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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冲梁母看不见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把芭蕾舞讲得如此清新脱俗也只有梁母了,乔奈对这个没兴趣,可梁母说要她学,她就学吧,反正星期五她有时间。
回头知道这件的梁贞没有反对,和乔奈惯例问候完,对着梁母语气一变,不无严肃地说:“妈,我理解你的事业,可我不希望你将人看成你的工具。”
梁母不以为然,她儿子实在善良得没边,心里想她和乔奈互相成就,没什么不好。
芭蕾舞的事定下,乔奈一周行程表上多添一笔。
眨眼间,期末考来临。
这天乔奈起得晚,头晕乎乎的,浑身发烫。
李阿姨将书包递给她送她出门,乔奈头重脚轻的乘坐公交去学校,太阳大,她浑身跟火球似的烧得滚烫,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霞。
期末考班级学生顺序打乱,互相交叉在不同教室考试,乔奈在最后一道铃声敲响前才进来,监考的两位老师忙着拆考试卷,没有关注到她的异常。
做题,她眼冒金眼,考前一晚上她抓紧时间复习,湿发没吹干,昨晚坐窗边看题背笔记,后面起大风她吹了一会儿,眼下肯定引起风寒。
她抓紧自己还能坚持的时间做完卷子,上午的场次考完,同学们纷纷去食堂吃饭,两两三三凑一起对答案,讨论试题。
孤零零、病怏怏地走人流里的乔奈显得有些突出。同样人高的孟殷也是一个人在人流里。
两人在食堂门口碰见,乔奈主动打招呼,气若游丝:“你考得怎么样?”
孟殷双手插在裤兜里,酷酷的,冷冷的,“和平时差不多。”
乔奈哦了声,她刚往前走没几步,胳膊被孟殷拉住,少年的手心一烫,随即立马扶上她额头,动作算得上粗鲁,“你烧成这样还考试?”
乔奈拍开,“我坚持到下午就好。”
孟殷:“你请假回家吧。”
人一生病便没有耐心,乔奈感到烦躁:“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
许久没有孟殷的回复,她觉得自己过分了,正要说抱歉,孟殷拉着她大步流星朝反方向。
“我不回去。”乔奈挣扎不开,火气又冒上来,“你知道我待在火箭班有多辛苦吗,我如果回去,我这些天的努力算什么?!”
孟殷不听。
“你松手!”她一路僵着,一路有人好奇地侧目。
把人拖地医务室,孟殷面无表情地又把她推给医生:“离下午一场考试还有一个小时,先打针退烧药,再睡一觉。”
这种时候自然要接下孟殷的好意,她打完一针屁股,躺休息用的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孟殷推门进来不无幸灾乐祸:“389度,没烧傻吧?”
乔奈默默在心底呸,你才傻。
她闭着眼睛不理,十几分钟后孟殷打包一份清粥放她床边。
乔奈心里直念叨,这欠下的人情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还,出于心疼自己的零花钱,乔奈喝粥时硬是像嚼排骨似的磨得牙齿咯咯响。
她吃完睡觉,做梦梦到自己还在考试,交卷题没做完给活生生吓醒。
一睁眼,身侧孟殷坐在一张木椅上闭着眼睛养神。
外面的光打进来,少年肤白睫毛长,呼吸声又小又轻。
她跟着声柔:“孟殷。几点了?”
孟殷像刚睡醒,显出几分懵懂,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五分钟,去考场足够。”
乔奈赶紧下地穿鞋,果真身体轻松好受许多,不管怎样这次都欠孟殷的一句谢谢。
然而她没想过回报的机会来得那么快,考完后放假三日,她和孟殷在同一家酒宴上相见。
梁教授的人际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和孟家有相同的朋友不足为奇。那天是某位集团董事千金的十四岁生日,乔奈跟着梁教授和梁母一起去酒店贺宴。
她亲眼亲耳见到听到打扮精致的女生当着一众其他女孩子,十足不屑地说道:“那个孟殷不过是个有娘养没娘教的可怜种。”
被女生包围的少年,一双眼睛冷得毫无温度。
“不热吗?”梁母问。
现在五月,即将暑天,裹紧毯子的乔奈松了松,梁母道:“怯怯的感觉不错。”
乔奈:“”
到目的地,她总算知道她这萝卜要派什么用场,只见梁母撑着深色的大雨伞,带着她进入一家美容会所。
梁母轻车熟路把她引到楼上,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会所和乔奈身上朴素的校服格格不入,前台主动咨询,梁母取下墙上头牌设计师的名字,将乔奈轻轻往前一推,“就她。”
接着梁母坐贵宾区的沙发上喝茶看时尚杂志,乔奈被点名的男设计师带到一旁。
“头发做成卷发,”梁母提意见,“她头发长,可以试试。”
第63章 决然()
自奶茶店和孟殷摊牌;对方几天没有来上课。
经常来趴教室窗户看帅哥的女生们连续不见孟殷;各个神情失望。
“生病吧应该。”有人问;班上有男生这样回。
孟殷体质不好;伤风感冒稀松平常。
连续一阵的酷热天气结束,下起暴雨;学校地面排水功能差,宿舍门口的一段路泡在水里,到午休时间女生寝室集体抱怨。
只有乔奈安静地躺在床上玩手机,不受外面和屋里任何杂音影响。
夜半雷声轰隆,乔奈从噩梦里挣脱出来,她终于没有犹豫地将这几天手机里编写的邮件点击发送。
她文采斐然;写的邮件列出条条框框清晰易懂;能让人设身处地考虑到她的处境。邮件对象发送给孟成澜。
距离邮件发送半个月;这期间孟殷的座位一直无人。
而收到邮件的孟成澜乘坐当天的航班紧急回国;他没有惊动孟老爷子;一出机场;自己打车回家,进门放下行李;不顾时差带来的不适径直上楼找人:
“孟殷在学校还是在家?”
家里在收拾地板清洁的阿姨惊喜地道:“你怎么回来了?二殷在房间里。”
孟成澜没有和她寒暄,潦草嗯了两声直接扭开孟殷的房间门——少年闭目睡在床上,脸颊嫣红。
他怒火冲冲地掀开孟殷的被子:“你给我起来!”
孟殷被吵醒地睁开眼,没有动;皱着眉。
追在他身后的阿姨说:“二殷生病了;你有什么事好好说。”
“对;病了,可不是病了。”孟成澜满肚子的火气经过飞机上的颠簸发酵,他挽起咖啡色的衬衫衣袖,胳膊上青筋凸起,上前拽住孟殷的领口,“你没病能干出那些事!”
他一副恨不得立马揍死孟殷凶狠架势,吓得阿姨赶紧下楼去告知孟老爷子。
等孟老爷子进门看见孟成澜单方面揍孟殷的一幕,连忙痛心喊道:“住手!你要气死我吗!”
孟成澜气喘吁吁地让到一边,孟老爷子走近床,替孟殷盖好被子,赶紧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殷摇头。他目光溃散着,至始至终没什么表情,高烧烧红的脸颊呈病态的艳丽,唇色苍白,额角带着被孟成澜打过的淤青。
孟成澜正眼不肯瞧地说:“他不过是装病。”
这种时候生病时机未免太巧。
孟老爷子没理,继续问孟殷:“想不想吃点什么?”
孟殷还是摇头。
室内有股散之不去的药水味,窗户紧闭,空气不流通,待久胸闷,孟成澜解开胸前两颗纽扣,“你卖什么同情!你做的那些事够我往死里揍!”
孟殷睫毛微颤,闭上眼没有搭话。
孟老爷子听不下去,脸色严肃:“你给我出来。”
话是对孟成澜说。
人走出房间,孟老爷子道:“他做了什么让你大老远从国外跑回来揍人!”
孟成澜一五一十的交代邮件的内容,末了知道孟老爷子不信,将邮件里曹教授录制的一段视频播放。
是乔奈躺在椅子上去追寻森林深处真相的画面,经过剪辑模拟,外人能完全看懂乔奈在经什么。
孟老爷子沉默一会,仿佛难以消化这个事件。孟殷平常和其他孩子比较确实反常了点,孟老爷子只当他性格使然,眼下做出的事匪夷所思。
他最担心的却是:“孟殷这几天不肯吃饭,像闹绝食。”
孟成澜头疼地叉腰,回望孟殷紧闭的房门:“我打算等他身体好点带他出国,接受心理治疗,我早说他心理不健康,有心病,迟早会走到这步。”
孟老爷子板着脸,“你这样做你爸知道吗?”
“我会给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