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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院长这个提议被天旱拒绝了,他不认为自己的实力能够承担起战兽学院的院长重担,他的想法不久后就得到了答复,之前的院长回来了,满身是伤的回来了,第一时间天旱便找到了院长将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后果很明显,院长勃然大怒,他之所以这么晚回来也是被万毒学院陷害被困在了五纪森林之中,还好他运气不错,不然还真回不来了,也的亏天旱的存在,不然这院长就成了千古罪人。
一个月后院长的伤势养好了,天旱因为布置阵法而被弄伤的双手也痊愈了,这时候大反攻开始了,整个战兽学院几乎全员出动朝着万毒学院杀去,数之不清的身影在天空飞过,一时间弄的整个南疆人心惶惶,还要南疆帝国及时压制住了不安,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经历了短短三天的战斗,整个万毒学院被除名了,全院上下除了一些没有参加攻击战兽学院的学生外,几乎全部被杀,被杀的人中有三成是天旱所杀,这一条血路上天旱的表情永远都是冷漠的。
这也让其得到了一个冷面屠夫的称号。
之后的天旱对于敢招惹战兽学院的人,一律杀无赦,这也导致了他的凶名远播。
而现在这个凶神正站在血河城城主的面前,怎么能不让其恐惧到大小便失禁。
天旱和薛南闻到了那股异味,天旱眉头一皱,一挥手便在这个血河城地位无双的城主眉心留下一个血洞,当场城主便再无声息。
天旱再次挥手,一阵飓风将整个大厅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城主的尸体和那股异味也不知道被风抛到了哪里,这时候天旱才冷冷的看着薛南,等着薛南的回答。无形的压力让薛南的腿肚子都在颤抖,一颗颗冷汗打湿的他的后背,等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师尊,是这样的,之前我和方师弟到达这里后就分开行动了,我要去采购一些师尊您吩咐的药品,而师弟则所先去酒肆看看,等我这边采购完毕了就到酒肆集合,但是等我到了酒肆的时候没有看到师弟,连他的那些跟班都没有看见,我只得到处去寻找,担心师弟出了事情,直到接近两个小时后我在血河城城门口才看见了师弟,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满身是伤,血迹到处都可以看见,衣服也破损严重,我急忙跑过去想要帮助他的,可是哪里知道师弟他突然就倒下了,突然就这么死了。而当时我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攻击他,就算师弟身受重伤但是也不可能瞬间倒地死亡。”
薛南根本不敢蒙骗天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只是说完后天旱那原本就冷漠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周围的空气也便的有些发冷,薛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带我去看看方子奎的尸体吧,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杀害我的弟子。”天旱声音越发的冷漠,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冻结了。
薛南带着天旱走进了城主府的后堂。
方孜奎的尸体就被薛南放在后堂的一处偏屋里,四周被薛南用魂力封住使得整个房间暂时处在半真空中,这样一来尸体才能保存的更长,薛南可不知道自己的师尊什么时候才来,能保存久点总要好点吧。
天旱脚步突然变的有些缓慢,当他看见方孜奎的尸体时,整个人都开始发颤,将盖在方孜奎尸体上的白布拿开,薛南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向冷漠无情的师尊,眼中居然含有泪水,这让薛南大吃一惊,这师弟不可能这么受师傅宠爱吧,居然让师尊流泪了。
薛南哪里知道这方孜奎其实是天旱的外曾孙,还是亲外曾孙,很早之前天旱因为太过沉迷阵法之道,冷落了自己的妻子,最后妻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守寡的生活带着还不到5岁的儿子离开了自己。
而后几十年天旱都在寻找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妻子实力弱小,早就死去,根本找不到,更别说自己的儿子了,一直到那天方孜奎的出现,这才让天旱与自己的儿子相认,只是自己的儿子那时年事已高,没多久便离开了,天旱只好将对自己儿子的亏欠全部房子了这个外曾孙的身上,这也是为什么天旱十分疼爱方孜奎的原因。
可是如今方孜奎死了,天旱此时早已不复之前那杀人不手软的冷面屠夫,只是一个双眼略微红肿的老人,薛南见到自己师傅的这个样子根本不敢打扰到他,只得默默的站在天旱的身后,但是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之前师傅也不过是眼眶放红,可是现在却是两行泪珠落下。
天旱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找出杀害自己外曾孙的真凶,然后将其扒皮抽筋,将其灵魂抽出,用火灼烧致死。
“薛南,你可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最主要的是得罪的人中有没有用剑的高手。”查看了一番,天旱向着薛南询问道。
“这个倒没有注意,不过我们一路上都在赶路,没有看见过什么人,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了。”薛南想了会儿才回答天旱。
“你不是说他先你去酒肆吗?那我们先去问问,看有没有线索。”见薛南一问三不知,只得去酒肆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现在天旱唯一知道的只有方孜奎死于剑气之下,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部被剑气破坏,难怪瞬间便死去。
第159章 失踪的小孩()
天旱两人立马离开了这里朝着酒肆走去,至于那城主的尸体就不是他们管的了,自然有人前来收拾残局,这就是有权的好处,不过他们离开没多久就隐约听到城主府传来阵阵的哭喊声,薛南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很清楚这哭声是那城主的正妻和小妾,在这个时代里,女子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那只能依附男人生存,不然后果很难预料。
在酒肆那天旱两人得知方子奎的确来过这里,还和两人发生了冲突,其中阿鲁图酒肆的老板认识便告知了天旱这个一脸冷漠的男子,至于另外一人只听见阿鲁图叫过他什么水兄弟,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不过有一点天旱抓住了那便是这个水兄弟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个水兄弟,天旱暂时找不到人,毕竟老板也说不出他有什么特征,光靠一个姓去找人,那好比大海捞针。不过阿鲁图整个血河城几乎都知道,一个南疆寻卫还是长期在这里的寻卫怎么能不让记忆深刻。
“这个天旱,我也听说过,似乎在争夺南疆寻卫时便和师弟结下梁子,而这次师弟主动出来好像也是为了这个阿鲁图的,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还不知道真假。”
“哼,有梁子就行了,先在先去将那个什么阿鲁图抓来,至于那个姓水的,如果遇到了也抓起来,遇不到就再说。”
天旱现在根本不管你是不是清白的,只要和方子奎沾上一点恩怨就是有嫌疑,那么宁杀错不放过,现在的天旱整一个人形凶兽,谁惹谁倒霉,薛南听见让自己去抓那个阿鲁图顿时冲了出去,一是想要抓住阿鲁图怕他跑了,二是想离开自己现在这个暴怒中的师尊。
水夜也不知道方子奎的师尊那么快就来了,更不可能知道方子奎还有一个师兄在血河城,不过因为水夜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没有人知道水夜的全名,更不会去关注他,这让水夜逃过一劫,不过阿鲁图可没那么幸运了,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的水夜早已离开血河城不知道多远了,现在他的面前是一座小村庄,正好让水夜补充给养和休养一下,随便找了一家卖食物的店,水夜买了些热食放进戒指中后就离开了这做村庄。
不过刚走出村庄便被这个村庄的一个老者拦住,这让水夜郁闷无比,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拦自己啊,又不是漂亮的大姑娘,拦下来有什么用。
“小伙子,等等。”
“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心中再郁闷但是对待一个长者,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水夜可不是那种眼高于顶的家伙。
“小伙子,看你应该是位魂者吧?”得到水夜肯定的回答后,老者突然兴奋起来,不过一会儿又冷静下来。
“是这样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们村庄一个忙。”老者说道帮忙时声音变的有些弱,看他样子之前也应该求助过不少的魂者,估计都没有人愿意帮他,不然也不会询问的如此没有信心。
“老先生请说。”
这老者听见水夜愿意听自己说话,那证明至少水夜愿意帮忙成功了一半,不过能不能帮助自己等人,还得等自己给水夜介绍完整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