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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紧。
“你是我的枕边人,说于你知又怎样,你的生死已经和我一处,莫非你还上告我不成?”墨纪说着一笑,左手去抓了那一直紧捏的手,继而侧身将右手杵了脑袋,如罗汉倒伏的姿态一般瞧着她言到:“至于你养父那边……你难道不知道出嫁从夫吗?此刻你已是墨付氏,你只能向着我”
夜凰见他此刻一副略见霸道的样子,倒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将他扫了一眼后懒懒地做了回应:“是,向着您”
墨纪似是满意的点了下头:“身为朝中官,言行举止皆要向着皇上,但心,必须向着江山百姓,因为他们才是社稷之重;我非君子,更算不得良臣圣贤,但不代表我不分是非,不知黑白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还有些事,可做可不做,我向来是有所盘算的,你也知我是如何重利重官运的不是?可重归重,若社稷败坏,黑白不分了,我又去哪里得利?去哪里营造的我官运呢?”
夜凰听着墨纪如此的言论,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道出一句:“没见过你这么坦然的”
她此刻真的是无语之感:人家当官的不是沽名钓誉就是刮地三尺,她跟前这位倒实成的跟真小人似的,毫无廉耻之色,但偏偏他又分的清轻重黑白,而且就此听来句句说的是他唯利是图,但其中知道社稷之重乃是百姓,却又令夜凰不得不将他细细打量。
墨纪笑了下:“这也不算什么坦诚,夫妻之间有些话当说,有些不当说,只因一个:怎样才是对两人好我素来欣赏心照不宣,一来为默契,二来就是想免去麻烦与尴尬,你如今和我在一处,还望成全。”
夜凰听得心中一颤便隐隐觉得墨纪这是话中有话,凝望着他看了几眼欲问,墨纪却又开口道:“就像武王爷这件事,不管他到底有无反心,他的军功在那里,他为国家守疆,这份功是抹不掉的所以就算我是天子门生,是皇上的亲信,也不能漠视了这份军功,何况……不提也罢,反正此刻我依旧是敬佩他的,就算有伤梁国公,也是没法子的事”
夜凰的鼻子升起一丝酸,她低了头:“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您要说伤我养父的话,我也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说着她又扯了下手:“你要扯我到几时?”
墨纪悻悻的松了手:“想扯一辈子,但也要你愿意”说着他放肘而倒,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毕竟昨夜几乎就未睡,这会也是深夜,近着三更天了。
夜凰扫他一眼,翻了身,两人不语的一个背向,一个平躺。
约摸这么静了几分钟,夜凰又翻身回来瞧他,墨纪睁了眼看她一眼,夜凰便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了身侧,两人的中间。
墨纪的眼往下垂了一下,继而扫向夜凰,夜凰扭了头往右侧,给墨纪半拉后脑勺。
墨纪的唇抿了抿,抓着被子的右手滑了下去,与夜凰的手紧挨却未贴。
他盯着夜凰的后脑勺,把手往边了点,相触而未闪,他的唇角升起一丝笑意,便动了手指覆盖于上,夜凰的手并未闪躲,任由他覆盖。
这一刻墨纪的脸上显出了笑容,他往她的跟前凑了凑,夜凰埋了脑袋,身子也不避让。
“夜凰……”墨纪才唤了她,便听到夜凰小小地声音:“困了,睡觉”
墨纪笑了下:“好,睡觉”他应着瞧着她的耳根子都在发红,便把手中的柔荑抓的牢牢着,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言语着:“那我可要扯一辈子了”
夜凰闻言哆嗦了下,缩了脖子,继而转头扫眼看他,眼里满是娇羞之色。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只有分毫,于是呼吸在一瞬间喷薄在彼此的肌肤之上,都令两人心中一悸,夜凰下意识的扫看了他两眼,闭了眼。
这闭眼之意等同邀约等同准许,墨纪的心中腾起一片火焰,便忍不住伸了左手扶住她的肩头,继而将唇轻轻的贴上,而后,张开吸吮……
并非是第一次的接触了,但却难得清醒,此刻两人的心中都像被丢了燃烧弹一样,是烈火熊熊,于是那吻由温柔渐渐变成猛攻,在粗重的呼吸里炙热起来。
口舌相缠,唇齿相交,蜜汁与琼酿在交汇,彼此也都灼烧在了心火中。
也不知纠缠了几时,夜凰只知道自己的清醒在丢盔卸甲,有的只是酥麻,只是一种沉迷,但很快,墨纪却停下了攻城略地的唇舌之吻,看着她,呼哧哧的大喘气。
在呼吸的粗重里,夜凰羞红了脸的缩起了脖子,似一只乖巧的猫儿,而墨纪看着她,呼吸几下后,放开了相牵的手,伸他的右手摸上了夜凰的脸。
那一刻夜凰的脑海里似乎拉响了警钟,可是她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只呆呆的看着墨纪,毫无反抗之举。
可是墨纪的手在她的脸颊出停留了几秒,左手一抬她的肩,右手就抄去了她的颈下,在她一愣的功夫,墨纪侧身躺下,左手拦在她的腰身上,却是将平躺的她环抱在了怀里。
夜凰诧异的睁大了眼,想要问却又无法开口,毕竟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开口去问墨纪,你怎么不推了吧?于是愣神之中,感觉到脖颈处的呼吸,又开始思量他是不是打算和她前戏一番,但心中乱乱里,却只有墨纪的呼吸喷溅在她的脖颈处,叫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又不敢去看他,就只能闭着眼的等。
但……分分秒秒的过去,她等来等去,等不到墨纪的下一步动作,于是心中惶惶地,她想要睁眼想要回望,可才转了一点感觉到某人的唇触碰到她的耳,她又不敢动作了,似僵尸一般的拧着,在那里继续等。
又是几分钟过去,那唇贴在她的耳上不亲不吮,夜凰的心里像是被丢进了搅拌机一样,那个纠结啊,便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想要去说点什么,但此时墨纪却开了口:“别动,我会忍不住的”
夜凰闻言双眼立睁的瞧他,就看到墨纪双眼透亮的看她,当时心中一乱,立刻转身背对他,可这一翻身再相贴的搂抱里,她就感觉到某处已经抵上了她的腿根,脑海里警铃大作后,她是完全不敢动了。
虽然她是有了准备去“泥潭深陷”的,也从心中认可了“予取予求”的,但这种情况下,她若再有所动作,那可和顺水推舟是两回事,完全是主动勾引了,而她虽然是新时期的思想却不代表她真的会立刻做主动的那一方,当下装死的那么躺着,就连呼吸都小心的压着,生怕身后的某人会真的忍不住的禽兽起来。
132,133……在夜凰内心数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夜凰身上环抱的手抽离了,夜凰紧闭了眼准备等着被摧残啊,脖子下的手臂也抽了出去,夜凰的呼吸当即停滞,完全进入等着被收割的状态,可床板执拗一声,她感觉到后背的温暖离开,当下诧异的回头,就看到墨纪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还准备给她掖被子。
“你,又流鼻血了?”夜凰看见他手指缝里显露的红,便蹭的坐了起来。
墨纪无奈的“嗯”了一声,高举了左手,捏着鼻子往盆架跟前去,夜凰想也不想的撩开被子跟着下床,趿拉上鞋子过去,就看见墨纪已经爬在盆子跟前洗鼻子了。
夜凰快步去了跟前:“别洗了,要止血才是正经”她说着把墨纪拉起来,将他转身对向自己,动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可下腹处就撞上了某物。
本能的低头一瞧,就看到某人那里支起了帐篷,当下立刻抬头,却看到墨纪脸红红地瞧着她。
“看什么看,抬头止血吧你”夜凰忿忿地丢过一句,再次动手把他的下巴给抬起。
墨纪仰天举手的言到:“那个,你,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夜凰瞪他一眼,伸手抓了帕子就一使劲的扯下一块来,墨纪闻声低头瞧她,夜凰就拉着脸地说到:“蹲下”
墨纪听话的蹲下,夜凰就把那卷布塞进了他留鼻血的鼻子里,这才拉了他起来,眼瞧到那亵衣上滴上了鼻血,无奈的伸手就去接他的衣带,边解还边问:“你是不是小时候摔伤了鼻子啊,怎么老流鼻血?”
她和他相处不过一月的功夫,却见他留了三回鼻血,内心自是担忧:还好他鼻血止得住不是什么危险之兆,但照这个架势,很可能他的鼻骨脆弱八成是有断裂过。
墨纪眨巴了下眼睛后说到:“我小时候没伤过鼻子,以前也不过流过一次鼻血,那还是发热给烧的,但那是八九岁时的事,这之间倒不曾有流过。”
“不曾?我自打和你认识,这都第三回了”夜凰说着脱下了某人的亵衣,转身去了角柜前拿了件新的过来,抖开来要给墨纪套上,却瞧见他胸口上还有点浸透过去的血迹,当下又抓了帕子给他去擦抹。
墨纪的身子缩了下,看她的两眼有些直,夜凰撇了嘴:“别乱想了,鼻血都流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想”说着上前抓了他在他胸口处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