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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这个燕大侠,何班头没有见过。不过一切早有安排,这一次是真龙教和清州府的联合行动:“一切从简,审讯开始。”
当时所有人都站着,站着看,只有一官一差一犯坐着,燕大侠就是一差,客串衙役。
或说屠夫。
什么是效率,什么是道理,什么是天目昭昭报应不爽,此时可以见得。
香余二寸。
“说!”何大人一拍桌子。威严喝道:“从实招来!”
说是说不出来,招也无从招起。玉面狐狸仍自端坐椅上,浑如木偶泥塑。
“你既拒不交待,休怪本官无情。”何大人摇头叹气,就此缓缓闭上了眼:“动刑。”
“夺!”菜刀就在屠夫手中,屠夫拿住一只人手,一刀便就剁将下来!
“啊!啊!啊!”无能小小许三仙齐声大叫,这也太:“招!”
官爷发话,嫌犯不招:“夺!”
另一只手,齐腕剁下:“啊!啊!啊!”
红的血,缓缓渗出,白的骨,赫然在目,奇怪的是没有血流如注,奇怪那人竟似全无痛楚。
血似血浆,肉似腊肉,只冷汗冒出,涔涔而下!
小小捂住了眼,无能寒毛倒竖,许三仙得还自由却是瘫坐于地,以为做梦。
余人视若无睹。
“说!”
“夺!”
“从实招来!”
“夺!”
“招!”
“嚓!”
“快快交待!”
“嚓!”
说是说不明白,一切发生太快,无能大声惊叫别过了头,小小不敢去看仍捂着眼,便以吓呆了的许三仙所见:“啊”
须臾之间,一双小臂齐肘剁下,其后卸的两条胳膊,齐了肩窝,干脆利落。
整整六件,桌上摆着,摆得整整齐齐,血水缓缓流淌。
且不说西门独,至少许三仙以为这是一个梦,一个噩梦,以致疯了也似大声尖叫,却不能醒。
梦在继续。
无能拉着小小跑掉了,同时走掉的还有胖掌柜还有老杨头儿,这太残忍,老少不宜。
屠夫正在屠宰,官爷还在审着,下手不便畜牲上桌:“说说说!说说说!”
说的什么听不分明,做的什么看不仔细,只见动动嘴皮便就手起刀落:“夺夺夺!夺夺夺!”
脚是齐踝跺,小腿齐膝剁,然后是大腿,肉多不好剁:“夺夺夺!夺夺夺!”
香余一寸。
现在桌面上大大小小总共是一十三件,最大的一件当然是躯干部位,摆在中间。
西门独,或说玉面狐狸,生生,活活儿就给拆了。
只不得死。
“不要,不要,不要……”仙儿失神喃喃道,不知是在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岂不知这还没完,恍惚见得那屠夫皱着眉头在数:“一块儿,两块儿,三块儿,四块儿……”
“不用数了。”而那官爷捂着鼻子,用很重的鼻音说:“二八十六,还差三块儿。”
仙儿这是在哪里?十八层的地狱么?
泪水流下来,心是很疼的,当然这是一个梦,恍恍惚惚只听得
“耳朵?”
“不要耳朵,我要他能清听楚!”
“舌头?”
“不要舌头,他还有话想要说!”
“眼睛?”
“不好,我就是要他看着……对了对了,有主意了!”
“十四,十五,十六,果然!”
“耳朵,眼睛,这个我不在行,怕是弄疼了他!二狐狸二狐狸”
“老头子,燕老二叫你了。”
“他也狐狸,我也狐狸,总不能来个窝里斗,不行!我不干!”
“你不干,我就要小小来做,小小小小”
“好罢!”
……
仙女姐姐晕了过去,不知道其后发生了什么,其后便以另一局外人义薄云天所见:“咕噜!”
高义咽下了第二十八口口水,此时仍然感觉很渴:“呼!呼!呼!”
因为义薄云天,已经吓得尿了。
香火将熄。
此时桌上整整一十六件,多了一只眼睛,多了一只耳朵,多了一嘟噜家伙。
满桌都是!血糊流烂!
无论此人是谁,无论做过什么,这一切都太血腥太残忍也太过分了!无论这是一伙儿什么样的人,至少那人不是燕悲歌,燕悲歌从来都是用棍子而不用刀,便就锄恶惩奸也会当头一棒,给人一个痛快的!一丝丝浓重的血腥味道,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当然高义也如同许三仙一样以为这是在做梦,只是不醒,也不得晕死过去,正如无能大仙当初一样,裤裆里面和心里头一样那是拔凉拔凉的
许三仙并不知道,此时玉面狐狸的惨状就是今晚仙儿妹妹的模样,但凡落入玉面狐狸魔掌之中的女子尽皆如此,先奸后杀,大卸八块,更会被拔去舌头挖下双眼生生,也是活活儿泡入酒瓮之中,炼制百里孤坟粉。百里孤坟粉,是一种尸毒,无药可解无物可化,中者即为毒源焚之亦有尸气,一经散布方圆百里之地化一巨大坟茔,是为世间最最歹毒之物。
你卸八块,我还十六,更残酷的还在后头。
当然义薄云天也不知道,义薄云天误入此处,此时正是追悔莫及!
只恨不能就此晕倒,却也强烈刺激极度惊吓之下,一时偏偏头脑清醒万分!
也是一般,恍惚之中。
却见:那屠夫嘎嘎一笑,挥着染血的菜刀,道:“这个人冒充于慕容于公子,所以给老子卸作一十六块儿!”
又见:众人森然冷笑,异口同声说道:“有个人冒充燕悲歌燕大侠,该当再加一倍!”
终见:那官爷清清嗓子,扬声叫道:“下一个”
义薄云天晕了过去。
香已燃尽。
后面发生了什么高义不想知道,但高义晕过去的时候还有一人在叫,似乎是那假冒慕容公子的人,也可以说是一块儿肉,叫得最最大声也是最最奇妙
“爽!”
三十五 可怜小方道士!()
进门便见一人,正是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正在脱衣服,脱得极缓极慢,极为优雅。
这是一个澡堂子,当然进了澡子就要脱衣服,他脱方道士也脱,三下五除二,脱得极快。
可是慕容公子都脱完了,方道士还穿着一条内裤。
正是白玉无暇,一丝疤痕也无,慕容公子的身材以及皮肤就如同慕容公子的脸一样完美,方殷不敢看他,他是坦然面对:“纪之,你快一点。”
“嗯,是,那个……”方道士已经极为害羞了,像中一只褪了毛儿的鹌鹑:“你先进去,我这就来!”
赤条条去也,无牵也无挂,慕容公子身赴欲海,留下一大一小两个道士。
小方道士对方道士说:“老大,你放我去出,我也要见识一下!”
方道士对小方道士说:“兄弟,还不到时候,你先委屈一下下!”
小方道士蠢蠢欲动:“不!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方道士无可奈何:“好罢!”
霎时光明大现,兄弟两个见面,一个头角峥嵘,一个瞠目结舌:“兄,兄弟,你不要这样!”
“上!上!上罢!”小方道士欢喜雀跃道:“老大!冲啊!”
“不过洗个澡,至于这样么?”方道士叹息道:“兄弟,你先冷静一下,我再好好想一想!”
“你想个鸟!废物!”小方道士急不可耐,怒道:“听我的!上!”
“咳!”
“装!装!你再装!”小方道士怒吼道:“都到这里了你还要装,你再装一个我看看啊!老大!”
霎时眼前一黑。小方道士又被装了起来了:“是你说的。我才装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男澡堂子!
进一侧门。正是一条狭长通道,壁灯光晕朦胧,毯上隐有水迹。
静悄悄,静悄悄,可以听见心在跳,四面八方哗啦啦的水流声隐隐传来,如瀑如浪。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足落无声。
这一条路并不遥远,这一条路格外漫长。方殷方殷,你在做什么?
方殷一直在问,在问自己的心。
心里有个魔鬼,名字叫作**,犹豫啊,挣扎啊,方殷是在战斗!这是一场激烈无比的斗争!
装装装,装装装,不若一装到底——
沉沦罢!
欲海不独金陵,欲壑谁能填平。不待云开雾散,一眼便已分明:“啊!”
但见:进门就是一座高山。岩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