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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也不生气,仍然人见犹怜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秦越,可是我和月华有肌肤之亲也是事实,只是我之前并不知晓,而且他又是那么爱我,你让我怎么选择,你难道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无关风月觉得这并不能成为她性情大变,滥杀无辜、毁他人房屋的理由,不过在有没有弄清楚对方确切身份的时候,他不宜操心过急,“你不是问我秦越的事情吗,我告诉你,秦越一直跟随着梁国的武青将军,后来武青将军战败,秦越已经投身于我们巫国的军队里面。”
“秦越居然变节?哼,看来当日果真所托非人,什么梨花之约,根本不值得我那么去做!”冰寒鄙夷地说。
“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吧,大势所驱,投暗弃明也算是一条路,至少不会走进死胡同里面。”
“那他应该知道你就是三皇子了吧,真想知道,他知道你身份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呵呵,会不会恨不得咬舌自尽呢?”冰寒脸上鄙夷的神色有增无减,并且饶有兴趣地歪着脸,看向无关风月。
“你想听吗?”
“当然,说来听听。”
无关风月微微思索了一番,“好吧。”
冰寒将无关风月引出大殿,来到一处石桌处,这里四周都围着花篱笆,此时月夜阑珊,暗香浮动,倒有一番景致。无关风月坐下,便将与秦越在巫国国都相遇的事情一一叙述开来。
来到巫国国都,本不是无关风月的本意,当上皇帝的司马鸿热情地,以最高规格的国礼迎接他,再加上司马央的劝说,无关风月只得慢慢地适应下来。
“你戴着面具,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我手里有一个前朝的大臣,有官位无实权,人称老毒物,精通药理,不如让他给你治治,兴许可以成功。”司马鸿对无关风月说,并告诫无关风月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为任何一个女人付出如此重大的代价。
老毒物连夜进宫,给无关风月治伤,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无关风月脸上的烧伤竟然一天一天地好了起来。司马鸿大喜,重重地赏了他。老毒物都拒绝了,只提出一个要求:自己年事已高,不能带兵打仗了,自己膝下也没有儿子,不过,有一个女儿,倒是帼国不让须眉,可以为国家效力。
司马鸿正在为围剿叛党一事,弄得焦头烂额,听老毒物这么一说,心中大喜,又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老毒物的女儿究竟是何等女子。
老毒物女子进宫后,司马鸿一见,骨骼精奇,身手矫健,足可与花木兰相媲美,马上下令她去围剿梁国以武青头首的一支军队。这个名叫频漫的女子当场立下军令状,然后带领一支军队,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将武青之流全部拿下。
当她凯旋回巫国国都时,司马鸿到城门外亲自迎接,不仅如此,为了表示隆重,还命令司马央和无关风月一同前住。
高高的城门处,旌旗飘飘。城门徐徐打开,一骑红尘飞来,后面便是一支骁勇善战的队伍,被俘虏的将士们伤痕累累,有的五花大绑地绑在马背上,有的直接用绳子拴着,拖在地上。而在这其中,就有秦越,此时,他全身无力地横在马背上,伤口处的血还顺着马肚和马腿流下来。
频漫跳下马,后面将士也跳下马,一齐朝司马鸿欢呼万岁。
司马鸿对频漫大加赞赏,并说:“当日,你父亲治好我胞弟脸上的伤,我问他要什么赏赐,他说,只求我能够让你上战场带兵杀敌,而今,你大功告成,我倒想问问你要什么赏赐。”
频漫双手抱拳,说:“臣什么也不要,只要皇上能够完成我一个心愿。”
“哦?不知道大将军有什么心愿意,尽管说来!”司马鸿不由地觉得眼前女子甚有意思。
频漫说道:“当日家父治好了令弟脸上的伤,听家父说,那男子长相俊气,更重要的是,他居然不要任何的王位,宁可当一名普通的臣子,我十分仰慕他,请皇上能够让我与他见上一面。”
司马鸿笑道:“这有何难,你告诉你,这个人就在我的身后,是我们巫国的三皇子。”
第151章 不速之客3()
一语既出,刚才还在马背上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秦越,突然触电似地抬起头,向这边看来。
他发现在一个穿材魁梧,一身黄袍的男子身后,竟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他!
没错,正是他,无关风月,自己当年苦苦寻找,想要杀死的人,竟是他。他一直就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与自己朝夕相处,可是自己竟没有发觉,甚至还将他视为自己的贴已之人。世间竟有如此荒谬之极的事情。
一股悲愤涌上秦越的心头,他身子一颤,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频漫正笑盈盈地打量着无关风月,只听得后面扑通一声,扭头看去,发现一个战俘倒在地上,那个战俘虽然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动弹不得,但两只眼睛里却像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
“他是一个小头目,叫秦越,因武青在战场上被乱箭刺死,我见他身手不错,便带了回来,希望他能归顺我们巫国。”频漫对司马鸿禀告道。
“他是秦越?”无关风月愣住了。他只知道频漫秦命围剿叛军,却没想却是秦越那一干人等。
“怎么,你认识?”司马鸿见无关风月脸色突变,问道。
“是的,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无关风月说着,走到秦越的身边,一只胳膊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秦越瞪着无关风月,甩掉了他的手,并用力地朝无关风月的脸上吐出一唾沫。
这一举动引得周围的将士们纷纷拔剑,频漫更是剑已出鞘,剑端直抵着秦越的喉咙,“大胆叛贼,胆敢这般无礼!”
无关风月擦拭了一下脸,举手示意所有的人后退。而频漫却忿忿不平,欲除秦越而后快。
“他是我的朋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无关风月对频漫说,言语中略带对频漫的些许不满。频漫悻悻地收剑,心想,他还真有点不识好歹,我为他打抱不平,他却对我这般态度。不过,越是这样,越觉得他不同寻常,与平日里那些像苍蝇一样跟着自己的男人完全不同。
“成王败寇,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你杀我吧,不必假惺惺地来可怜我!”秦越说得义愤填膺,一只手不由地捂住了心口,从嘴里喷出一滩血来。
“我没有可怜你,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只是,事已至此,我们谁也没法改变,我只是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
无关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越的嘴角便抽动了一下,“哼,朋友?哈哈,你是三皇子,我是战俘,我们是朋友?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
“不管你现在认不认我这个朋友,你的伤势很重,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御医给你治疗,你即使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洛雪着想,你们之间还有梨花之约,她在等你,你不想活着回去见她吗?”
一提到洛雪,秦越笑得更加扭曲了,他几乎神经错乱地说,“别跟我提那个贱人,我恨,我恨!”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平静了下来,对无关风月说:“对,我不能死,那个贱人没有死,我不可能死,我得看着她先死。我现在归顺巫国,你快救我,救我!”
说到这里,无关风月对冰寒说:“这就是我和秦越重逢时的情形,兄弟一场,没想到竟弄成那般光景,他最后说那番话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更不懂他为什么那样恨你,现在想来,他当时应该是知道了你和月华之间的事情。”
冰寒听着别人的故事,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得不装着很投入的样子,好不容易听完后,竟心酸地哭了起来,“那秦越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见我,我也就没有人去打扰他。”无关风月一直观察着她。
“他一定恨死我了,恨我也是应该的。如果再遇到她,我会尽一切力量去补偿他,哪怕倾尽我的所有。”冰寒使劲地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真诚。
“恨是必然的,也是最无用的。我听别人说,他在病中,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并且还说,他真希望那天晚上没有迷了路,误闯了你的梨花坞,那样,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了。他这辈子就守着自己的爹娘还有七姑娘,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冰寒又是一阵哭哭凄凄,“一切的错都在我,可是发生过的,终究不会改变,但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