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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清明白杨知府的意思,杨老贼就是在捣乱,和刘子然说的一样,他不会让此计划落在实处。
这可由不得你!
“大人,不知道杨戴大人来找您,是有何要事?”容文清话题一转,转到杨司宗身上。
杨知府面上一冷,语气也变得不太自然。“那是司宗内务,容大人是司工监督,无权干预他司内务。”
“诶,知府大人别误会,下官只是有些好奇。”容文清心里有了猜想,“下官在皇都时,曾听闻秦家有一鸽舍,其中所养信鸽均能日行两千里。只可惜,养成一只好信鸽太过不易,秦家很少会用到。知府大人与秦家是姻亲,可曾听闻此事?”
杨知府后槽牙咬紧,费了好大劲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不曾。”
“哦?是吗?”容文清笑的意味深长,她心中的猜测已经确认,真不得不说,神队友就是给力!“东面的河道,下官是一定要清理的,希望明天能看到知府大人亲手批下的准许,下官先告辞了。”
容文清说完就走,毫不留恋。
杨知府看着容文清的背影,再一次气的咬紧后槽牙。
竖子猖狂!竖子猖狂!容文清,我一定饶不了你!
“大人您回来了?知府大人批准了?”刘子然看到容文清一脸笑容的回来,心中满是错愕,今天杨知府没吃药吗?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容文清的请求!
容文清点头,“他不想批准,但是他不得不批啊。”不光要批准,他还要尽力配合容文清的一切活动,谁让他们现在一身错,只能将功补过呢?
容文清真没想到,穆鸿珏和秦琴的动作会这么快!皇帝此次也是出乎意料的强硬,这还是他第一次站在自己子女这边,同士族对抗。
杨知府一开始的态度确实迷惑了容文清,容文清几乎以为此次要做点儿强硬手段。可是他后面说话时,将他的心虚露了出来。
杨知府没有果断的拒绝容文清,而是态度模糊想要糊弄过去,也没有提起任何关于港口的事,这说明他对容文清有忌惮。
昨天还摩拳擦掌要给容文清好看,今儿就变成缩头乌龟,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啊!
果真,容文清一试就试了出来。
估摸着是皇都冬末事发,冬末雪灾一事可不是太林活祭那么简单,光是死亡人数就是天差地别,太林的事秦家能不痛不痒,冬末的事,他就一定要被撕下一块肉!
如今秦家才是自顾不暇的那个,穆鸿珏揭发冬末雪灾有功,正是如日中天,杨知府敢碰穆鸿珏的人吗?借他十个胆子,他此时也不敢动手啊!
他只能忍,也只能后退。
容文清再一次仗着穆鸿珏逞了威风。
“今日在父皇面前,真是谢谢你了,秦姑娘。”穆鸿珏心情不错,父皇此次没有犯糊涂,直接站在她这边,这让她感觉挺欣慰的。也许,在皇家,并不是真的没有情谊。
秦琴一看穆鸿珏的模样,就知道她又开始小姑娘的心思了。
说起来,穆鸿珏一直身居高位,这让她身边的官员还有她的政敌都忘了,她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这点真是和容文清的状况一样,秦琴笑笑,穆鸿珏和容文清还真是好友,她们两个在世人眼中,都已经成为大人物。
十七岁的两个小姑娘做到这点,已经二十岁的秦琴感觉自己可能老了?
“我是为了的百姓,只希望容文清能不辜负你我此次的努力,救下。”经过这几天共事,秦琴对穆鸿珏这个人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其实内心有些佩服穆鸿珏,也开始心甘情愿的听穆鸿珏调遣。
当然,傲娇如秦琴,绝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伯瑜不会让你失望,她从不曾让别人失望。”穆鸿珏对容文清有很大信心,在她眼里,容文清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
凭借自己一人,从白衣到六品官员,容文清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
秦琴就特别受不了这一点!只要说到容文清,气氛就会变得怪怪的!穆鸿珏你平时那么冷静
第68章 (捉虫)()
“这位姑娘;切记不要多管闲事!”周兆林冷笑一声,完全听不进容文清的话。“此乃周某家事,还轮不到外人管。”
“嘶”几个认出容文清的学子听完这话倒吸一口凉气;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周兆林。
周兆林误以为这几人是赞同他的话;自得的向那几人点头示意。
吓得那几个人转头就跑。
“有正室在,不得纳侧夫人,只得有两名贵妾;且贵妾所生子女皆记在夫人名下。”容文清嘲讽的看着周兆林;“先是与女子未婚生子,后又有了外生子,现在还要为了贵妾将夫人逼走。何时我穆国的读书人,竟以品德低劣为荣了?”
周兆林被容文清的话怼的一愣;随后气急,大喊道:“我说了,这是周某的家事!周某的妻子儿女;轮不到外人管!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贸然跳出;插手他人家事?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养你!”
周兆林是在污容文清的名声,他是在骂容文清没有教养。
容文清笑了,可以啊;句句踩雷;真是个好天赋。
“周兆林!你简直是下流!”玉娘越听越气,周兆林说的越多,越让她觉得后悔;她当初难不成是被屎糊了眼?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渣滓!“我是孙家女儿,我姓孙,不是姓周!我虽是你妻子,我更是人!是穆国的子民!你所做之事不公,还不允许他人帮我辩解两句吗?当初你母亲骂我善妒,你的亲戚也随她谩骂我时,你怎么不说他人无资格管?”
“玉娘,别闹,你和我回家。”周兆林觉得有些丢脸,玉娘的话让他觉得脸上微热。不是因为他知道错误,而是因为他觉得玉娘胳膊肘往外拐,在下他面子。
当你在别人心中有地位时,你才会有面子。可笑周兆林不明白这个道理。
容文清前走几步,两掌打在周兆林纠缠的两只手腕上。只听到两声轻响,周兆林的两只手就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
“啊!”脱臼的一瞬间,疼痛让周兆林冒出冷汗。
“你!你竟敢公然袭击秀才!”周兆林气的脸都红了,“各位!请帮周某将这刁女拿下,扭送至皇都衙门,若是各位相助,周某定然重谢!”
周围几个看戏的学子看事情大发了,赶紧起身结账跑路,没有一个人理周兆林。
周兆林看着他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的模样,心里一阵困惑,“各位,周某家中乃是做丝绸生意,棉五布庄是我家所开,各位以后去我家剪裁布料,均可优惠!”
听完周兆林的话,仅剩的几个学子也起身跑路。
听他说话如此嚣张,还以为他是个厉害角色,谁知道只是个家里开布庄的。这样的家世和容文清互怼,简直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呵!”看着变得有些空旷的玉华台,容文清心情不好的轻呵一声,也懒得再和周兆林玩。“你可知我是谁?”
“一个刁女!”周兆林心中有不祥的预感,看众人的反应,估计容文清是个背景极大的人。可恨他竟得罪了这样一个刁蛮任性的小姐!
周兆林想着,偷偷瞪一眼玉娘,都是他这个不听话的正妻,当真是如他娘所说,不是个安分的主!
玉娘不甘示弱的回瞪一眼,她现在心情挺好,显然容文清身份尊贵,周兆林得罪了贵人,想想他可能要倒霉,玉娘开心的不得了。
“刁女?很有胆量啊,我一路走到如今的位子,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说的人。”容文清的表情是带着虚假的惊喜,她身上的气势让周兆林害怕。
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样强的气势?
“你你是谁?”如此年纪,位处高位,还是在皇都,周兆林已经想到一个名字,只是他不敢说出。
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周兆林冷汗直流。
“容文清。”容文清轻声说出三个字后,转身看向玉娘,“他对大穆律法不敬,我打算让他在皇都衙门的地牢里面壁思过一段时间,你觉得,多久合适?”
周兆林听到这三个字后,面如死灰,容文清是从三品官员,不是他一个秀才能得罪的人。
“大人!容大人!”听容文清说要将他关进地牢,周兆林彻底怕了。一个在考前被三品官员关进地牢的学子,名声有损,科举无望!“下官只是一时糊涂,大人心胸宽广,请原谅下官!下官保证,绝不会再犯!大人饶命啊!”
说着,周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