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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老管家紧张的很,因为他从未见一个人能让将军夫人如此恐惧,哪怕是掌管整个晋都的震天府府尹!除了龙椅上那个老头子
楚皓还在关心手中的茶盖,因为那十分可人,在楚皓这个少年眼里艳丽的将军夫人远不如这个茶盖,所以楚皓没能感觉到将军夫人的到来。
将军夫人盯着楚皓许久,十分生气,这个少年难道这么不懂规矩,连自己可能走不出这个将军府也不知道,竟然如此平静。目光一扫,将军夫人的脸庞有些动容了,因为有一个物件就清清楚楚的在那里。老将军的手印,几行滑稽丑陋的签名,字迹早已不甚清晰,但收债人的字迹到时俊秀无比,颇有大家风范。但最重要的是,右下角那小小的皇家印章留下的印记。这个小小的印记的光芒也将楚皓在空白处画的一幅细致的画给掩盖了
因为那个私章太耀眼了,一个私章足以改朝换代,足以废立新的太子,足以让她将军府满门消失,所以将军夫人此刻全身心都放在那个印章上了,所以没能估顾及上端坐的少年已经放下了茶盖,好奇的望着自己
好久,二人才双目交视,楚皓笑了一下,将军夫人一愣,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一挥袖。转身坐在正堂上的大座上,盯着楚皓
“好了,你有什么条件,才把那个交给我?”
将军夫人此刻有些捉摸不定了,因为他没想到来人如此的胆大,明晃晃便将那份决定将军府的债书放在桌上。此刻她恨不得来一场巨大的过堂风,将那份债书吹上天,从此找不到才好,因为她不敢抢。
楚皓笑了一下,右手却拿着一个小小的茶盖,
“这个!”
两个字有些震人心魄,因为将军夫人实在搞不懂,这少年难道脑子有问题!当她看向茶盖时,才猛然看见少年的左臂,仿佛悬挂着,像是断了。楚皓顺着将军夫人的目光,看看自己的左臂。
笑道:“小时候顽皮,断了,留下了后遗症,所以治不好了,只能这样悬挂着!”
将军夫人又一愣,今日的事好像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心时不时就会极其慌乱,她拿起旁边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这一口时间很长。楚皓觉得自己喝完一壶茶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你可想用那茶盖换这债书。”
楚皓听闻将军夫人的语气,会心一笑,“确实是用这债书换这茶盖”
将军夫人一听,心中冷哼一声,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嘴上功夫倒是注意的很,说到底不过是些滑头绕嘴之术。也不只来人竟然派出这等小肖。竟然为了一个茶盖!我将军府岂不如一个茶盖,哼!
楚皓见将军夫人没有任何拒绝之意,便拿出了笔,小心翼翼的在债书上划了几道,唯独留了最上方的一条。
将军夫人探出头去一望,看楚皓划去了不少,心中开始有些释然,当楚皓划到最后一道时,突然停下,心猛地一跳。因为那上面有一个名字,那个人是将军府的支柱。也是帝国的支柱,李长空。
“为何不划了!?”李夫人问道,语气有些焦急,身子也不自主的站了起来。
楚皓收了笔,存放好,动作极慢,李夫人觉得这一刻比那口茶难喝一万倍,时间长一万倍。
眉头微微上挑,她有些真正的生气了!
楚皓再次笑道,“李将军需要我一人杀死,所以不能划去!”
李夫人暴怒了,她再也忍不住一个少年的再三挑拨,砰地一声,将茶碗打碎,道:“黄口小儿,你耍我!”
李夫人此刻极其动容,那个人不能死,她一个小小的郡主,到了这等地位,全靠那个当年不起眼的小将军,所以那人不能死,于情义不忍,于利益不许!所以就算抢也要抢过来。
老管家是个管家,同时也管着将军府所有的人,包括将军府后院的供奉,所以他需要很多人服从他,因此老管家很强大。
传闻真正的高手过招只需一招便足以,老管家也只出了一招,因为他相信自己足以轻易地杀死面前这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有时人不可貌相,楚皓有一支右臂,他便将这右臂练得十分熟练,按照师兄的话来说,熟练地不可思议,因为他只需将右臂练得熟练,就像一个孩子学了一门新的功课,便要不断练习。这样才能为自己所用,大师兄一直奇怪,究竟一个人犯了何等错误,才会被上天剥夺双手。
楚皓的右手不是自己的,听说这右臂有一个很厉害的主人,但师父把这个右臂送给了自己,所以他不能够辜负师父。
没人看见那一拳,拳头很硬,很快,巨大的空气阻力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阻力圈,楚皓没能打到老管家,但老管家自己把自己震飞了出去。
本来只有三人知道将军府正在遭人讨债,不过楚皓的右臂有些让人讨厌,晋城无数人想要楚皓的右骨,因为它不时地发出骚动,引来了无数闭关老头的目光。而且这些老头更想要,因为他们相信自己有能力杀人夺宝后,然后逃之夭夭。
“看来有些人想一辈子做某个人的陪衬!”
李夫人有些震惊,因为他不相信,一个连气都聚不起来的少年,一招便将老管家震飞了,老管家更震惊,因为整个晋都年青一代,还没几个人能接住自己一招,何况将自己震飞。他的目光顺着楚皓的右臂看去,全身一颤,老管家有些坐立不安,“五帝的右骨,你你是那里的人!”
一个全天下没人敢开口叫出名字的地方!
沉重的气息开始渐渐地弥漫整个将军府,那不是杀气般冷冽,却深远。整个将军府开始有些压抑,传说在常人的眼里是不靠谱的,最不真实的!
那个神秘的地方就是传说!
院子里的风轻轻吹来,四周瞬间清爽了不少,某些惊吓的人忽然感觉自己做错了些事情,因为整件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毕竟眼前的人,不是大街旁的乞丐。
若是她只想杀那一个人的话,照理来说,是对将军府的巨大恩情了!
“少年,你该想的更明白些!”
将军夫人可能真的紧张了,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或许她还未发现自己的异常吧!
“恩?师父说我是个善良的人,不能徒增杀戮!”
平静的声音缓缓流淌而过,将军夫人却听得清晰!
楚皓的话想温暖的春风猛然吹走了一切寒意。将军夫人突然背后有些湿冷。但面前少年和煦的笑容让她全身瞬间平静下来。将军夫人很想微笑,好像刚才她极力保留的某个人变得毫无意义。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过堂的风吹响园中的槐树叶子,蝉鸣变得极端刺耳,将军夫人瞬间感觉胸口被压上了万斤巨石,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血液不再流淌了!
楚皓收了拳,“那道不能划去。因为我不想他这么早死,”少年的面带微笑,但目光目光有些阴冷,那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罪恶,对晋都的罪恶,对东晋人的罪恶。
楚皓握了握右拳,有些麻木,长叹一声,看来又有一阵子需要好好休息了!
今天很高兴,因为自己为师父找到了最后的茶盖。
缓缓向外走去。大将军府的石板路,铺着细碎的鹅卵石。踩上去很舒适,楚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底,感觉到了一丝的生硬,轻笑一声。
小心的将茶盖收好,多年来很少有东西能让他如此珍视。楚皓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行囊,着实太寒酸了,放个茶盖也需废不少劲。楚皓走的时候,师父给了他二十片金叶子,只不过他走了几千里路,所以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身寒酸衣服。
“你可想明白了!”
楚皓抬起头,这才发觉身后的人。
那人年纪有些大了,头发抽了丝,像是多年来未曾修剪,但远远望去,却不能说是邋遢,衣服倒是像极了道服,只是颜色多年的穿戴,淡了许多。
楚皓仔细看了看那人,大将军的院子里不可能会出现这么一个人,但这人却真切的出现在这里,楚皓觉得很奇怪
“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一人单枪匹马,杀了那人也是很困难的吧,难道要死在这里!”
“何况,你不应该死在这里吧!你自诩是个善良的人不是吗?”
楚皓笑了笑,目光有些严肃,是的,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怕自己死后,师父会带着师兄前来位子报仇,杀光晋都的人,而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