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唇角略略勾起一抹笑意,他知道或许很快他便会见到画像中的那个人
洪帮帮主白玫派人送来一封精致的邀请函,随意地翻看着,他知道无法拒绝,这个女人有他想得到的东西,很快便会属于自己的权势和金钱。
他如约参加了在洪帮旗下最大的地下赌庄举行的豪华宴会。白夫人的一双媚眼从头到尾都不曾从他身上移开过。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个总是让男人们只能仰望,高高在上、风姿卓越的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压抑已久的欲望。于是,他很绅士地走过去,优雅地揽住她的腰,朝着楼上的豪华套房走去。
宇文皈依从浴室出来,赤身裸体地站在白玫的面前,而这位白夫人就在他要靠近她的那一刹那急忙转过身去。宇文皈依凑近她,在她的耳边呵着气,“夫人这么可爱叫我怎么受得了!”
白玫推开他,自然是没有使出任何气力,声音微微颤抖着:“皈依少爷,不要这样子,我”
“嘘。”宇文皈依吻上她的唇,熟练地与她的舌纠缠不休,“难道夫人不喜欢?”
白玫没有说话,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手指勾画着他的双唇,攀上他的颈子,“你知道吗,我希望,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宇文皈依再次吻上她的唇,温柔地舔舐含咬着,将她横抱起,“夫人。我会的,当然会。”
只要于他有利的,他有什么是不可以爱上的呢?
戴寒是白玫的私生女,确切地说是白玫在与上一任洪帮帮主的新婚之夜被人**过后生下的孽种。那个男人,在她原本最幸福的时候夺去了她的所有,可是她却一直没有能够找到那个令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男人,这也成为了她之所以从此开始憎恨男人的原因。只是面对宇文皈依,她居然完全无力控制自己,失却已久的对于男人的渴望既然会在这个足足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人的身上变得无可自拔。
戴寒在洪帮不过是一个最低贱的奴隶,白玫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她恨他,她觉得她便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耻辱!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她,甚至划花她的脸。戴寒从小便在下人堆里长大,接受的都是极为残酷的教训,从自己被白玫从孤儿院里领回来,她便成为白玫手下最衷心的仆人,她并不知道要誓死效忠的帮主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白玫将戴寒送给了皈依。她知道自己无论有多么痛恨戴寒,但是她却是整个洪帮里唯一不会背叛她的人,会如实地向她汇报关于他的所有情况。
戴寒站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
“她派你来监视我,对不对?”他问她,眼神里都是憎恶。
“她爱你。”她说,如实地叙述着:“她希望你也可以爱她。”
宇文皈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懂什么是爱,懂吗?”
戴寒低下头,摇了摇头。
皈依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那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完美的男人。”戴寒没敢抬头看他。
“我是问你,你说大家,你是傻子吗?”他朝她吼道。
“没有”
“那我是傻子,对不对?”
“主人”
“我是,我才是傻子,天底下最傻的傻子。你的帮主,我就是她的新宠,我比你更加下贱是不是,是不是?”宇文皈依退回到沙发上,止不住地狂笑起来。
为什么,早已习惯冷血的事,冷血的人,面对这样的他,心脏竟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她总觉得他的心里装了很多事,那些事就像一根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戴寒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如果可以,她真想走过去,随便他如何发泄,只要他高兴就好。
宇文皈依渐渐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戴寒守在他的旁边,注视着在他那张完美的脸上一道暗红色的疤痕。
**
“不要碰我!”他朝他吼道:“不要用你碰过那个女人的手来碰我!”
宇文皈依的手悬在半空中,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你嫌我脏,是吗?”
“猫猫”一行清泪从龙儿的眼眶里滑落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宇文皈依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拥他入怀:“对不起,我错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拥着,只是似乎再没有最初那种锥心刺骨的萌动,因为,无论是龙儿,还是宇文皈依,任何一方的感情都已不再单纯。
“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龙儿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躲开他的眼神。
宇文皈依的身体轻微地震了一下,沉声说:“我知道了。”
龙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事情跟你想的一样,进行得很顺利。”
宇文皈依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躺在沙发上,手上的酒杯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是谁允许你进来的?”他朝她大吼。
“主人,我”戴寒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解酒汤。
“滚!”他根本不想见到她,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一个永远也不可能与他宇文皈依,等同的人!他尤其讨厌她那种祈求的眼神。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第六章 盛大的忌日()
水翩然的忌日总共持续了三天,盛大而*,到处都是盛开的白菊,一尘不染的墓地,水家上下一色的黑色礼服。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人,大多数的人龙儿只听说过名字,都不曾见过真人。
前两天都是招呼宾客,直到最后一天才是正式的祭奠。
龙儿倒是没有想到大财阀亚瑟集团的总裁布莱克休恩竟是水翩然的生前挚友,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那天无意中碰见的那个小子竟然就是布莱克休恩的独生子,亚瑟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伽兰帝。亚瑟集团无从估计的财力有多少人在觊觎,他轻声一笑,原来有些东西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怎么不敲门?”龙儿扬着下巴,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进你的房间还需要敲门吗?”伽兰帝走进来,斜躺在沙发上。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龙儿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手上端着一杯宝妈刚放下不久的热牛奶。
“看你有没有想我啊?”伽兰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龙儿。
龙儿搁了手中的杯子,看也不看他就直接爬到床上去了,“我累了,你出去吧。”
“就这样甩了我吗?”伽兰帝跟着他爬到床上,躬着身子,将他置于两臂之间。
龙儿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那你还想怎样,大少爷?”
“你这是在调戏我!”伽兰帝俯下身,嗅着他发间的缕缕香气。
“既然知道我很危险,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龙儿放开手,笑得很邪魅。
窗外一阵凉风吹进来,没有关紧的窗户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仿佛空气都凝滞了,只听得见两个人略带急促的呼吸声。龙儿的手抚上伽兰帝的胸口,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伽兰帝低下头,在他的耳畔小声说:“因为,打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劫数。”
龙儿有一小会儿的失神,那些贪恋他美色的话听过不少,可这样的话却是头一次听见。
“我走了,累了就好好休息把!”伽兰帝跳下床。
“留下来,可以吗?”龙儿犹豫着,还是开口了。
伽兰帝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与他又说了许多知心的话儿,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过夜,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记得要想我哦,我会想你的。”并且凝视了他好久,龙儿想到这个小子该不会真对自己动了真情?他突然为他感到可怜,也为自己。
忌典的最后一天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水家的人都到齐了,在那一方华贵的墓前长久地伫立着。
龙儿的脑子里却全是宇文皈依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他明明知道皈依同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可是当他一想到他同那些女人在床上温存缠绵的画面,那些低低的耳语,让他的心疼了又疼,尤其是近来会变本加厉的难受。他其实并不知道,宇文皈依,他的猫猫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曾经一度地幻想,如果彼此愿意,也许他们可以丢开一切,找一个陌生的国度,快乐幸福地生活,一起钓鱼,一起看日出,一起慢慢变老
“环,给你哥哥鞠个躬吧!”水老太爷杵着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