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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与在下说,君家老爷与老太君误会了什么,让在下带她来君府解释,于是,在下顺路便是来了君家一趟。”
纳兰肆说道这里,便也算是说完了,接下来,就是这方氏自己的事情了,与他无关。
“老爷,老夫人,你们一定要听奴家解释啊!奴家就算是被老爷休,也要个干净明白的说法,不能被人无故就是冠上那么个名头,如今云姐儿还是没找到,老爷,奴家,奴家心里不甘啊!”
方氏是忘记了前一天,自己在众人面前是如何丢尽脸面了,此刻想得到的就是喊冤。
“让两位贵人看笑话了。”
君枫林朝明奕与纳兰肆致歉,转而面向方氏之时,声疾厉色,“你这淫妇,给我戴了如此久的绿帽子,小柒亲自证实给我看,还能有假?如此不要脸面请求纳兰公子,真是丢尽脸面!来人!把她赶出君府!”
方氏一听,立马就是转向纳兰肆,
“纳兰公子,请为奴家做主啊!奴家是被冤枉的!”
纳兰肆却是没理会她,一副为难的样子。
方氏一看如此,又是看到周围老婆子都是要抓住自己了,赶紧就是保住君枫林的腿,
“老爷!您一定要还奴家一个清白!奴家恳求老爷让奴家再见一次五小姐!奴家作死都不能放过那个与五小姐一同诬陷奴家的林管家!老爷——!”
方氏哭声凄厉,明奕却忽然开口,
“哦?我的小柒污蔑了你?”
他的声音在方氏的凄厉哭喊声中,显得有些文弱,但,这样轻声的一句疑问,没人敢忽视,方氏更是因此停了哭声,扭头想抬头看向坐着的明奕。
但视线扫到那黝黑的鞋面,鞋面上毫无任何绣花,干干净净,忽然便是不敢再挪动几分。
她忘了,君柒是这明奕即将过门的,
侧妃。
12】如此
他的声音在方氏的凄厉哭喊声中,显得有些文弱,但,这样轻声的一句疑问,没人敢忽视,方氏更是因此停了哭声,扭头想抬头看向坐着的明奕。爱璼殩璨
但视线扫到那黝黑的鞋面,鞋面上毫无任何绣花,干干净净,忽然便是不敢再挪动几分。
她忘了,君柒是这明奕即将过门的,
侧妃。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那污蔑了自己的人,是这皇子殿下未过门的侧妃娘娘呢?
当方氏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恐怕已经是晚了,她稍稍停了停凄厉的哭声,想要继续抬头朝明奕看去,视线却是不敢再朝上移,只敢放在明奕黑色缎面的鞋子上,将全身神经都是紧绷在一起,听这皇子殿下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
金澜国的这个在他们大宇国做质子的皇子,必定不是老虎,虽比不得老虎,也是一只披了虎皮的猫,她如今算是掳了假虎毛了。
借着这虎皮,也就是皇子身份的幌子,这奕皇子,也指不定是会弄出些什么事儿来。
“回皇子殿下的话,奴家不是这个意思。”方氏朝面前明奕的鞋子扣了两下头,脑门磕在地上的沉闷声音一响一响的,听得人心里面也是堵得慌。
方氏斟酌了几下,小心翼翼得开口,“奴家的意思是,柒姐儿许是误会了奴家,奴家想将这件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来。”
她自以为将话圆的十分圆满了,就等待着下面的人,替自己将这已经圆了起来的话,给记住,收好。
却没想到,明奕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是能打发的人,磨豆子的驴子,还能得到一些干草,明奕身为皇子殿下,怎会因为方氏这一句话,而消了声呢?
不是方氏想的简单,那便是明奕诡异多变而猜测不透。
“既如此,君老太君,还麻烦你将小柒唤到这大厅里来,本皇子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正巧,本皇子想念小柒的紧,几日不见便如隔三秋,正愁没有理由见她。”
明奕点中了这方氏话里的漏洞,一下就是接着方氏的话说,让老太君以及君枫林还有那跪在地上的方氏都是有些措手不及。
“老身这就去将小柒唤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太君只能点点头笑着附和,一边就是扭头对自己身边的季云姑姑吩咐了几句话,季云姑姑行过礼后,便是匆匆出了这厅院里,朝君柒所在的方向柒缘院里去。
可巧的是,君柒就在刚刚,是离开了柒缘院里,去了安良院,带着两个丫鬟都是去了。
至于那个叫做红浮的,最后还是将她赶回了紫苑里去,只不过却是无意间得知了一件事情。
红浮告诉她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无用的,但就在这一些无用的话里,她找到了一些似乎有用的东西。
她无意间透露给了君柒,紫苑里的菊青经常有一段时间会从紫苑里消失,问谁也不知道菊青去了哪里,过了一伙儿,菊青又是神奇般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一点本是没多少值得关注的点,但却是让君柒记起了,自己在与方氏争吵之中时,从来没见过身为方氏贴身婢子的菊青在她身边做过什么。
她总觉得,这菊青每隔一段时间的定时的消失,与几乎也是定时的出现时间,已经在一种形式上,形成了一种习惯的惯性,既然是惯性,那这件事情被推翻的可能性便是极小的。
“奕皇子果真是一个善解人意之人。”
纳兰肆见目前的场景有趣之极,心里头也是来了兴致,又是知道那丫头一会儿就要来,心情越加的愉悦,那一种愉悦,比起当年皇上任命自己在朝廷中任重职的愉悦还要高兴很多倍。
他侧过头看着明奕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些笑意,饶有兴致而看好戏的笑,随着他弯弯得笑开了的眸子,里面绽放出来的光芒,一下倾洒在了四处。
“呵呵,如此,那么,纳兰公子可不是一个更加善解人意之人 ?'…'”明奕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原意是在指明,纳兰肆在路上偶遇这君家姨娘,都能伸出援助之手,特地带她上门讨要真相还她一个清白平冤昭雪的举动,更是善解人意充满正直。
讥讽有时候就像是一只努力扬高了脖颈的公鸡,努力让人看到它的存在,而不单单是因为它响亮的鸣叫。
厅院里充满了两人交锋之时的火药味,就连那躲在画屏后面看着明奕与纳兰肆的君然与君茉,都是能察觉得出,这厅院里不太对的氛围。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为一会就要来这里的君柒暗暗捏了一把汗。
……
季云姑姑到柒缘院的时候,见里面一个人都是没有,没瞧见君柒的两个贴身婢子,也是没看到那总是跟在君柒后边的褐色衣衫的小厮,一下有些急了,本就是跑着来气喘吁吁的她,此刻眉目都是纠在了一起。
看到里面有个老婆子出来,赶紧就是上前追问。
几番询问之下,才是知道自己来的前几分钟,君柒才是离开柒缘院朝安良院里去,可谓是她前脚走,自己后脚就是来了。
立马就是转头出了柒缘院里,小跑着朝安良院里跑去,心想着还好是刚离开,自己小跑着过去,应是能追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君柒和她走的不是同一条道,是以,君柒到安良院的时候,季云姑姑可是还离着君柒好些距离。
安良院里正闲适得打扫着外边的积雪的小厮与丫鬟看到是君柒来了,赶紧就是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前来迎接。
君柒跟着那君安氏的婢女小苏和晴儿,径直去了君安氏的卧室里。
外边大雪纷飞,风雪交加,这屋子里却是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暖意融融,若不打开一扇窗子,永远不会知道,温暖的房心外边,是呼啸着的风雪天。
“五小姐,夫人就在里面,奴婢便是不进去了。”
小苏与晴儿对着君柒行了个礼,神色十分恭敬,带着她去了君安氏的卧房之后,便是停下脚步,留在珠帘外边。
君柒则是带着南城进去了,兰瓷与绿霜两个丫头不自觉的便是停在了珠帘后边没跟进去。
她进去后,坐在君安氏的床边,还是如同上次一样,君安氏与她上一次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是没有,鼻孔虽是出气,但也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君柒看着君安氏比从安家回来时,稍稍消瘦了些的脸庞,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她身上得来的异能到底是白来的,没有真才实学,身无绝顶医术,而总有救治不得的病。
这毒蛊之术,她翻阅了君家收藏的一些书籍,都是记载着一些奇异古怪的东西,这些东西,超出医术,实乃巫蛊,是以,她这一双妙手,才是对其无可奈何。
自从安家回来,没有了母蛊,这君安氏便是久睡不起,再也没有起来过。
安家,果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安勇从君安氏回来到现在都是不忧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