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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终兵器为标准,向上划分出“特性强化的最终兵器”,向下划分出“全方位弱化的最终兵器”,那么。前者就是异化右江和富江之类,后者也正可以视为素体生命。再以素体生命为标准进行弱化。自然就是安全警卫了。从这些仿佛一脉相承,有迹可循的特点中,也完全可以接受“安全警卫”、“素体生命”、“最终兵器系列”在某种意义上,全都是统治局技术产物的结论。
此时的战场上,异化右江、安全警卫、素体生命、变化或召唤出来的灰雾恶魔、不明其状的沙耶,持有各种神秘的人类就好似好几团浓郁的色彩混作一团。虽然可以分辨出,哪些颜色的量最大,但是,却同样可以确定,暂时没有一种颜色可以完全覆盖另一种颜色。不同颜色的混淆。让鲜明的战场完全陷入一种混沌的黑色中。这场混乱的战斗,几乎可以视为让统治局崩溃的那场持久战的延续。
管状物还在上升,堆叠,黑水就如同油一样,在管状物的表面和内中流淌,时而低落裂缝的深处,时而从被破坏的管道中喷涌而出,在损毁的部分进一步扩大之前,那些剧烈释放的高能现象就会被黑水吞没,然后黑水的色泽褪去,如同补丁一样凝固在破损的构造体上。而这些构造体也无法一直保持自身的材质形态,因为沙耶的存在,有一种莫名的无可阻断的力量,让任何有机和无机的物质变成血肉。沙耶本身就是整个已经开始上升的管状物区域中最大的一颗肿瘤。
灰烬变成灰雾,灰雾汇同黑水,从无形的精神态向有形的物质态转化,然后又渐渐被沙耶的异常血肉和异化右江的红色围巾所化的妖异红色侵蚀。变成有机无机交织,血肉和机械共生,灰白色和红色同存的世界。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超乎想象,是如此的混乱而又疯狂,眼睛看不到的力量彼此纠缠,让正常人无法呼吸,无法生存,必然巅峰和死亡。相对的,可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活动和战斗的人们,也自然不可能是正常人。
所有幸存到眼下这一状况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着正常人无法比拟的地方——但在我看来,这些无法比拟的地方并非是优势,而仅仅是将他们区别于某一类人的记号,是一种病态和恶性的体现。这些人除了还拥有标准人类的形态之外,其内在的特质更接近于我所想象过的那些妖魔鬼怪,狂人恶徒,当然,我也并不质疑这个想法对我自己也是正确的。
想要和不正常的东西战斗,那么,除了将自己变得不正常之外毫无他法。因为人类是以共性维系社会,以个性推动社会,以社会做为前进载体的生命,“不正常”就意味着“少数”,所以,不正常之人的所作所为,自然不是大多数人可以理解的。
换句话来说,倘若觉得自己可以理解,那么,自己也大概同样是这“不正常”的一员吧。
安全警卫前赴后继,它们的能力足以杀死大多数神秘专家,而大多数神秘专家的攻击却不一定可以击破它们的躯壳,可是,这数量,这硬度,这毫无畏惧可言的压上,对异化右江却完全构不成压力。在异化右江的反击中,它们倘若用数量挤压空间,就会在短时间内被清空数量,它们的构造体材质躯壳在她的肢体攻击下如同鸡蛋般脆弱,而速度更是远在下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大量的安全警卫在爆炸中飞腾起来,朝四面八方甩去,或者彻底分崩离析,或者肢体残缺,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形状完好的。
明明无论击杀了多少,这些安全警卫的数量也未曾降低,异化右江也从未表现出尽力乃至于吃力的状态。她可以腾出空间和精力,去反击那些纠缠不清的神秘专家,沙耶的异化血肉也不曾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半点痕迹,在素体生命放弃攻击之前,就将它们击退,少许可以跟上其速度的素体生命,也无比狼狈地倒飞出去,比安全警卫更加坚硬的身体上,露出了无法弥合的伤痕。
在这个巨大而混乱的战场上,神秘专家们逐一被分割,要不独立战斗,要不结成临时的小团体,但哪怕是团体,在这个非人者密密麻麻涌动的区域里,也宛如随时会被倾覆的小船。哪怕一时释放出巨大的力量,也无法压制蜂拥而来的险情。众人就好似被大水冲垮的蚁群,一下子就深陷在捕食者的沼泽中。
而发展到如此这般景状,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仿佛也只有我始终没有忽略过头顶上方的巫师和“天门”。(。)
1511 宏观调控()
在这个巨大而混乱的战场上,神秘专家们逐一被分割,要不独立战斗,要不结成临时的小团体,但哪怕是团体,在这个非人者密密麻麻涌动的区域里,也宛如随时会被倾覆的小船。哪怕一时释放出巨大的力量,也无法压制蜂拥而来的险情。众人就好似被大水冲垮的蚁群,一下子就深陷在捕食者的沼泽中。
而发展到如此这般景状,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仿佛也只有我始终没有忽略过头顶上方的巫师和“天门”。
夸克在更高的地方飞翔,借助它的眼睛,连锁判定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一副俯瞰的景象:万米范围的地域隆起成为一座山城,这座山城由纵横交错的管状物构成,就仿佛是被砍掉了枝干的大树仍旧存活,强健的生命力,让粗大复杂的根系在泥土中穿插,探寻所有可以利用的营养。根系,树状,管状物,构造体,巨大的螺丝和喷口,宛如监狱般房间开启小窗,又有曲折的阶梯四处盘旋,道路是无规则的,看似可以行走的地方,会在某一处变成死胡同,时而又有巨大的高墙矗立,将内和外分割成两种不同的风格。
这是怪诞的世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现象,怪物横行,天空阴沉,常年不断的灰雾和灰烬,让人难以用肉眼看清百米外的东西。那些隐约看到的轮廓,就仿佛是某种外来的,陌生的,不存在于常识中,却富有生命力的不可思议之物。这就是统治局遗址的一部分,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的色彩。过去在那片区域曾经看到过的人和人造物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安全警卫和素体生命穿梭于建筑和巷道中,强烈的冲击敲击着无形的巨鼓。发出雷鸣般的声响,又有啃噬的声音,惨叫的声音,断裂的声音,种种不言而喻,只带给人绝望、疯狂和恐怖的声音。在这座万米范围的山城中回荡。
无论跑到什么地方,都找不到干净的地方,无论藏在哪里,都一定会碰到死亡的惨状,就算可以飞起来,也会被不知道滋生的现象吞没。奔驰不会带来生机,而站在同一个地方,则一定会遭遇袭击。有时可以从外表上分辨哪些是敌人,哪些可以是暂时的朋友。但是,敌人总是比朋友更多。敌人就如潮水般,也有退去的时候,但一定会在某个让人惊讶的时刻反击回来。
山城还在扩张,朝着万米之外的大地蔓延,吞没涌动的黑水,构造体便从裂缝中长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大地被构造体撕裂。还是构造体转化了泥土。但是,这些灰白色的。灰黑色的,无机的,充满机械感的物质却并非是这区域的主色调,从高空俯瞰的时候,可以清晰看到大量如同的血肉攀附在管状物上,在安全警卫的残骸上蔓延。人形的有机尸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咀嚼,变得血肉模糊,却又重新活过来,怦怦地鼓动,形同肿瘤。
最大的肿瘤已经覆盖了山城的五分之一。宛如菌毯一样,沿着建筑的轮廓还在向更广阔的空间增殖,时而可以看到肿瘤的某一处肉膜分开,露出嘴和眼睛的形状,以及一张张浮肿的脸。这个巨大的怪物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释放让人宁愿窒息的味道。它似乎在**,又似乎在述说,用的是无人知晓的语言,让人滋生幻象,浑身冰冷,只让人觉得自己的整个生命已经堕入了苦难的深渊中。
还有妖异的红色在空气中飘散,侵占着已经被灰雾占据的领地,那些如雪花般飘落的灰烬,在下落的时候就有一部分已经被这红色浸染,仿佛有意识般沿着和身旁其他灰烬截然不同的轨迹移动。不时会在这些被红色浸染的地方,看到复数的人形一闪而过,随之是巨大的破坏,喷涌的蒸汽,强烈的闪光,有时会传出声响,有时则是寂静无声,坚固的管状物会翘起,断裂,墙壁粉碎,建筑倒塌。倘若有人目睹到此情此景,还会在某一刻,突然产生这仅仅是“一幅画”,而并非是“正在发生的事情”的错觉,但是错觉总是不会持续太久,当“画面”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