱是个要求精益求精的人。
她做事的时候力求完美,做完了事情以后还会反省总结,找出疏漏的地方,谨记下次不会再犯。
所以久而久之,她的脑子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但凡经历过大事件,都会自动重播自动寻找疏漏。
嘛,累是累点儿,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习惯。
应惜弱回想着先前的每一个细节,想到入神时,原本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同步了起来。
只见她的两只手上不断地冒出各种形状的冰晶,那些冰晶随着应惜弱的意念改变而改变,一会儿出现的是一个三层镂空蛇形冰雕,一会儿则变成了带有排气管的圆柱体。
有的时候应惜弱的左手上空无一物,咳咳,那是因为业火是被动技能,无法主动释放~
于是在经过先前那个精密无比的脑科手术,再加上现在应惜弱自己的事件回放不停反复演练,应惜弱自己还没有发现,她对于这两个新技能的操控技术已经精进了许多。
当珲吉台再度回到太后的帐篷时,应惜弱正一个人坐在小桌子后头据案大嚼,酥油茶什么的她喝不惯,直接自己煮了奶来送甜到腻死人的点心。
唔,不得不说,在用脑过度之后,及时补充一些甜食,果然能让人精神变好一些啊。
审问波尔琪
“哟,珲吉台,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怎么找你呢。”
应惜弱见珲吉台进来,三两口喝完了碗里的牛奶,然后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太后的病我已经根除了。”
珲吉台闻言,先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应惜弱,然后再看向那一大片还在沉睡的可敦们与太后:“你,你真的治好啦?”
“你不信的话,等太后醒来问问她不就得了?”
应惜弱说着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帐篷的一个角落:“喏,那个波尔琪,先前我治疗太后的时候她想杀我,但是被我制服了。”
珲吉台听了这话,更加吃惊了:“你?制服了波尔琪?”
应惜弱点头:“是啊,她被我绑在那边了。”
她说着就径直走到了那个角落,珲吉台跟过去一看,被五花大绑捆的跟粽子似地波尔琪果然正对他们怒目以对。
“你你你,你怎么制服她的?她可是我们部落的第一女勇士,寻常男人三五个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珲吉台惊讶的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了。
“我山人自有妙计。”
应惜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蹲下去一把将塞在波尔琪口中的破布团子给扯了出来:“珲吉台,你审问她吧,我旁听。”
其实先前应惜弱将波尔琪解冻的时候就很想尝试一下审问的剧码了,可惜双方实在是语言不通,鸡同鸭讲半天,累人啊。
波尔琪口中的破布团子刚被应惜弱拽下来,她就叽里咕噜中气十足的冲着珲吉台与应惜弱嚷了起来。
应惜弱皱着眉头挖了挖耳朵,走到她的口水射程以外,才偏头看向珲吉台:“她说什么?”
珲吉台却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挑高了眉头,然后也看向应惜弱答道:“波尔琪说你是妖怪,会妖法,会为我们部落带来灭顶之灾。”
应惜弱一听这话,顿时“噗嗤”一声儿乐了:“这罪名可真大,那岂不是你这掳了妖怪回来的也要连坐么?”
珲吉台则没心情说笑,他又听波尔琪嚷嚷了几句,然后眉头皱的更紧:“她说,你刚才把她冻成冰块了?”
坐实罪名
应惜弱闻言眨了眨眼,摊手:“那她怎么不说刚才她举着把弯刀就冲上去想要砍我呢?”
“……你真的把她冻成冰块了?”
珲吉台对于应惜弱的身份是越来越怀疑了。
从应惜弱开始给太后诊病以来,应惜弱就处处透着古怪。
她似乎能看到太后身上有什么东西,而且她的手还能无端端的就把他的皮甲,还有娜其可的鞭子给烧成灰。
她虽然说中原的大夫看病要望闻问切,但是她却只是看了看太后,就开始做出一系列古怪的举动来,但是那奇怪的皮肉焦灼味儿和腥臭味儿,却真真实实的出现过。
而现在她才给太后诊病不到一天,她就说已经根除了太后的病症。
要知道太后这头痛症已经折腾了大半年了,就连部落中最德高望重的萨满都说这是普利亚女神之神罚,无人可救药石罔效……
“喂,你该不会相信她说的,以为我真的是妖怪吧?”
应惜弱假装不悦的踢了珲吉台一脚。
珲吉台小腿吃痛,这才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唇,并没有正面回答应惜弱的话,而是也叽里咕噜的冲着波尔琪也说了几句什么。
“你跟她说什么?”
应惜弱立即追问珲吉台。
“我问她为什么要攻击你?”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把她制服的。
当然了,后半句珲吉台并没有翻译给应惜弱听。
波尔琪听了珲吉台的问话,先是愤怒的瞪了应惜弱好几眼,才用带着点儿委屈的声音叽里咕噜回了几句。
“她说,她见你掰着太后的头,而且所有的可敦居然都昏睡着,以为你要对太后不利。”
珲吉台听了波尔琪的话才反应过来了:“对了,为什么这些可敦都昏睡过去了?这不会真是你干的吧?”
应惜弱撇嘴:“当然不是,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详说,对了,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眉目了么?”
珲吉台摇头:“药方子那边实在是没线索了,人家都是按照正常规矩走的流程,而且我又不是大夫,无权调阅存档。”
“靠,那现在我不已经坐实开错药的罪名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应惜弱顿时抚着额头哀叹了一声。
难产?
正当珲吉台与应惜弱在那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推理的时候,太后的帐篷外头又传来了嘈杂的争执声。
“怎么了?”
应惜弱和珲吉台同时回头。
珲吉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眉头又是一皱:
“是尼谙基尔台台大人家的侍女,她说尼谙基尔台台大人的可敦生孩子生了一天一夜还没生下来,听说太后这儿请来了中原来的神医,所以想请神医回去帮忙看看。”
应惜弱:……
呃,妇产科,真不是她的强项诶!!》0《
“那个,我很累……”
应惜弱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她是真的、真的很累啦!
“哦,那位可敦居然同时怀了两个孩子,不过既然程大夫很累了,那我就去请她离开吧。”
珲吉台说着就要往外走,应惜弱苦着脸看他毫不犹豫的步伐,终于还是顶不住一尸三命的惨剧压力,叹了口气叫住了他:“好啦好啦,我去看看。”
唉,所以说啊,好人真命苦!刚做完超高难度的脑外科手术,马上又要变身成为妇产科大夫去接生,正当她是医神啊?
应惜弱慢吞吞的耷拉着肩膀走到明显是因为奸计得逞而微笑了起来的珲吉台身边:“不过我先声明啊,我是大夫,不是稳婆,接生什么的,我真的不太会。”
“嗯,不过总归你是大夫,人命关天,还是有劳程大夫过去看看了。”
珲吉台说着,与应惜弱一道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小帐篷外侧,一个中年女子正泪流满面的向那些面无表情只知道“噌噌噌”晒刀子的女战士们哀求着什么。
当她看到珲吉台和应惜弱走了出来,立即又惊又喜的扑到了应惜弱的脚边,脑门儿直抵着应惜弱的脚背叽里咕噜说什么,吓了应惜弱一大跳。
“她说求你救救梨花可敦。”
珲吉台翻译。
“梨花?这名儿倒是挺中原的。”
应惜弱也听懂了那妇人说的这两个字。
“没错,尼谙基尔台台家的可敦确实是有一半你们中原人的血统,她的母亲是中原一个大商队的小姐,后来嫁到了我们这里来。”
珲吉台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应惜弱这次更加抚额了——好嘛,还是半个同胞,更加不能见死不救了。
利益关键
那个侍女听说中原来的大夫愿意去看看自家可敦,顿时泪流满面的又给应惜弱猛磕头。
应惜弱赶紧一把拉住她,让她快些带路去看看产妇,那侍女才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