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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便不娶。自从林念文过世后,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很少在江湖上出现了。”
杨宫麟道:“一对璧人,实在可惜。”
俞志辅道:“你这小子,要不就是说些江湖上已经成名的,要不就说一些生僻冷门的,那谁人能知晓。”众人道:“老张,你不是说你们家乡姑娘漂亮么,有没有全是女人的帮派。”俞志辅又道:“你们是想女人想疯了,全是女人的倒有岳山老尼,你们倒是要是不要。”众人大笑。
老张道:“在我们家乡还真有全是女人的门派,名字叫什么倒是忘记了。姑娘个个漂亮。像水一般。”俞志辅道:“行了行了,别吹牛皮了。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收拾一下。”众人已经喝了近一个时辰。酒足饭饱,便叫了老汉出来,吩咐老汉去柴房铺些稻草。五个当兵的和杨宫麟,庄青一道,睡在了柴房。
到了第二日清晨,那些个官兵便与杨宫麟风道扬镳。杨宫麟向老汉买了两头驴与庄青一道向福建方向走去。
走了几日便到了福建境内,二人听到小溪潺潺,便下了驴背,打算稍作休整。一阵马蹄掩盖了庄青与杨宫麟的谈话。三匹骏马迎风而来。见到杨庄二人为首的男子便道:“兄台,从此处往南是否到了福建境内。”庄青道:“此处已经算是福建,不知这位兄弟要往何处。”那男子话不多说,道一声多谢,三人便往南飞驰而去。
杨庄二人休整完毕便继续赶路,走了大约三个时辰,眼见日薄西山。杨宫麟道:“前面正好有座破庙,不如今晚就在这里过一夜吧。”
刚进庙门,见门口栓了三匹马,二人心道:“已经有人了。”二人提防警惕进了内堂。堂内杂草丛生,蛛网盘结,残垣断壁。佛像断首断掌。堂中坐着三人,围着篝火。为首的汉子大约四十来岁。靠右边的汉子年龄与他相仿。左手边的是一位少年。年约十七八岁,背后背着一个长形木箱。那少年见杨庄二人立马站了起来,上前一步大声道:“这地方已经被我们包了。你们另寻别处落脚吧。”
杨庄二人听到少年这般无礼,心中不悦,但见少年年少,不与多做计较。庄青忙道:“这位兄弟,我们并非歹人。实在脚力有限。你瞧现下天黑,行个方便。”
那少年道:“你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么,不行就是不行。”庄青怒道:“你这少年怎地好生不讲理。我们到底怎么你了。你同意不同意,这庙难道你们家的。”那少年还想争执却被那为首的汉子拦下,那汉子道:“原来是刚才指路的两位好汉,小侄鲁莽,还请见谅。此处二位随便歇息。”杨庄二人仔细打量这位汉子,正是刚才开口问路的人。见他皮肤白皙,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定非一般人物。
杨宫麟抱拳道:“叨扰。”那汉子也抱拳回礼,便走到一边与少年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
庄青忙贴近杨宫麟耳边道:“先生,这帮人奇奇怪怪。那少年狂妄的很。不知是江湖上何人给他撑腰。看他背后背的箱子,不知是兵器还是何物。”杨宫麟小声道:“别人的事情,我们还是少管为好。”
双方相安无事。各睡一边,互不相扰。待到夜黑风高之时只听堂外一阵动静,杨宫麟内功了得早已经听出声响,推了一把庄青,二人顺势跃上横梁。此时从门外跃进来两人。堂内三人大惊,忙起身拿起火折子点燃篝火与火把。只见两个黑衣人伫立在眼前。一人满脸横肉,怀抱环刀。另一人一脸阴笑,手握一对铁钩。那一脸阴笑之人阴森森道:“那边那位小兄弟,你身上背的是什么,怪沉的,要不兄弟我替你看管。”
说完便一个前冲,朝那少年蹦去。那一对铁钩在月光下被照的银晃晃,好似那张开獠牙血口的豺狼。那少年先是一惊,身上背着箱子。箱子里有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连睡觉都要紧紧抱着。眼见那对铁钩就要伤及少年。只听“当”的一声响。那对铁钩其中一只断成两截。那一脸阴笑之人大惊道:“截剑指。你们是梁家的什么人。”那少年转念答道:“无名小辈,既然知道梁家威名还不速速离去,到时要了你性命,可不要后悔。”
杨宫麟在一旁看的清楚,心道:“那少年看似弱不禁风,莫想到出手如此之快。功夫已不可小视。那少年功夫便如此,更别说他身边两位长辈了。不知是梁家的哪位当家。”
那满脸横肉的大汉大叫道:“我们滇南双鬼的名号想来你们也知道。速速报上名来。今日我只要那小子身后背着的箱子。不取性命。我们双鬼绝不食言。怎样,你们乖乖交出来便是。省的麻烦。”
那身后少年的其中一位长辈道:“在下梁延弼,身旁的这位正是舍弟梁延昭。刚才使出截剑指打断阁下铁钩的正是小侄梁擒虎。”梁延弼不声不响。话中净透的狠劲。
第七章 血途之六()
杨宫麟在房梁上听的清楚。心道:“滇南双鬼范无赦,范无救绝不是梁二爷,梁三爷的对手。瞧这状况看似是有备而来。既然有备而来,为何又不知对手是谁还要问名道姓。听到梁家两位当家都在场却毫不表现出畏惧,看来一场恶斗是在所难免。”被打断铁钩的范无救道:“原是梁二爷,梁三爷。怪不得这小子口气如此嚣张。但我两兄弟今日也不怕。东西我们要定了。乖乖交出来,免得大家撕破脸面。”
在一旁的梁延昭平日里说话小声小气,闲事不多问不多管。也少在江湖上走动。今日遇上劫匪,说话任然小声小气道:“干你们这行的人,多少要有点本事。但我想今日二位可要折本了。亏本的买卖我想没人会做。二位觉得呢。”梁延昭在众兄弟中最不起眼,身形瘦小。平日里也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儿子梁擒虎则不同于他。被家里宠习惯了,对外总是大手大脚,说话没个分寸,年少轻狂。此时梁擒虎哪把滇南双鬼放在眼里。一撇嘴道:“听到我爹爹说的话没,难道你们还想见识一下截剑指的厉害不成。”
滇南双鬼听到梁擒虎的一阵恐吓也不理他,不以为然哈哈哈大笑。一脸横肉的范无赦对梁延弼道:“梁二爷,梁三爷功夫武林上显赫无比。别说单打独斗了,就算我们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你们其中一位的对手。即便如此,我们兄弟二人未必便不能获胜。”
杨宫麟在横梁上听的清楚,心道:“这双鬼要怎么获胜?正面打斗肯定不能得胜,难道想用暗器伤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梁三爷的混元功厉害非常,一般刀枪棍棒都伤不了他,更别说暗器了。更何况双鬼二人不擅使暗器。待我静观其变。”
滇南双鬼二人行为诡异。江湖上早有恶名。虽不做打家劫舍,奸*女之事,在武林上也属旁门左道。极少正派人士与其来往。二人长相凶恶,武功又狠辣,人称双鬼真是人如其名。老大范无赦使得一手鬼头刀,与人交手往往一刀提头,功夫凶猛异常。与其交手者都未曾听说活命的,对手通常都是身首异处。人称提头鬼。弟弟范无救使一对铁钩,心狠手辣。江湖人人见怕,人称掏心鬼,钩心掏肺,冷血狠毒。梁家二爷,三爷当然知道二鬼的来历,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也不免得被二鬼的言语吓出一身冷汗。
二人镇定自若,细想一番梁延弼道:“二位兄弟,你我无冤无仇,大陆朝天咱们各走一边。二位在江湖上也有头有脸,非要抢着木箱又作何。若是手中缺些钱财,随梁某回庄,梁某定当款待二位。兄长现在虽已经不是武林盟主,但广结天下英雄好汉,定当将二位奉若上宾。梁某在江湖上还有些信用,决不食言。”
杨宫麟心道:“看来梁二爷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就算借给二鬼两个胆,二鬼定不敢在梁家人面前如此放肆。说不定背后有人指使,这买凶杀人的勾当江湖上是常见的事。但二鬼功夫一般,买凶杀人似乎又说不上。难道二鬼只是引子,说不定背后有高人也像我一样躲在后面静观其变。”如此一想,觉得梁延弼无比聪明,心下佩服。正当杨宫麟思索之际范无救一脸阴笑道:“梁二爷,你知道那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别装蒜了。你们梁家已经是够显赫的了,还要那宝物做什么。我兄弟二人也不愿与二位动手,速速将那宝物奉上,不然休怪我二人不客气。”
杨宫麟心道:“那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梁家非寻常武林世家,如若是寻常宝剑宝甲梁家未必看的上。看那箱子又长又宽,到底是装了什么物件惹的双鬼冒险前来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