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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事不过三,就算这曙儿姑娘美的跟天仙似地,她若是三次都挂不上牌,那么再来梳笼的时候价格就得跌上一半有余,视财如命的老鸨子可不愿意干这么亏本的生意。
像的十足十
于是眼看着大厅里的人都坐的差不多了,老鸨子也不弄什么花样了,直接冲上了露台,就开始正式拍卖曙儿姑娘的初次过夜权。
今儿个曙儿姑娘穿了一身银灰亮色的丝质衣服,头上还蒙着一面薄纱。
当底下的人起哄让她把面纱取了的时候,她明显瑟缩了一下。
老鸨子笑眯眯的一把扶住了想要退缩的曙儿姑娘肩膀:“哎哟喂,各位公子,别这么猴急嘛。曙儿姑娘还是个雏儿,说是打小没见过这么多男人,你们可别吓着她了。”
底下众人听到雏儿俩儿字就已经兽血沸腾啦,起哄的声音更大,老鸨子见时机差不多,偷偷伸了手到曙儿姑娘背后,抓着她那面纱的底端轻轻一拽……
底下众人顿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儿,接着纷纷呈现出呆愣的表情看向了曙儿姑娘。
“怎么样?我家曙儿姑娘是不是与帝都四姬中的杜芊芊小姐长得很像?”
老鸨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只见这曙儿姑娘化着淡妆,巴掌大的小脸儿尤其楚楚可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乎随时都能滴下泪来。
这姑娘实在是太容易激起男人的嗜虐心了,真的想狠狠地欺负她,直到她眼眶里头的眼泪掉下来。
“呃,我怎么觉得她似乎比上次长得更像杜芊芊了?”
江有谦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露台上的曙儿姑娘。
但他的目瞪口呆并不是因为惊艳,而是因为惊诧。
上次他追着曙儿姑娘上去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也能分辨得出,她与杜家小姐顶多也就七八分像。
就像是普通人家姐妹俩儿之间的差异一样。
但是现在看来,她岂止才七八分像,简直就是像的十足十了!若是原来的杜芊芊小姐跟她站一块儿,怕是连杜家老爷和夫人都分不出谁是谁哩。
“哦?莫非这几天,她与那人皮面具的融合度更高了么?”
应惜弱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在手掌上轻轻敲着,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曙儿姑娘果然用的就是杜小姐的人皮面具。
重在参与
江有谦的想象力非常丰富,听了应惜弱的话,脑子里不期然的就想到了曙儿姑娘在夜半无人时,将脸上的面皮扯下来的可怖景象。
江有谦顿时被自己太过于恐怖的想象画面给吓得连打了几个寒颤。
“哇,别说了别说了,真是太可怕了!”
应惜弱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是吗?这就可怕了?那就来做点儿更可怕的事情吧。”
她说着忽然一抬手:“一千匹绢。”
这年头儿,大额银子并不足够流通,所以进行小额交易就靠着铜钱儿,而像这种需要额度更高一点的,就是等价商品,丝绢了。(不然几万个铜钱儿背着走,也得累死不是?)
一匹绢相当于五百钱,一千匹绢,那就是五万钱。
这拍卖会才刚开始,应惜弱就如此大手笔,顿时引来了场上场下不少人的侧目。
“一千匹绢?你疯了吗?我们哪儿来恁多钱!!”
江有谦果不其然一听到应惜弱喊价,小心肝儿就跳得能把心脏起搏器跳到报废,俊俏的脸蛋更是刷白一片。
“喊着玩儿嘛,既然一场来到,自然也要热情参与啊,两千匹绢。”
应惜弱笑嘻嘻的在另外一个喊价一千一百匹绢之后,立即又喊了个整数儿。
江有谦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儿,捂着心脏不让它提前衰竭死翘翘。
“别,别喊了,到时候真拍下来了,咱们没钱给的话,那可就死定了。”
江有谦飞快的计算着两千匹绢的价格,得出来的数字简直吓得他要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都说只是重在参与么,你怕个什么劲儿啊?总会有比我出的更高的,五千匹绢!”
应惜弱说着又微笑着抬了下扇子,喊出来的价码真是当场让江有谦“噗”一声就喷出了一口血来。
“好啊你们!哪儿来的小赤佬?竟然敢跟本公子抢曙儿姑娘?难道你们不知道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帝都四姬的芊芊小姐吗?老子今天一定要睡到曙儿姑娘的了!六千匹绢!”
就在应惜弱一直压着别人一头喊价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纨绔中的纨绔的二十来岁胖子,终于忍不住蹦了起来。
价格大战
“哈哈,说到撒钱,本少爷可还从来没输过,有种咱们就来比赛比赛,跟不起的就木有小JJ!”
应惜弱也实在是太奸诈了!她一个姑娘家,自然木有小JJ,那么就算是她输了也完全没有啥影响吧?
“好!比就比,小赤佬侬跟老子比有钱?侬是不知道老子家是干什么的,钱串子多的能把侬砸死个几百遍,砸的侬肉末子都看不到的啦。”
呃,这个胖哥哥还是江南人士,那一口软趴趴的吴侬软语,就算他是男人,在很生气的状况下说出来,都还是没有半点力度。
加上他原本就白胖,面白无须,稍微还带着点儿娘气的动作,反倒让那些生长在皇城根儿下的帝都居民们偷偷嘲笑不已。
反观应该是正版女儿身的应惜弱,做起男装打扮来居然也有几分英气,加上她行事举止都落落大方迅捷果断,反而没有一人觉得她娘气。
于是在应惜弱的有心挑拨下,她跟胖子哥哥的价格大战就拉开了帷幕。
随着他们每报出一个数字,凤还巢老鸨子脸上的褶子就多一道,而江有谦的心脏就往彻底崩坏更进一步。
随着价格战争的开始,别的那些个公子哥儿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成了看戏的了。
只见胖子哥哥粉白的脸上就开始泛青,然后汗珠子跟下雨一样往下滴,而应惜弱则还是那么个似笑非笑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大家不由得都从心里开始偏向应惜弱了。
“你你你你你,你气死俄咧!”
胖子哥哥气得脸上青里透着灰,灰中带着黑,总而言之整张脸都在低气压团的笼罩下,各种难看就是了。
而且胖子哥哥在情急之下,居然连江南口音都倏地不见了,一出口就是标准的关中话,晓得他是关中人赶时髦装成江南人,那些看戏公子哥儿们立即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大笑。
当胖子哥哥已经是强弩之末,为了争口气,几乎就要倾家荡产之际,应惜弱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更加明显:
“实在是没想到这位兄台如此对曙儿姑娘一往情深,在下深感钦佩之余也被您的一片诚心所感动。
那小弟就真的不夺人所好了,兄台,就照着你开的价码,恭喜您跟曙儿姑娘共度良宵。”
都被玩了
所有人,包括江有谦,都没想到应惜弱认输认得这么痛快。
一瞬间,所有人都呆愣了一下,他们齐刷刷的看着应惜弱,这个瘦弱的好像还是个小孩子一样的“男子”,还是那么一副满不在乎的笑脸,就像……
刚刚抓着老鼠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奸诈的猫儿一样。
“太奸诈了!太卑鄙了!”
所有人的心里同时呐喊出这两句话来。
原来这个家伙打从一开始就真的是抱持着游戏一下的态度参与喊价的,那个胖子哥哥,好死不死的就落入了她的游戏圈套,结果还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看起来是他赢得美人归,但是他所付出的价码,足以再买五六个这种货色的雏儿了。
同样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人涮了一道的胖子哥哥,一瞬间石化灰化风化,此时真心恨不能就变成一抔灰,就这么随风去算了……
可是应惜弱,向来要玩就是玩很大的,胖子哥哥只不过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正式上演呢。
老鸨子用绝对高亢的声音宣布胖子哥哥抱得美人归,应惜弱微微笑着带头鼓掌,完全当胖子哥哥要将她千刀万剐的眼光于无物。
而就在凤还巢的伙计与新造要分别领着胖子哥哥与曙儿姑娘下去之际,外头突然又响起了一阵喧闹。
凤还巢的老鸨子一听那吵吵嚷嚷的声音,只当是有人闹场,于是一边催促着那些新造赶紧送走曙儿姑娘,一边高声呼叫着龟奴伙计严阵以待。
但不一会儿,应惜弱他们打赏过很多次的那个龟奴就一脸震惊的冲了进来,径直冲到了老鸨子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老鸨子顿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看向他:“真有此事?”
龟奴连连点头,那老鸨子立即提了裙子也匆匆冲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
底下那些刚被应惜弱戏耍过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公子们见他们表情不对,第一个直觉反应:不是扫黄办(呸!大安国狎妓是合法di!)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