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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都重来不少的就是热闹,她要去就去吧。”傅容月抿唇一笑,知道刚刚的对话瞒不过唐初晴这种江湖高手,也没打算瞒着她,大大方方的点头答应了。
八月二十九,赵王大喜。
虽然是纳的侧妃,可一来是寿帝亲自下旨,晚间又要携沈贵妃亲自莅临赵王府第,娶的又是近来越发得势的忠肃侯府长女,这一场婚礼的仪仗还是摆得相当够排场。
傅容月一直呆在潇湘院中,等到傅容芩上了花轿去往赵王府才动身前去恭贺。傅容芩是侧妃,没有资格入主宗庙、警告祖宗,一切仪式从简,花轿抬到了赵王府后便拜天地父母,随即送入洞房。
寿帝和沈贵妃的銮驾在夜里才到达赵王府,帝妃携手进了主座,喜娘才敢去扶已经憋在轿子中等了大半个时辰的傅容芩。
傅容芩身穿嫣红色喜服,头上的凤冠霞帔做得很是精致,轻纱的盖头让她的容颜若隐若现,本就声名远扬,如此盛装打扮更增娇艳,魏明玺伸手去扶她时,她娇羞的抬起头,风情万种。
魏明钰的眼波却在这时不自觉的飘向了傅容月,他在心底幻想,要是此刻站在自己跟前的是傅容月那该多好,她这样盛装打扮又是如何的绝世美貌!
魏明玺的座位在寿帝之下,离傅容月很远,傅容月念着他在,头也不转的盯着前方,对魏明钰的眼神视而不见。
魏明钰心中大恸,上前一步想说什么,终于被身边的人按了下去。
这点小动作瞒不过旁人,大家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他在看什么,立即,周围一片吸气声,傅容芩眼中噙泪,轻咬下唇,不敢多说一个字。
寿帝在前,魏明钰也不敢放肆,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傅容月身上收回,这才重新笑着牵着傅容芩走向寿帝和沈贵妃。司仪念诵长长的祝词,他努力让自己的心思专注在这里,一板一眼的随着司仪的指令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跟他全然不同的是傅容芩的激动,除掉讨厌的傅容月不提,她终于得偿所愿,心中是非常激动的。被丫头扶回房间时,她高高扬起头颅,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高贵,也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咱们去看新娘子去吧。”行礼完毕后,寿帝按照惯例是要说几句祝词,然后吩咐开宴,唐初晴便趁机拐了拐傅容月的手臂,笑嘻嘻的提出建议。
这么多天的相处,傅容月已然知道这人绝没什么好心肠,肯定是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她自然是乐意见傅容芩倒霉的,当即点了头,转出人群后找了赵王府里的丫头问新房在哪里。丫头认得她是傅家二小姐,不敢怠慢,指明了方向。傅容月便带着唐初晴前往新房,顺便给傅容芩送去点惊喜
第102章初晴出手,再整容芩()
唐初晴这些天随着傅容月住在潇湘院中,将潇湘院上上下下折腾得鸡飞狗跳,这人鬼点子极多,人又活泼机敏,让人防不胜防。
越是相处,便让人觉得这人就是个谜,忍不住想要挖掘更多。
傅容月斜倪着她,心中暗笑。唐初晴在一次偶然出门时也听说了傅容芩、魏明钰与自己的爱恨纠葛,那些被谣言恶意曲解的话无疑都是偏向魏明钰的,难为她竟能从中分辨出是与非,且还十分坚定的认为傅容芩让人讨厌。傅容月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她跟丫头说,真想给傅容芩一点厉害瞧瞧。
唐初晴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傅容芩?傅容月很是期待!
两人慢悠悠的去往内院,赵王府的奴仆们不认得唐初晴,可认得傅容月啊,见两人同行,也只当唐初晴是哪家的小姐前来贺喜的。两人一路通畅无阻的到了内院,很快就到了新房前。
从傅家跟过来的喜娘瞧见傅容月,面露尴尬的福了福身:“二小姐。”
“我来看看大小姐。”傅容月抿唇一笑,吩咐她们:“你们先出去吧。”
“可是侯爷说,在姑爷进门之前不准奴婢们离开。”喜娘委婉的拒绝了傅容月。
唐初晴一听这话就不高兴,看样子,忠肃侯这是把傅容月当贼一样防着呢!
傅容月笑得更深:“你怕什么?我要真想使什么绊子,赵王在侯府求见的时候,我只消在他耳边吹吹风,这婚未必能成。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难道还会在多余做点事情,让忠肃侯府的颜面尽毁?你放心,有些人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喜娘脸色难看,终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给丫头们使了个眼色,退到了房门口。
傅容月带着唐初晴走进卧房,便瞧见傅容芩盖着盖头端坐在床上,正等着魏明钰过来行完最后的礼仪。傅容月跟喜娘的对话她也听到了,等傅容月走进后,她便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会那么好心的来看我?”
“为什么不呢?”傅容月轻声笑道:“你费尽心机才嫁到赵王府来,我当然要来恭贺一句。”
“傅容月,你恨我。”傅容芩盖头下的面容更冷:“别装了。”
傅容月本也没打算装,挑眉落座,声色自然:“我们之间还需要说那么多废话吗?我恨你,难道不是你我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唐初晴站在她身后,笑嘻嘻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时不时的用眼波瞅着傅容月。吃了潇湘院近半个月的饭,傅容月养她可谓是百依百顺,潇湘院上上下下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故而如今她瞧着傅容月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连傅容月说那些不客气的话,在她看来也是率性而为,完全没有一点不对。
不过,她喜欢傅容月这样说别人,不代表也喜欢别人这样说傅容月
唐初晴歪着脑袋看向床上的傅容芩,眼眸亮晶晶的,她的目光专注的盯着傅容芩的红盖头,不禁想起了刚刚在大堂上看到的魏明钰。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傅容芩头上的红盖头飘然而落,她随即笑嘻嘻的上前一把捡起,轻轻拍了拍盖头上的灰尘,笑着将盖头递给了傅容芩:“大小姐,风有些大,让下人把窗户关了吧,莫让风吹了你,晚些殿下看到就不好了。”
傅容芩这些天在府中足不出户的备嫁,唐初晴也不招摇,她自然不认得唐初晴。此时唐初晴的装扮十分简朴,她只当是哪个前来讨好她的世家庶女,不疑有他的接了过去。
她实在是不想看见傅容月,径直将盖头盖回了自己的头上:“你来也来了,可以走了。”她冷声撵人。
傅容月看向唐初晴,唐初晴便点了点头,她就笑了:“我当然要走,算算时辰,殿下也该过来了,要是瞧见了我,他怕是更要闹心的,再也不肯踏进这新房一步。”
傅容芩握着绣球的手猛地掐紧,显然最后这一句话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
唐初晴跟傅容月携手离开新房,重新回到大堂上坐好,唐初晴这才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咳咳,我刚刚在那盖头上撒了点东西,今晚,保证傅容芩过得很销魂。”
“药?”傅容月吃了一惊。
唐初晴捂住嘴巴吃吃的笑,嗔怪的看着她:“胡说什么,我这种良家妇女怎么可能有那种下作东西?”
“那是”傅容月来了兴趣。
唐初晴的语气更轻了:“不是药,是泻药!只要一会儿魏明钰去了房里,两人喝过合欢酒,脱了衣衫,稍稍刺激一下腹部,保管她控制不住的双管齐下”
傅容月立即自行脑补了一番她描绘的场景,脸颊微热,可是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太缺德了!”
两人在这边欢声笑语,立即有两道炽热的视线落在了傅容月身上。
第一道毫无疑问是魏明玺。
他就坐在傅容月旁边的席位上,一抬眼就能看见傅容月,他的小坏蛋今天穿了天蓝色的襦裙,头上是他送的发钗,脸上略施脂粉,素净的模样便隐隐盖过了作为新娘子的傅容芩,他不禁有些骄傲。
目送两人离开又回来,唐初晴一脸得色,他心中便有了底。
看样子,两人是去折腾傅容芩去了,只不知这次又是什么结果?魏明钰还受得住吗?
而另一道目光则是来自魏明钰
大魏以黑为贵,魏明钰穿着玄黑色的喜服,金边绣成的飞龙衬托出非凡的容姿和气势,可是作为新郎官的他看不出一丝喜气。他目光无神的落在众多宾客身上,偶尔跟人视线交汇,不得不立即做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笑过之后,心中更深的是浓浓的悲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