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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奕阳把手中的两个装着奶茶和面点的袋子放下,“来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呀!”
“这儿和央视的直播间可不能比。”组长打趣地伸出手。
夏奕阳握住,“那里,传播的渠道不同而已。”
小卫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夏奕阳,哇,比镜头前要有型多了。上次听体育组的人添油加醋的说在水立方的是,她还半信半疑。
“你就是小卫吧,叶子说你爱吃草莓夹心饼干,看看这家烘焙的,你喜欢不喜欢?”
“呵呵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呀?”小卫简直是受宠若惊。
“因为你的名字很好记。”在众人的目光下,夏奕阳自如地牵起叶枫的手,笑着看着众人,“不介意我把这片叶子带走吧?”
“不介意,快走快走!”众人忙说道。
两人出了电台,越过马路,到了车边,他才松开她的手。拉开车门,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烫的收手,耳朵也是。
“我没有吃的么?”她扭头问道。
“当然有。”他说着话。却没有动。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隔着档位,探身环抱住她。
“今天特别想你!所以想早一点见到。”说这话的是叶枫,音量低如耳语。
“恩!”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感觉一天一夜惴惴不安的的心突然温柔似水般。
有一辆汽车西欧哪个帕萨特旁边经过,开车的是组长,促狭地按了声喇叭,两人这才松开,相互对视一眼,都笑了。
“盈月晚上刚做的,还暖着,一直嘀咕你吃的太少。”他递给她一个保鲜盒。打开一看,一股脆香扑鼻而来。
“好像!”她等不及的伸手捏了一块就塞进嘴里,酥酥的,糯糯的,还有花生的香气,“这是什么?”
“四川的乡村点心糍粑,盈月的手艺一般,我妈做的比这还要好吃。哦,这样吃油腻,喝点绿茶,就爽口些了。”他腾手又给她递过茶杯,这才专心地开车。
“你吃过没有?”盈月很细心。糍粑切成小方块。正好一口一个。
“我尝了下唔”嘴巴合上前,塞进了一块糍粑。
“今天忙么?”
“去给主持人大赛做评委。然后就是日常工作。”
“秦沛做导演的那个大赛?”
“是呀!我又碰到他。”
“选手里有几位潜藏的明日之星。”
“说不好,比赛就是比赛。做足了准备,而新闻,每一天都是崭新的。”
“要是我去参加,说不定我也能挤进前三名,话说当年我可是青苔市的讲故事冠军。”
他大笑,“我也觉得你比他们优秀,为什么不报名呢?”
“我回国时已经过了报名时间,不过我年纪也大了,老朽了。”
前方刚好是红灯,他弹了下她的额头,“年轻人,烧在老人面前提老字。懂么?”
她俏皮的耸耸鼻子,“你这样说,我有自信多了,奕阳,其实我以前参加过央视类似这样的比赛,成绩也非常好。”
“然后呢?”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知道她说的是毕业前参加晨间节目主持人的甄选。
“然后我去奥克兰看彩虹了,你知道吗。那儿下过雨以后,天空就会出现彩虹,在街上拿着相机猛拍的就是外地来的游客,当地人就抬抬眉,莞尔一笑。”
“真是可惜啊。”路灯亮了,他换挡,加油门。
她摇摇头,“不可惜,一个时期,一个心境,不为从前的事儿后悔。如果我现在做那个节目,我们想见个面都很难。现在我们的工作都在晚上,步调超不多一致,不好么?”
夜晚的街头璀璨又冰凉,夜空象被灯火蒙上了一层暖色的薄纱,月亮有些昏黄象一堆融化的蜡。
他扭头看她。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雀喜不住的上涌,但他不能确定。
“夏主播,请专心开车。”她盖上保鲜盒。提醒道。
上电梯,她也是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今晚不看书了,回去冲下澡就上床。”清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疲态,她像是站不住,整个人半倚在他的肩上。
“逛街很累?”
“是呀。皮肤也象有晒伤,过两天和艾丽去做个补水护理,你瞧,有没有黑?”她仰起头,表情松弛而柔和。
揽着她腰的手蓦地一紧,同一瞬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口齿间都是糍粑的脆香。
她抱住他的肩,回应这个吻。
有没晒黑,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第38章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下)
走出电梯,叶枫想与盈月打招呼,便随夏奕阳一同进屋。
屋子内很静,只有餐厅里一盏蛋黄的壁灯是唯一的光明,卧室地门半掩着,夏奕阳轻轻地推开,盈月和俊俊都已沉睡,俊俊的鼾声很响。叶枫也探头朝里看了一下,捂住嘴,生怕呼吸声惊醒两人。
“我的笔记本呢?”她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
夏奕阳指指书房,两人放轻脚步走过去,一抬眼,叶枫就看到靠墙的沙发床,她的嘴角飞快地浮出一丝戏谑。抱着笔记本回过身时,表情已经很正常。
“我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眼睛中的内容深不可测。看到她进了对面的公寓,他才关上了门。
她先去阳台开了窗,白天的灼热到了夜晚丝毫不减威力,外卖没有一点风,闷热异常,长达三月的北京桑拿天气已经正式开始。
她做了三十个仰卧起坐。又跳了二百个绳。感到身子都湿透了,这才把门窗都关上,进浴室洗澡,隐约听到外面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关上水龙头,顶着一头湿发,穿了浴袍出来。
“你下了我一跳。”看着同样头发湿淋淋的夏奕阳,她的声音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娇嗔。
“除了我还能是谁?”淡淡的灯光幽幽暗暗地斜照在她的脸上,高挺的鼻子,突出的眉骨,显的棱角清晰。
他越过她,去洗手间拿了干毛巾。将她按坐在椅子中,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头发,她很少用吹风机,说电流回损伤头发,每次洗澡,她都是用几条干毛巾不厌其烦地擦,直到头发半干。
“你晚上不要看看书什么的,干嘛还过来?”她故意问道,呼吸快速而短促,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可他确实第一次在深夜来她的公寓。
“你没觉得那张沙发床太窄么?”
“我没有注意。窄又怎么样?”
“你说呢?”听出她的嬉闹。低头惩罚般的咬了下她纤巧的的耳朵,头发差不多半干了,他抱起她。
她看到他俊朗的眸中有两簇小小的火苗,常在深处,如遥远的星辰,让人迷醉。
突然间,一切变得自然而然。
“赌气鬼!”她轻笑了下。
她的床没有他的宽敞,只有一个枕头,但是对他们来讲,已经足够。
毛巾,浴袍零零落落的散了满地,从客厅到床,他的唇一直辗转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她的身子如同中了毒,伸手抱住他赤裸的腰线,一寸寸贴近迎合。身体的肌肤在他灵巧的手指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一点点如燎原的火势在蔓延。
她像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渴望男人细腻的呵护。又渴望他霸道地俘获她的身子,这是两种矛盾的要求,却是一种体验,而他如视珍宝的清怜柔爱,似乎让她成为一个更加弱小无助的小姑娘。
当她陡地想起一个词“一江春水”是的,在他密密麻麻的浅吻深吻中,在他融入她的身子时,晕眩、灼热、激亢种种,让她觉得自己揉入一江春水。
也许,先前那点间隙,那微不足道的距离,都是为了燃烧此刻的催化剂。
他带着她,攀上了巅峰,那样的迸发让她觉得想失去了所有的束缚,身子轻如羽毛,她担心自己会飘落在地,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喃喃呻吟,他将她的呻吟吮吸于口内,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缓和,“叶”他的声音沙哑的连她的名字都无法叫全,或许这是他独有的称呼。
身子疲累之极,两人都不肯睡去,他拉过薄被盖住两人的身子,侧身搂抱着她,被下赤裸的肌肤交缠着,谁也舍不得先挪开。
“你晚上都听歌?”他感到脖颈一凉。从枕边摸出一个mp3。
“恩。”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打开mp3一人一个耳机,“有首歌很特别,你听听。”
“额?”雌雄莫辩的中性嗓音。”除了想你,除了爱你,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