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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睡,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才醒。
她和平时一样,在书房里写文,但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写一会,就要跑出去看一下。
曙光染红了东方的天空,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揉揉眼,走出房间,他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洗手间里有水流哗哗地响。
她怔怔的,有好一刻不能平静。
“早!”有了充足的睡眠,又冲了个澡,他精神差不多恢复了。
“早。”她傻傻地跟着说。
他看着她宽松的娃娃家居装,微微一笑,“好可爱。”
“嗯!”她点点头,随即想起他在说什么,脸直红到耳朵后。
他大笑,走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这一抱住,两个人神情都情不自禁痉挛了一下,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就像一个毛头小伙子,吻得很急,吻得很慌,却又找不着重点。或者说他像一个寻宝人,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他不敢置信,他小心细微,却又无比惊喜。
泪水,先是一颗,再一颗,从她的眼角滚落了下来。
他吻到了潮湿,唇慢慢上移,贴在她的眼睛上,一点点吮走泪水。她哆嗦得,不得不环住他的腰,两个人越发贴得更紧了。
他的热量在上升,他的呼吸在加剧。
“你走了那么远,就为了到这儿来吻我?”她抽泣着问。
“这个理由不够吗?”他弯下腰抱起她的身子,走进了她的卧室。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实实的,世界还是暗色。暗色中,她可爱的娃娃装被迅速剥离,他轻柔的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当然,这一切是暂时的,额头只是出发的地方。很快那嘴巴一路而下,经过她的脸部、脖子、隆起的乳房、肚脐,然后抵达了终点。
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就是此时天崩地裂,他的决心也不会动摇。
她没有抗拒,好像这一切非常自然。在他的亲吻下,她的身子开始了潮湿的扭动。扭动中她闭上了眼睛,不安地等待。
她等到了。一种压迫覆盖下来,他急切地进入了她,然后疯狂地抽动。她觉得自已的身子猛地一硬,马上软了,成了一汪秋水,随着他柔波荡漾。
助听器从耳中滑落,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几乎是抽搐的脸,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那是“我爱你,小影,小影”
“我也爱你,秦朗!”她说道,带着哭音,身子弓起,由着他带领着她飞进久违的天堂。
89,不过如此(大结局)
“老板,二碗豆浆,三根油条,两个米饼。”池小影高声向正忙着做油条的老板说道。
“好呐!”老板没空应声,老板娘抢着答应,喜滋滋地过来张罗。
池小影回过头,对着秦朗微微一笑,“这个小吃店的生意可好了,上班族和学生都爱到这里来,我也是这里的常客。”然后,她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不准搬出你的什么卫生大条规,说什么露天灰尘多,油炸食品不好之类的,我喜欢这里。”
秦朗宠溺地捏了下她的手,“好,你讲的就是真理,我服从便是。”
她开心得眉开眼笑。
初升的清晨,风微微的,看着她红润的面容、羞涩的眼神、微翘的嘴角,他真有种做梦的感觉。如果对她的牵挂少一点,如果勇气少一点,他没有去加拿大找到宁贝贝问清情形,今生他将与她失之交臂。
想想都很后怕。
一次次重逢,一次次错开,现在还能这样牵手坐在一起,他不敢对上天的安排有一丝埋怨,除了感恩还是感恩。
豆浆上来,油条炸得金黄,米饼又甜又糯,口感真的不错,他边吃边称赞地点点头。
“我早晨关上电脑,会散步到这里,然后喝点豆浆,叫点东西,去公园走走,再买点菜回来做饭,吃好饭,就睡觉。”
“以后不准这样,白天就是工作,晚上就是休息,我可不想结婚后,还一个人睡。”
“谁和你结婚呀?”她红了脸,把头埋进碗中。
“我这么大年纪,哪有人肯嫁,只能娶个傻丫头。”他故作无奈的样。
她一瞪眼,“还委屈你呢?”
他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手,“不委屈,一点都不,我走了几万里的路,头发都快灰白了,才娶到你,哪敢委屈。小影,我们结婚吧!”
她愕然地张大嘴巴。
“不再去选什么吉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在这小县城注册登记,我们这样子就好。行吗?”
她抿紧唇,好半天才哽咽地点了点头。
以前,千算万算,等这个等那个,筹划又筹划,也没结成婚。现在,两个人穿着随意,吃过早饭,取了证件,带上以前拍好的照片,就去了婚姻登记处,连队也不用排,登记册的办事员审核好他们的证件,拿出两个红本本,贴上照片,盖上戳,他们正式成为夫妻。
一切如此简单。
走出登记处,秦朗这才开始拥抱了下她,吻了吻,两个人相视一笑,牵着手步行回公寓。
到了公寓,秦朗打电话给父母,池小影也给妈妈打了电话,说了结婚的事,北京那边全乱了,他们反倒很安静。在街上买了束鲜花,去池小影父亲墓前祭拜了下,小影正式把秦朗介绍给了父亲。
但日子还是因为另一个人有所改变的。
结了婚,总不能两地分居,小影的工作不受地区限制,自然做了秦朗的行李箱,跟着他走。秦朗在南非的工作还没全部结束,他要去那边交待下,顺便带着小影度度蜜月。至于以后,秦朗觉得加拿大环境不错,考虑带着夏秀芬一起移民,温哥华有家医院已经找过他多次,想聘请他。
小影没有意见,除了英文需要加强练习,可是宁贝贝在那边呀,也不会太孤单。只是不知夏秀芬同不同意,因为她和那位工程师正在恋爱中。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暂时不需要考虑,先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好了。
秦朗成为法律上的老公后,池小影才知道他对她原来的宠只是毛毛细雨,现在,她简直是被他捧在掌心疼着呵着。他实在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制造情调是一流的,明明花的是钱,可只会让你觉得他是用的是心。分开一刻,他都会短信发个不停,不是说那些浮华的甜言蜜语,而是一些叩动你心弦令你永不疲倦的话语。夜晚的激情欢爱,美妙得令她沉迷。他不仅是对她,对她的家人和亲戚也都非常尊重、在意,他可以陪着她耳聋的外婆一起聊几个小时,也能气度不凡地站在大舅的台球店前和大舅聊聊生意经。
晚上,两个人抱着入睡。她看着他的脸,拉着他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背,也会掉下眼泪来。
虽然她写言情,但她依旧不相信世间有所谓的神话般的恋爱和婚姻,她和秦朗都是各自经历复杂的人,就是这些经历,他们才把彼此的伤痛消化、吸收、提练,走到了一起。
在小县城呆了一周后,他就带着她开车回北京。秦天在北京订好了宴席,要把姗姗来迟的大嫂介绍给亲戚们。
赵娴宁夫妇和宁院长到高速收费处为他们送行的,赵娴宁看着池小影直唏嘘,说真是等来了铁树开花;她老公则不住轻叹,眼光不由地瞟向另一边,那儿停着辆车,车窗关得实实的。
池小影早就看到那辆车了,她知道车里坐着谁,但她没有看过去。
她早说过,这辈子她想欠着他,他与她都有错,才不能在一起,希望来生有牵扯,那时,他和她都要好好地尊重、爱慕对方。
说话要算话。
秦朗和众人握过手,打开车门,让池小影坐进去,系上安全带。
这一走就是一生,池小影忍不住回过头,看到宣潇从车里走了出来,眼里有泪光闪烁,她也红了眼眶。
“小影”秦朗柔声唤她,扳过她的肩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我们回家了。”
她点点头,他发动汽车,一手揽着她的腰。
滨江越来越远了。
在北京办完喜宴,他们去了南非,那是六月。在南非待了二个月,两个人再次回到北京。
北京的秋季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池小影新书完毕,与编辑又约了见面。编辑得知她现在搬到北京,很高兴,急不耐地要与她签订下本书。
池小影摇了摇头,这两天,她胃不舒服,看不好书,她怀疑会不会
如果会,她要休息个几年,毕竟三十岁啦!
秦朗在医院等她,做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