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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对不起,对不起……
沉重的眼皮合上,我昏迷在他身上。
不死又如何?在这崖底,怎会有人栖息?
我们都伤得很重。
可是,我已经不再畏惧死亡,因为可以和他在一起。
夜,笼罩下来,将我们包围住。
清冷的晚风袭来,吹进被枝叶勾破的衣服内,很凉。
蛐蛐在草丛间鸣叫着,夜,深了。
黑暗中,南宫翌眉头挑动着,眼睛未睁,只是直觉地喊着:“如眉,如眉。”手胡乱地找寻着,发现我正窝在他身上,他才嘘了一口气。睁开眼,皎洁的月色将我的脸映射得更加白。
他的手往我额上一探,冰凉如冰。
眉头锁了锁,情况似乎不太好,裙下染红的血在月光下也变成了黑褐色。
翌扶正我的身体,稍微调息了一下,便将一股真气缓缓输入我体内。
感动
他将我纳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将首埋在我的发丝间:“你怎么可以摆脱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丢弃我?好残忍的你,竟然连机会都不给我。你永远都不能摆脱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允许的,笨蛋女人。”离开头,捧住我的脸,胡乱地吻着,然后又把我抱在了怀中。
我被困在了一个梦中,梦中,翌为了救我而……
“不!翌!不要离开我!”头胡乱地晃着,冷汗从额上流了出来。
我想逃出那个梦魇,可是怎么也逃不出,牢牢住住他的衣服,呼喊着。
“如眉,我是翌啊,我在这里,你睁来眼看看我。”他用肿黑的手给我擦着汗,蛇毒怕是已经渗入心脏了。
“翌……翌……”呢喃着,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翌担忧的眼神,月光下,凌乱的发丝遮在他脸上,翌好憔悴。
“翌,你中毒了。”
“没事,不要紧的,最多武功废掉而已。”翌轻描淡写地说道,好象在陈述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而我的心里更加难受了,泪水漱漱:“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努力地吸着鼻子。
翌心疼了:“不要哭,你的泪水比刀子还锋利知道吗?武功废了就废了,我可以不要全世界,但是我不能没你知道吗?”
翌的话深深温暖着我受伤的身心,泪水流得更多了,好感动……
“翌,我真的很想哭,你让我哭个够吧。”
“你是个傻瓜。”翌笑了笑,将我揽了过去,他的胸膛很暖很暖。
我是个傻瓜,是个爱情傻瓜。你呢,比傻瓜还傻的傻瓜!
“翌,我想唱歌给你听。”窝在翌的怀里好幸福。
翌一听,眉头锁了起来,她唱歌是真的很难听,不过也不能打击人家啊,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断断续续的歌声自谷底蔓延:高山下的情歌
是这弯弯的河
我的心在那河水里游
蓝天下的相思
是这弯弯的路
高山
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
一切等待不在是等待
我的一生就选择了你
遇上你是我的缘
守望你是我的歌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我爱你
就像山里的雪莲花
“如眉,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唱歌其实很好听的。”翌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别骗我了,我唱歌能把野兽都吓走。如果不是我的歌,我们肯定会被狼吞掉。”我振振有词,说不定真如我所说呢。
意想不到的是,我的歌声拯救了我们的性命,半夜里的歌声惊醒了这里的部落。
远处丛林中的火把闪动着,如希望之光。
“翌,我们有救了!”我指了指那火把的方向。
我招着手,喊着,却不知道这一喊招来了更加棘手的麻烦。
清脆的铃声在夜空间撞击着,如一曲夜歌,美妙动听。
火把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我们也看清了来人,居然是两个姑娘。
她们身上的衣服有点像草原女儿穿的,蓝底彩纱,身上挂着很多的小铃铛。
看似好象是一主一仆,其中一位姑娘一身湖蓝色的锦裙,裙上点缀着形形色色的珠花,胸前挂着圆形的珠链,头顶上方盘着银光闪闪的环形箍圈。
箍圈上都蓝色的宝石镶砌,十分的奢华。
火光下,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成熟的果子那般可爱。
小巧精致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明眸皓齿,两道细致的眉毛下是一双乌黑明澈的眼珠,睫毛重重地压在眼皮上,火光映射下,那两片睫毛在脸上投下班驳的影子,微微上翘的唇让她看起来有几分高傲。
另外一名站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她的丫鬟吧,衣着略显朴实简单一点,虽是丫鬟但是也长得十分灵慧,她正眨着两只星眸奇怪地望着我们,不用想也知道我们现在有多狼狈,衣屡残破,浑身是伤。
尽管如此,月光下,南宫翌略显凌乱的发丝和布满薄尘的脸并没有遮掩他的风采,绝色如他,即使是穿上乞丐的衣服也是气质非凡,他绿黑的眸子闪动着,他和我一样盯着前面的两名女子,看他那副样子,我心里酸酸的,用胳膊肘噌了噌他,他才反应过来,对我笑了笑,我则丢给他一白眼。
没有摔死
他握着我的手加深了起来,意思好象在拉拢我。
“你们是谁?”那名蓝锦女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她翘着嘴唇指着我们问道,蜿蜒如蛟的鞭子缠绕在她白皙的素手上,手腕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看到她手上的鞭子,我的心猛地一沉,联想到轩辕焰的银鞭,一时间思绪飞快地在脑海里旋转,他……
呵,现在怕是早已忘了我吧,算了,我有翌就够了,何必去挂念他。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被谷主知道了可就麻烦了。”那丫鬟扯了扯那名小姐的袖子,眉头邹得紧紧的,防备着呢,怕是以为我们被仇人追杀吧。
那小姐把火把交给丫鬟,然后朝着我们转了一圈,唇上浮现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我来猜猜,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这深山野林里……?你们是不是从家里私奔出来的?”
天,亏她真能想啊。。。我一时无语,竟然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再说那些事也不能说。南宫翌则帮我理着发丝,全然不把她放在眼中,好象也没有要求她救我们的意思。
见我们不答,她又说道:“不是?那你们是从山上掉下来的吗?”她望了望头顶上方的悬崖:“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没摔死?你们的命很硬哎!”她来来回回转着圈,把我们打量了个彻底。
翌微微扯动了嘴角,眼里显出一不耐,他刚想张口被我给堵下了,我拉了拉他的衣服,朝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噤声,他这才合上了两片薄唇。
“这位姑娘,这位是我哥哥,我们被仇人追杀才落到此地的。夜深,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只有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完还故意假咳几声,以便博得人家姑娘的同情心。
“你们是兄妹?”好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她兴奋的睁大了眼,望着南宫翌的目光柔和、倾慕……
牺牲色相
完了。。。这个南宫翌,都怪他长得太好看。。才一面,人家姑娘就看上他了,为什么不来个男人啊,说不定看上的就是我,也好气气他,现在只有我生气的份,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说他是我哥哥,人家姑娘不误会才怪,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翌一脸不赞成地瞪了我一眼,责之切,我吐吐舌头朝他扮个鬼脸。
说一个谎,就要用第二个谎来圆第一个谎言,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瞒下去了:“是的,姑娘可否帮帮落难的我们?我哥哥他刚才被蛇咬了,中毒很深。”我抬起南宫翌的手给她看。
她蹲了下来,一股玫瑰花香自她身上发散,充斥在我们的鼻间。她看着南宫翌黑肿的手,半信半疑,沉吟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她站起了身,风一吹,裙裾拂过了我们的脸,如纱那般轻盈。南宫翌锁了锁眉,嘴角抿得紧紧的,看起来他好象对这个姑娘很反感,我是一头雾水。
“我家就在附近,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家暂居。”她的眼光始终不曾离开南宫翌日的,我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