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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行的极慢,夜间道路难行。只得借着月光,摸摸索索的前行。又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实在是走不动了。找了一片空地,生起篝火,生怕夜间丛林鸟兽袭来。阿七又到树上掏了几只鸟蛋,仍到带火的土堆里面。三人吃了以后,一解疲惫,整个身子放松了下来。可又怕半夜有贼人偷袭,说好交替守夜。知道陈茵不会说话,便叫她先行睡下。
陈茵也没推辞,现在自己身上的毒已经消耗九成,自己功力渐渐恢复,心中放心许多。双眼渐沉,慢慢睡去。
夜晚虫鸣鸟叫,月明星稀,陈茵翻身想拉被褥,却怎么也找不到。睁开双眼,才想起自己原是在露宿。自己本身白莲教教主,虽谈不上锦衣玉食,但起居也甚是讲究。见在她一旁的阿七睡的正酣,心中也是觉得好笑。心道这个男子一睡下来,怎地像个小孩。转眼又瞧去守夜的秦坤尽,见他坐在石墩上,双手抱胸,睡的正香。
篝火只剩下星星点点,陈茵忙去添柴,随意放了些树枝树叶,火苗顺势点燃。便走到秦坤尽身旁,帮他披上外套,怕他着凉。陈茵心知这位秦少侠。今日为了救自己,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很是感动。心中又一想,自己口中嘀咕起来。
“要是他知道我是白莲教的圣女,还会不会救我呢。如果他又像那个李莫风一样我哎呀!我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怎地,秦坤尽睡着离篝火太近,一时头上竟冒出汗来。陈茵忙坐到秦坤尽身旁,帮他擦去汗珠。
二人一时离的极近,只听秦坤尽好似在说什么梦话。陈茵开始也没注意,可秦坤尽越说越多,自己便感了兴趣。凑近一听,只听秦坤尽来来回回就念叨着:“淳雪淳雪淳雪”
陈茵自己也没听清楚,心道:“陈雪?你念陈雪做什么?”
正当要离开,秦坤尽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翻身一扭头,竟倒进陈茵怀里。陈茵一时心乱如麻,自己可是白莲教的圣女,从未给人轻薄过,如今这幅样子,真是狼狈不堪。忽的胸口又一酥软,像似一股寒流,传遍全身。赶忙扶起秦坤尽,让他坐好。谁知秦坤尽的脑袋又重,噗的一下,靠在陈茵的肩膀上。陈茵一下子不敢乱动。虽说他武功极高,但现在却没半点办法。只能轻轻的把秦坤尽的头推了过去。一时手心手背,身子胸口,脖子脚踝上全是汗水。赶忙回到自己的位子,倒地便睡。可翻来覆去怎地也睡不着。心口只觉得砰砰的跳。又听到秦坤尽在念叨着梦话。
“淳雪淳雪淳雪”
一时不知怎地,又急又气。赶忙起身,走到秦坤尽面前取回刚才披在秦坤尽身上的衣服。又回到自己的位子,披在自己身上,心中不停的喊道:“什么陈雪,陈雪。不是陈雪,是陈茵!”倒地便睡。刚开始还睡不着,慢慢的被林中阵阵凉风吹的很少舒服,双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第五十一章 丁宅之一()
秦坤尽睡的迷迷糊糊,次日的晨光甚是扎眼。又听阿七打了个喷嚏,转眼过去,好似受了寒,浑身蜷缩在一起。
秦坤尽道:“阿七兄弟,如何。这风餐露宿的日子你应该当够了。怎么就今日便受不了这些个风寒了。”
阿七起身揉眼道:“谁说的。我受的了。只是现在饿的慌,现在荒郊野岭的。真是连乞讨的本领都使不来。”
秦坤尽摇了摇头,刚一想到那个他们救下的姑娘。生怕那个姑娘受了寒气。走道身旁,道:“姑娘可醒了。”陈茵翻身,见着秦坤尽。忽觉胸口一热,脸色微微一红。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颇不好意思。扭过头去,点了点头。
秦坤尽又道:“我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以后也好行个方便。”陈茵趴在地上,用手拨开地上的树叶。拿起一支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秦坤尽低头一看,口中念道:“陈雪?你叫陈雪?”陈茵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怎地,秦坤尽心中掀起许多疑问。难道她不是李莫风的遗孀。照理来说她应该姓李才对。后来又一想,说不定是表亲也不一定。笑道:“陈姑娘,你身子若是好点了我们便赶路如何。早点到少林,也好保你周全。”
陈茵心道:“保我周全?罢了,我也不去跟你计较。算你有情有义。之前你救我,若是在上少林的路上,你们遇到敌手,我也好出手救你们。把这个人情还给你们。”随即又点了点头。秦坤尽微微一笑,便喊上阿七收拾下。三人便上路去了。
三人走了长久,阿七走在前头,陈茵走在中间,秦坤尽走在最后。阿七又饿又渴,身子早就走不动了。便抱怨道:“哎呦!快些找个有人烟的地方,换些牲口。实在是走不动了。”秦坤尽觉得阿七说的也有道理,可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什么马匹牲口。道:“你自己便忍忍罢,我们到了前面的镇子,先帮陈雪姑娘找匹牲口。我们二人还是算了罢。”陈茵一听秦坤尽如此说道,自己心下窃喜,口中不答,心道:“算你知道对我好。”
阿七总觉得自己委屈,口中不知何时哼起了小调,唱道:“流波将月起未平,寒潮带星来月依。昆阴漫道一身好侠气”秦坤尽一听兴致立马上来道:“好侠气!好侠气!接着唱,接着唱!”他本就性格豪放,听着阿七的曲子一下子神清气爽。
阿七又唱道:“醉里千杯少,酒过三巡肝胆照。去时今朝,还时明朝。一曲冲云霄”秦坤尽拍手道:“妙啊!真是妙!”随后自己又唱道:“天地豪情任我行,不醉不罢休,不醉不罢休。红尘风沙,尽头悲伤。枝头细雪,煮酒入花。云淡风轻,廊前月下。不醉不罢休,不醉不罢休。愿心为她一人而解”这回阿七拍手道:“好啊!好啊!好一个不醉不罢休。”随后自己又唱了起来。
陈茵心觉二人好似意气相投,若不是现在自己装成哑巴,定是愿意跟他们一起放声大唱。如今只能带着一抹红晕,心随二人歌声而去。
三人行走多时,到了溪边。见有一队人马,却全是女装,皆是妙龄女子。三人饥肠辘辘,便上前行礼。秦坤尽朝一位年长的夫人道:“在下武夷山秦坤尽,与我二位朋友有要事要赶往少室山。行至路中,正觉体力不支。可否可否与在下换些干粮。”
那夫人好似面带桃花,笑道:“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要用饭。”说完便招呼着三人入座。其实也没有座位,只是她们自己用草木围的草团子。随后那位夫人的婢女便围了上来。那出一口铜锅给三人,里面放了些肉块。取和溪边的水来倒入铜锅。带水煮沸之后,再倒入切好的蔬菜。
阿七道:“哇!好是丰盛。现在可以吃了吗。”夫人道:“请公子稍等,待煮沸之后便可食用。”三人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见铜锅中的水又再次沸腾便等不急要食用。可当陈茵要夹取食物时,那夫人却来阻止,道:“姑娘,男人们还没吃。你怎么能动筷子。”
这句话说的陈茵脸上一阵绯红,她不知其中规矩。想到自己在白莲教中可从未有人教自己这些规矩。秦坤尽也不知这位夫人哪来的这些规矩。自己在武夷山上跟师弟们也是一同用饭。跟师妹倒也没有同桌而坐。现下有些尴尬,便道:“夫人,却要如此吗。”那夫人道:“不能坏了规矩。”
阿七哪管个这些,忙去开锅。又被夫人拦下,夫人道:“男人不能做这些事情。”随后又朝身边一位婢女道:“素心,你去服侍两个公子。”
那名为素心的女子与夫人身边的所有婢女大有不同。只见一身素衣,穿的普普通通。脸上又蒙着面貌,头上戴着斗笠,斗笠又垂下蓝色的素纱。根本瞧不见面貌。三人瞧着那女人很是奇怪,心中嘀咕不知为何要如此打扮。
只见那女子身材苗条,步态婀娜,又似千娇百媚,定是一位妙龄少女。可为何蒙着面纱,包裹的如此密不透风。那素心打开铜锅,把肉一一夹进阿七跟秦坤尽的碗里。阿七觉得这个女子好生奇怪便道:“姑娘你为何要蒙着面纱。”
谁知那女子好似受了惊一般,双手抖动个不停道:“我我我长的太丑了”那夫人一听素心答话便道:“畜生!不准说话。”素心吓得连忙跪下磕头。
秦坤尽心疑惑,这夫人很是奇怪,也不知是哪里的规矩,便问那夫人道:“夫人家教甚严。晚辈佩服。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那夫人道:“在下丈夫姓穆我们本是由四川而来,一路行了好久,正要去见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