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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唯乐。”
唯乐跟在我的身后,出了大厅。在踏上吊桥的时候,我转过头来又望了一眼那所宅子,以及那扇紧闭的雕花铁门,“唯乐,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幸福。”
“少爷。”唯乐眼泪花花,温和地笑着。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唯乐握紧方向盘,发动引擎。
“唯乐,宇文光华第一任妻子的墓地在哪儿?”我恍然惊醒,藤紫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很有可能,他带着罗琳去了墓地。”
“我明白了,少爷。”唯乐的车飞驰着,卷起一层黄土,漫天飞舞。
唯乐说他只知道地址,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我们找了好一阵,到达墓地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两个身形粗壮,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唯乐与他们纠缠着,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朝他点点头,便趁着那两个人之间的空隙一路冲了上去。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玉树的手脚都被铁链绑了,宇文光华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光天化日之下,用皮鞭使劲的抽着她娇弱的身体,嘴里喃喃念着,“叫你对不起我,叫你勾引男人”
玉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儿,长发胡乱地披散开来,混杂在沙土之间,她的眼神迷蒙,意识似乎也不清醒。
我扑过去抓住宇文光华的皮鞭,他正要出手,一见是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青袅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打死她!”我吼道。
“哦。”他丢了鞭子,玩味地看着我,“我不过是在教训自己的女人,怎么,连这档子事儿元和组的新任组长也要管?还是说”他渐渐凑近我,“青袅少爷也看上这个贱人了?”
“你误会了。”我说,将外套脱下来盖在玉树的身上。
“哦,是吗?青袅少爷,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误会她了?”宇文光华咬牙切齿道:“我不认为我亲眼看见的东西还有假。”
“宇文皈依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叔叔又不是不知道,夫人长得这么标致可人,难怪某些人会起坏心眼了。”我笑着说,“恰巧,她与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十分相像,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连这个叔叔也要怪罪么?”
“若是这点事,我要是见意了,岂不是显得我宇文光华太没有气度了吗,可恨的是,这个小贱人竟然打起了我家藤紫的主意,你倒是说说看,这笔账要怎么算呢,青袅少爷?”
“怎么会这样?”我低喃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宇文光华一张脸扭曲着,朝着玉树的小腹猛踢一脚,玉树瑟缩着身子,呕出一口血来。
“不要!”我喊道,却来不及阻止。
花玉树,她不是艾西丝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吗?一个由女侯爵精心栽培出来的杀手,杀手不都该是冷酷无情的么?为什么要有感情?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过”宇文光华用脚尖抬起玉树的脸,“既然是组长亲自替这个贱人求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宇文光华用丝帕擦了擦手,狞笑着离开了。
我突然感觉到心脏一股剧痛袭来,额上渗出汗珠,体力不支,靠在一方墓碑前,呼吸急促。
“少爷!”唯乐赶了上来,见我这样,就要去追宇文光华一行人,我拉住他,“别,别去了,带她走,快”说完,便晕倒在唯乐的怀里。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克雷布斯放大的脸。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她怎么样了,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克雷布斯看着我,没有说话。
“让我去,我可以救她。”我费尽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克雷布斯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青袅,她死了!”
“怎么会?克雷,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再次试着爬起来。
克雷布斯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动弹,“青袅,你听清楚,她死了。”
“不会的。我知道她受了很重的伤,可那些伤还不能致命,我知道的,克雷。”我不停地摇着头,很肯定地笑道。
“她是中毒死的。”克雷布斯沉声道。
我的笑僵在那里,克雷布斯慢慢放开我,他说:“我已经尽力了,青袅。”
我躺在雪白的床上,全身的精髓像是被抽干了,嘴角抽动着:“已经,死了吗?”
我永远也忘不了,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玉树蜷缩着身子,那张满是污浊的脸,一双干涸的眼睛写满哭泣。
因为牵涉到宇文家,又加上玉树本身不可告人的特殊身份,玉树的死,最后被当做黑帮情杀做了了解。
在我的坚持下,艾西丝答应替玉树立一个碑,碑面上空空如也。我听唯乐说过,杀手是不需要名字的,有的只是代号而已。
我去看她的时候,竟然碰见月芝兰。她难得的一身淡雅装束,戴着墨镜。
“没想到你会来看她。”我将花束放在墓前。
“她不配做杀手。”她蹲下身来,抚摸着光滑冰凉的碑面,“可还是我的妹妹。”
第二十一章 女海盗的执着()
“为什么不问我?”我抱着南蒂,分了一小块马蹄糕喂到它嘴里。
“少爷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唯乐转过身,将他刚插好的那一束花捧给我看,“少爷,喜欢么?虽然比不上梦魇,这种花倒是有安神静心的作用。”
“啊!”南蒂没有吃那块马蹄糕,张嘴咬了我的手指。
“少爷!”唯乐连忙跑过来,替我吸着手指。
“我没事。”我轻轻笑道:“没想到,畜生也会耍脾气呢!许是我这几天冷落了它吧。”抽回手指,背过身去,“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唯乐犹豫着还想再说什么,但最后他只是说:“那少爷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我慢慢地走进浴池,那些冰冷的水淹没了我的整个身体,久违的气息。“看了那么久,不觉得累吗?”
美亚子从帷幔后面走出来,嘟囔道:“你不让我碰,看看都不行么?”
“你到底还要跟着我多久?”
美亚子,那个提着大刀,大大咧咧,盛气凌人的女海盗。因为药效的作用,有一段时间我确实是已经忘了她。那段时间里,我总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目光在注视着我,远远地注视着,不靠近,也不接近,那样的目光让我心悸,让我寝食难安,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与那目光连接在一起,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割除了,鲜血淋漓。
于是,我将那些蓝色的液体注入我的身体里,想要重新长出丢失的部分。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是完整的。
当这个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脑子里闪过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忘了她
美亚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是要将我吸进她的身体里去。然后她朝我单腿跪下,大刀一挥。垂下头来,大声地说:“请让我跟着你!”
“为什么?”
“嗯?”她抬起头,眨着大眼睛,疑惑不解地望着我。
“我问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哼,呵呵”我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刷地站起来,一幅很严肃的样子。
“为什么?”我又问了一次。
“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说什么喜欢?”我转过身,抬头望了她一眼。
她盯着我,吞着口水,侧过脸去,脸上一抹绯红。“我是海盗的女儿没错,但是我从来没说过假话,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么”我猛地从浴池里站起来,“是因为这张脸,还是,这个躯体!”
听见水声,这个女人并没有像其他的女人那样马上蒙上双眼,而是马上转过脸来,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指着我,话都说不清楚了,“啊呀,怎,怎么会,穿着衣服哦?”她撇撇嘴,一副极度失望的样子。
“不好玩,都没有被吓到。”我哼笑一声,垂下眼帘,从她的面前走过,说道:“你走吧,回你的海上去!”
“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焦急忧闷,视线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急急地说:“就像之前一样,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啊”
“我不需要!你对我来说,根本一点用也没有!”我打断她的话,转过脸来对着她,伸手滑过她圆润的脸颊,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