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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离谱的组织,他们准备进行城市战吗?”左江抱怨起来。
远方的汽车声迅速接近,再不走就彻底走不掉了。可是就算可以凭借强大的运动能力规避狙击,离开的速度也会相当程度地受阻,即便没有看到我们和恶魔的战斗,前几次攻击也足以让攻击方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强。他要做的就是牵制我和左江,他不会犯错的。
我问到:“似乎只有一个狙击手,分开行动?”
左江摇头:“没用,来不及了。”
我将昏迷的咲夜放在一旁,匍匐着身体,换个位置抬起头来,又立刻缩回去,一发子弹立刻掀掉了坛边角的石块。不过我已经看到了,近十辆面包车分别从除厕所方向之外的三个方向驶来。
“准备开战吧,先解决狙击手。”左江说。
显而易见的正解。
我将手枪的转轮推开,弹壳在地面上弹跳,哗啦啦,和心跳的频率一样紧凑。
撇开杀人鬼高川不提,我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规模的冲突。可是即便是杀人鬼高川,在面对三十多人的山羊工会特殊部队时也是第一时间考虑撤退。
现在的情况和当时相比要好上一些,至少战场开阔。
既然对方是被恶魔吸引而来,就应该是针对非人者和超常事态的特殊行动部队,对付这些服用“乐园”的家伙,一般的武器可没有太大的作用。
弓弩shè速太慢,烟雾弹在战前预估无效,所以都没有带来。
现有的武器。
驱魔子弹已经告馨,普通子弹只有三发,灰石子弹还剩十三发,加上左江的斧头和我的匕首,集中对付一个方向的敌人勉强可行。
换上三发普通子弹,三发灰石子弹。
我朝左江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完毕。
“走左边的路口。”
因为那里的车辆最少。
左江忽然站起来,扑出坛,迅即朝左侧跳开。她深明应对之道,如同经历万千战场的老兵,以豹子一般优雅又猛烈的动作游走于弹道之间,时而用斧头挡下子弹。狙击子弹追逐她的脚步,在地上留下不规则的轨迹。
我往和左江相反的另一侧匍匐前行,在坛的另一侧探出头来,寻找注意力被左江吸引的狙击手。
成为魔纹使者以后,我的体质一直超乎常人,就连视力也十分之好。我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家伙,就在距离此地五百米外的一座大楼上。
夕阳宛如即将熄灭般,在大楼背后沉没,相当壮丽的景致。楼层外侧的玻璃将狙击手的身影埋在反shè的余晖中。不过,根据弹道判断,的确是他。
能够被目视就能够锁定。
连锁判定将通往他身体的路径反馈回身体,就如举手抬足般自然而然。当才能被彻底挖掘,从潜力进化为本能,就是d级的力量。
我的周围有许多天才,但我并非有天赋才能的人,学生时代的优等是努力、经验和习惯的成果,值得骄傲,却没有灵气的闪现。
如今升上d级我,已经跨入天才的行列。
所谓的才能,就是即便付出的汗水比平凡的努力者少,也能得到比他更多的成就。
所谓的才能,就是付出和收获的残酷分界。以电子游戏来举例,就是某项能力值晋升速度加成百分百的金手指。
积累、经验和努力造成的差距,在才能之下可视于无。
相同的时间和努力,天才和庸者之间的差距会如滚雪球一般增大。
拥有者将拥有更多,在死亡降临之前,差距永远无法填补。
所以,就算只有一把左轮枪,就算对方在shè击领域已经磨练许久,也能战胜他。
这是才能磨合带来的自信。
狙击手似乎察觉到现场的异状,试图收枪转移,但是没有用,在连锁判定才能之下,无论他逃到哪里,就算躲在障碍物后,致命的弹道也如蛛丝一般将他紧紧缠住。
扣下扳机。
三发子弹连shè而出。
一秒,两秒。
子弹借助窗边和室内建筑反弹,连续追尾,第一颗灰石子弹得到推力的加成,轻巧地shè穿狙击者的头颅。划出十字痕的简陋达姆弹头几乎掀飞了他的脑壳。
血强有力地喷起。
身影倒下去,淡出视野之外。
“阿川,跟上来!”左江在对面叫起来。
我回到原地,背起咲夜,跟在左江身后朝既定路线冲刺,一边给左轮退壳装弹。
前方是加足马力迎面冲来的两辆面包车,两侧的车门被掀起,四个帽子男从门口探出身来。
迎接我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起舞吧,左江,现在就是showtime!”
73 枪火()
前方的枪口喷溅出死亡的火。
左江再一次展露矫健的身手,在地上左右闪躲,擦身而过的子弹在身后划出线xing的痕迹。每一次挥动斧头,就会响起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两侧的物体被溅飞的子弹打中,凌乱地跳跃断裂。
简直就是动作电影中的超人主角,无以伦比的视觉艺术。
敌人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她吸引,shè向我的子弹变少,让我轻而易举闪过。
这下礼尚往来,该轮到我shè击了。
第一颗子弹shè爆最前方那辆面包车的前胎。
失衡的车子如同醉鬼般摇摆,打横,发出长长一串刺耳的摩擦声。
一名枪手被甩回车厢中,另一名则差点摔出车外,仅仅用一只手拉住大开的侧门扶手,身体惊险地悬浮在半空。
后方的车体相当惊险地从相反的方向错开,巨大的离心力让半边车身抬了起来。
大开的车门最合适shè击不过,蜘蛛网般的shè击轨迹纠缠在这些失去平衡的枪手身上,
连续shè出五发子弹。
两发直接命中,两发在车厢中反弹。
四具尸体被抛飞出来,在马路上翻滚弹跳,洒落一地的红sè。
在半边抬起的车身落地前,最后一发子弹shè中它唯一着地的前胎,面包车顿时翻到,滑向一侧。
在它的身后,失衡的面包车终于停下来。
在里面的人出来前,疾驰的左江骤然化成一道残影,几个起落就跳到车前,左手用力将司机处的车门掀开,斧头冷冽地向里面的人劈去。
一蓬刺眼的血淋在车前玻璃上。
毫无还手之力,恐惧的尖叫,淋漓尽致的杀戮。
又一人被女人抓住脖子拖出来,如扭麻一样扭断脑袋。
她的背后如同长了眼睛,转身掷出斧头,刚从另一辆倾覆的车体内爬出来的男人立刻被劈开脑袋。
当我抵达那辆车前,只剩下最后一个帽子男。他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掏出微冲指着我,却被我用匕首削断了手指,将枪口塞进他的嘴里。
失去双手的固定,咲夜的身体落在地上。
对面就是被撞断的牙齿,鲜血淋漓的嘴巴。
可以清晰看到他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他并不知道我的手枪中已经没有子弹,身体僵直,就这么毫无放抗地被我刺穿了心脏。
来自另外两路敌人的枪声骤然齐响,落雨般的子弹让我抬不起头来。我压低身体,将咲夜拖到身后,然后搜索死者的身体,找到一支“乐园”药剂。就在这时,那辆比较完好的面包车停在我身边,挡下部分袭来的子弹。
“快上车!”
开车的是左江。
我将药剂塞进口袋,将咲夜塞进车厢,关上侧门,然后拾起微冲和左江的斧头,自己也坐进副驾驶位。左江立刻倒车。
就在这时,前方的挡风玻璃彻底碎裂。要不是我们及时伏下身体,差点就被shè成马蜂窝。尽管如此,我的手臂仍旧被叮了一口,火辣辣的痛。密集的子弹shè穿了座椅靠背,在后方的车厢叮咚乱响。
这时候就只能寄望咲夜的运气了,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中弹就行,就算是要害部位,有身体里的那只恶魔存在,也不一定会当场死亡。
我检查自己的伤势,发现敌人用的也只是普通子弹。
有四辆车调头停在广场边,另外三辆车趁这个时机直追上来。
我不会开车,好在左江仿佛什么都懂,车子加足油门快速倒车。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脉搏每秒起码有两百下。因为紧张的缘故,手掌渗出冷汗,但仍旧冷静地推开左轮的转轮,倒出弹壳填补弹药。
这辆车已经被我破坏了一个前胎,为了保持平衡,左江把另一侧的前胎也弄坏了。失去充气胶胎的缓冲,车子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