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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若果孙儿所料不差,皇宫中定然有人遇害,而且人数不少!待会你且去问问皇上!”林朗断言道。
三人出得殿来,李聪兀自在殿外静静发呆,见林战天出来,这才迎了上去,急急问道:“老爱卿,有何发现?”
林战天沉吟半晌,瞥了一眼林朗,低声问道:“皇上,宫中可有其他人遇害?”
“老公爷,你可瞧出了什么端倪,快快告诉朕!”李聪听闻此言,神情一变,急忙问道,似乎意识到自己答非所问,叹了口气,这才说道:“爱卿所料不差,朕前ri里刚刚纳了一名妾人,昨夜……被人所害”
“不对,如此多的掌印,一个人的鲜血是不够的!”林朗忍不住出声道。
李聪惊讶的望了眼林朗,心中大奇:“这蠢材怎有这等智慧?”回首见林战天赞同点头,心中豁然,想来是林战天与林如海适才在殿内琢磨,被林朗听了去了。当下颔首道:“爱卿不愧是我踏云支柱……没错,我那新纳的爱妾连同伺候她的仆人丫鬟,一夜间都消失了!想来必然是遇害了!”他只道林战天猜中了个中情由,却全然不知,这一番发现均是经由这位名扬沧澜的林家蠢材林朗。
“皇上,老臣想去……贵妃住处一探,不知可否?”林战天沉吟道。
“罢了,人已失踪,想来已然遇害,走吧!”李聪叹了口气,神情萧索,在前带路,过了武仪殿,经过凤栖门,穿过一大片假山池塘,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这才到了那位妾妻的住处,住处乃是一座小院,尽管是小院,却也不是外间大富人家小院可以比拟的,雕梁画栋,廊檐如月,华丽无比。只见院内黑洞洞一片,林战天当先而入,早有侍卫上前点燃烛火灯笼,林朗一见院中房屋方位以及院中杂物摆放,不经嘴角泛起一阵莫名的笑意。
李聪却也不进来,似乎是怕睹物思人。林战天举足便要踏入正厅,林朗急忙喊道:“爷爷,等等!”林战天一怔,却见林朗缓步走到院子北边角落里的一口大水缸之侧,回首见林如海站在院子中间的小假山之侧,嘿嘿笑道:“父亲大人,你切过来,待会若是有冤魂找上你,可别怪孩儿出手莽撞哇!”
林如海不明所以,却也随着林战天走到林朗身侧,只见林朗伸出双手,左右握住大水缸边缘,内劲运出,左手右拧,右手左拧,嘎吱一声,那大水缸缓缓转动,堪堪转动到半周,只听院子正zhongyāng小假山咔咔作响数声,竟然平平移了开来,露出一个大洞。
早有侍卫惊呼,高举火把叫嚷着查探,只见洞内横七竖八摆满了尸体,个个脸sè苍白,侍卫一一拖了出来,总共八人之多,其中有一女子,容颜姣好,堪称角sè,脸上兀自蹙眉不展,想来死前有何遭遇。
林郎心中一叹,如此容颜,俘获君王心,一ri入得富贵,尚未荣享,却已生死,当真是刹那芳华,昙花一现。
第二十七章 金汤萧墙()
(感冒输液,没有拜访各位好友,见谅!谢谢!)
林战天父子哑然而立,半晌过后,这才怔怔的问道:“朗儿,你……怎知这机关,又怎知尸体藏于此处?”
林朗一时间不知作何解释,无奈道:“爷爷,此乃天人五行八卦之说,五行八卦中有言‘甲乙东方木,丙丁南方火,戊己zhongyāng土,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如此奢华的院落中放置一口大水缸,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
林朗一顿,指了指院中假山,说道:“其次,我苍澜历来安葬死者,均是挖坟填土,这便应了‘戊己zhongyāng土’一说,再者,这院落房屋虽然奢华,然并不甚宽阔,在院中放置一座假山,寻常人家,断不如此,况乎尽显富贵的皇宫之中?因此其中必有奥秘!其实我苍澜大陆未尝不暗含五行八卦之说,譬如北方苍月,常年积雪,正是应了北方壬癸水……”
林朗说到此处,陡然不语,突然叫道:“啊哟,不好!爷爷,快瞧瞧,他们的死因可是近乎我林家《擒龙功》?”
林战天不明所以,三人齐齐奔上前去,撕开一仆人的衣服,但见胸口凹陷,掌印不甚明显,只是五指痕迹一清二楚,林家《擒龙功》刚猛异常,伤人俱是霸道猛烈,往往擦之即伤,碰之即死,伤人之后,掌印不甚清楚,然五指清晰可见,正与这些尸身上现出来一般无二。
林战天脸sèyin沉,林如海惊怒交加,他们心中却也怀疑过林朗,再加林朗一进来便道破机关,更让人不得不怀疑,只是二人均知林朗不会做此事,若真是林朗所为,自己隐忍数年之久的孙子,岂会做出显示自家武功的愚蠢行为?
林朗在想到五行八卦暗合苍澜诸国地理划分之时,突然惊觉,戊己zhongyāng土,踏云身处苍澜zhongyāng,不正是印了这句卦辞吗?陡然一惊,随即便想到有人嫁祸林家,这才出声,一番查探之下,果然……杀手的目的便是嫁祸林家!
林郎心中尚有一个疑问,既然嫁祸林家,为何却要将尸体草草的藏于机关之中?
此时李聪已然经护卫传报,进了院落,待见到自己新纳的爱妾,不禁悲从中来,伏在那女子身上,哀嚎阵阵。原本跟在李聪身侧的四人,两人时刻jing惕,继续保护,另外两人却是拨弄其他尸体,翻看伤势。良久,二人这才缓缓站起,神sè飘忽,犹豫不定。
“馨儿死于何种武功之下?”李聪止住哭声,沉声问道。
“禀告皇上,是…据伤势来看,初步判断,乃是死于…林老公爷家传绝学《擒龙功》之下…具体死因,却要经……”
“具体死因?还有何具体死因?”李聪陡然站起身来,厉声喝道,转首望着林战天,良久不语,过了半晌,突然开口道:“林老爱卿,劳烦你了,这就回去歇息吧!”
“等一下!”林朗突然出声喊道。林战天平白无故给人加罪于身,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此时听得林朗开口,忙望向林朗,希望这个聪明的孙子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皇上,林朗想要剖尸验伤!此事干系我踏云存亡,还请皇上恩准!”林朗不以家族为由,却言及踏云存亡,李聪一怔,心中纳闷,却也不得不点了点头。
林朗转身向一众护卫道:“哪位兄弟借宝刀一用!”众护卫望了眼李聪,李聪缓缓点了点头,一名护卫这才将自己手中钢刀递给林朗。
林朗心中一叹:“皇室的积累确实厚重,这些保龙卫却是彻彻底底皇帝的死士!”
不再多想,提刀来到一名死者身畔,钢刀轻轻一划,便已剖开死者胸腹,人一死,经肉便失却了弹xing收缩之力,这一刀划开,只见内脏碎块噗噗的涌将出来。
林战天见到这一幕,长长出了口气,同时暗骂儿子林如海愚笨,不知验尸,却不考虑自己也未曾想到,其实这倒是不怨任何人,实在是林家世代均是一杆到底的直肠子,这些弯弯道道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林战天笑了笑,躬身说道:“启禀皇上,如此伤势,绝非我林家《擒龙功》所致!还请皇上明察!”
李聪一愣,一旁侍卫上前低声说道:“皇上,林家《擒龙功》力道沉猛,刚烈霸道,伤人均是伤经断骨,为《擒龙功》所伤之人,经脉寸断,骨头化为碎末。但《擒龙功》妙就妙在伤人之时内府却不会碎裂!这些人,的确不是林家《擒龙功》所伤!”
原来林朗突然忆起林战天口述的《擒龙功》秘诀,对于《擒龙功》伤人之后的形状却是记得极为清楚,只是自己伤过人之后从未剖尸检验,此时想到,便有了剖尸一事,如此一来,心中登时明白了,贼人以极似《擒龙功》的掌力杀了这些人,草草掩埋的作用便是要其内脏腐烂,他们埋藏的极浅,只是以机关掩藏,常人难以发觉,待得过上数ri,死尸发臭,自然会被人挖掘出来,届时这些死尸内脏已然被虫所嗜,不成形状,便掩饰了内脏被震碎之实情,明眼之人自不难看出,乃是林家《擒龙功》所伤。计谋当真歹毒之极!
李聪心中一松,也是长长出了口气,苦笑道:“朕于武学之事不甚清楚,错怪林老爱卿了,朕观令孙聪明机jing,过几ri,朕便昭告全国,赐予林朗爵位,以示朕错怪老爱卿之城府!”不待林战天答话,急忙道:“此事就这般定了!朕爱妾新死,三ri后再行加爵仪式!”
“老臣惶恐,叩谢圣恩!”林战天使了个眼sè,林如海赶忙拉着林朗跪了下来,林朗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