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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真严格,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和不满吗?”我说。
“当然不会。”阮黎医生饶有深意地说:“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地方。而这个活动,也就是这样的一种活动。相关的限制在邀请对方的同时,就已经事先申明了,而研讨会在心理学界也有被人信任的份量。我不属于这次研讨会的主持方,但这仅仅是因为,我的研究更加私人化,在大多数时间里,研讨会反而是一种约束。一个组织必然拥有自己的核心理念,并且强求成员遵循这个理念,而这个理念,却又不是少数人可以撼动的。这样的情况,会让加入组织的人受到种种限制,我不太喜欢。我有自己的想法,但并不保证,一定遵循组织的理念和方向,所以,像现在这样,有需要就合作,没需要就分开的相处方式,还是挺合适的。当然,为了达成合作,也要付出比组织成员更多的东西。正巧,我所拥有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同样是极为珍贵的。”
这么说着的阮黎医生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顶级专家的思维方式,而且还是特立独行的女性视角。”
阮黎医生很自信,也很主动,不过,这种风格和她的形象很相称。我从来不觉得,自信的阮黎医生有什么地方奇怪,反而,倘若她的表现和我一样沉默,反而让人怀疑。不过,即便是这样的阮黎医生,在谈起白色克劳迪娅和世界末日的时候,也不免带上苦笑,那些东西,在她的说法中,是“事业生涯中最可怕的荆棘,很困难,但是从来都不曾畏惧和绝望。”
我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激励,得到了勇气,同时也似乎看到了富江的影子。
1281 精神病人玛索()
研讨会延长为一周肯定不是无的放矢,这段时间足够发生任何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对“乐园”的研究,也一定会遭来各种危险的窥探,当这个研讨会的背后,已经存在nog和末日真理教这两个成份时,就已经可以断定,几乎所有可以报得出名号的神秘组织都已经知晓了部分情报。而那些人对“乐园”是否有兴趣?答案根本不用犹豫:他们当然会感兴趣,无论是白色克劳迪娅还是乐园,都已经表明了末日真理教的存在,而将它们视为对手的话,就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除此之外,我相信,也有许多人对“乐园”本身也很在意。
根据我的情报,爱德华神父的沙耶病毒似乎就是在“乐园”的制造过程中,别出蹊径研究出来的。除此之外,即便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尽管没有听说过爱德华神父这一号人物,但是沙耶病毒也仍旧存在,也同样是首次从玛尔琼斯家的领地出现,其和如今这个末日幻境的共通点,都在很大程度上证明了,“乐园”和“沙耶病毒”的关系。然后,再加上五十一区的“黑烟之脸”——它最初的形态,被称为“特洛伊病毒”,其特征与“沙耶病毒”十分相似,几乎可以看作是五十一区和爱德华神父有所合作的证据。
在昨晚的噩梦拉斯维加斯中,约翰牛和左川已经确认,五十一区已经在这个中继器世界和末日真理教达成了更加紧密的合作,这对nog来说,无疑是一个可以设想,但仍旧具备影响力的冲击。噩梦拉斯维加斯中。他们的行动已经足以申明其立场。约翰牛无论是站在nog的立场,还是站在网络球的立场,她的态度上都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模棱两可,而必然认识到这一点的五十一区,也理所当然可以默认为。其不会再首鼠两端。虽然很遗憾,但是,对于许多圈内人来说,如此申明立场的五十一区已经彻底是敌人了,之后的所有行动,当然也将会以一种敌意的态度来审视。而五十一区方面也亦然。
既然如此,以上提到的组织和角色会出现在研讨会这一周的活动中,完全是可以确认的情况。问题只是,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态度出现。是强势的进攻,亦或者是委婉的阴谋?我觉得,尽管这次研讨会真正的目的,是以一种比较温和善意的态度,尝试去制造一个有助于抵抗世界末日的药物,但是,阮黎医生提到的末日真理教内部的理念分歧,有可能会在“乐园”制成的同时激化。这也意味着。研讨会中的末日真理教成员也根本无法全都当作是自己人来看。而得到不同立场的神秘组织和个人的支持,研讨会自身的分裂和交锋,也已经是可以预见的情况。
不过。也许气氛会越来越紧迫,但是,真正无可缓和的危险,应该是在“乐园”的研制抵达某一个可以确定生效的技术阶段。无论是有一个完整的理论,亦或者仅仅是运气,只要第一批“乐园”被制造出来。无论它是不是如研讨会所预期的那样,都一定会招来敌意的窥视。进而夺走这种技术并进行改造,最终于这个世界形成一个更加契合末日幻境形态的未来。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乐园”是一定会被研究制造出来,并且,一定是会成为末日幻境中的那种“乐园”的,这完全无关乎最初的它是什么样子,亦或者,研究出它的人,到底是带着何等善意的想法。
我不由得摸了摸怀中的两瓶“乐园”样本,据阮黎医生说,它还不是真正的“乐园”,但是,在形态和效果上,已经十分接近推断中的样子。在这个样本的基础上,继续研究,进度会大大加快。如此一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就会出现我以上所设想到的变化。
当在那之前,应该还没有问题,大多数敌人仍旧会选择于暗中潜伏。毕竟,他们可没办法自己将“乐园”研究出来。
“要我给你一份例诊病人的名单吗?”在回去的路上,阮黎医生这么问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这么回答到。我觉得,不仅仅“乐园”会出问题,就连例诊病人都有可能导致一些意外的变化。从阮黎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些病人包括我在内,都是被白色克劳迪娅影响的精神病人,但转化成末日幻境的角度,或许已经可以确认,这些病人十有*都是电子恶魔使者,而且因为精神心理上存在问题,所以,很可能是特异性电子恶魔使者。
我认识的特异性电子恶魔使者不多,但不巧的是,这个世界的玛索就是其中之一。而且,算上她离开的时间,很难让我不将她的情况朝这个研讨会身上靠。这么想的话,就有一种“该不会这么巧吧”的感觉,但却很难去否定可能性。
我想确认一下,她的名字是否就在例诊病人的名单上,如果在的话,又是谁负责申请的。我不太了解这个世界的玛索的现实情况,即便是在噩梦拉斯维加斯中,也不能确认,自己所接触的,到底是本人亦或者别的什么。在那个意识态世界,又是如此特异性的电子恶魔使者,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伪装自身,都应该不是太过困难的事情。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将玛索的名字放在例诊名单上,至少说明,这个人和玛索之间,拥有某种程度的关系。由此,我可以进一步了解玛索的情况。
我不觉得被列入例诊名单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许会造成一些主观性的,自尊心的伤害,但是,名单中的病人都将会在这段时间被高度重视,以一个病人的角度来说,这种重视当然是更偏向于有益的,若其中存在猫腻。我也一定可以从阮黎医生这里得到确认。
可是,无论如何,被研究的病人,换一个视角来看,就是一群危险性极高的电子恶魔使者。而研究和诊治他们的人,却不可能全都和阮黎医生这般,完全无视神秘。因此,这次例诊本身就是一种冒着很大风险的测试,而受邀的专家们很可能无法提前认知到这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了解玛索。并遏制她可能会出现的一些恶意行为,同时保护她不会在例诊过程中,被其他人的恶意所侵犯。要说我是否愿意在例诊人员的名单上看到她的名字,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
是的,我希望玛索就在这里。这里虽然危险。但总比她“失踪”到了我看不到,也无法接触的地方更好。
“名单里有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阮黎医生也暗示什么般,对我这般说到,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新的手机,并让我交换自己使用的那一部手机。原来我这样的病人,也是需要在研讨会期间,遵循保密原则的。
我没有犹豫,即刻发了几封扼要阐述当前情况的信息给耳语者总部。就将手机换了过来。和我想的一样,打开手机后,联系人档案中。完全没有添加新人的能力,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