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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饮了一口茶,喉咙里润了一些,然后开口接着傅瑶的话说:“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便不会让你们两个吃了亏。便是有什么事情,也由我来替你们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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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月便在这辅政王府里安然度过。
除了慕容澈晨昏定省过来隔着孔雀迎春软玉屏风和我闲聊两句,这西厢里便只有傅瑶和蓓儿两个丫头服侍在我身边,倒是也算得清净。
不得不说慕容澈真的有心,事后我才知道那日为我诊治的是铄金国有名的不死不医女华佗,韬光也曾多次重金礼聘请她入宫为女眷们专诊,结果都未能得偿所愿。恐怕只有慕容澈才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请动她为我治这杖债之伤。
他有他的情非得已
不得不说慕容澈真的有心,事后我才知道那日为我诊治的是铄金国有名的不死不医女华佗,韬光也曾多次重金礼聘请她入宫为女眷们专诊,结果都未能得偿所愿。恐怕只有慕容澈才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请动她为我治这杖债之伤。
至于涂抹的,虽然慕容澈和女华佗的徒弟素问姑娘都只说是金疮药,但纵是我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那晶莹剔透的质感绝非坊间的玩意。
托了这名医名药的福气,本该卧床一百天的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虽然只是在院里转一转,不可久站更不可坐,但比起整天趴着已经好太多了。
“芸锦。”人未到,而声音先至。慕容澈远远的便在喊正在院子里鼓弄那几盆花草的我。
不需抬头,也知道来的必然是慕容澈,于是只对守在一旁的傅瑶递了一个眼色,傅瑶便笑盈盈的去开了篱笆院门,迎了慕容澈进来。
“跟你说,颜无双……”
“宫里的事情,我不想听。”
慕容澈才一进院门,还未落座已经开口要讲。
我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打断了慕容澈本要说出来的事情。
不是和韬光治气,只是即然在心里已经拿定了注意,就不该再允那些事情来纷扰我的心左右我的决定。
“还在生气?”慕容澈绕到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我提着壶要淋花的手腕,并未用力却也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冷着脸一抬眼眸,对视上慕容澈的眼睛,不言不语不笑,只在脸上盛满了淡然。
“我知道,这二十杖的责罚是重了些,你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打在你身上,你以为皇上不心疼?他有他的情非得已啊。”
慕容澈松了手,我却也无心再去浇花,只将水壶随手一扔撇在了地上不管,移开步子就往屋里走。
蓓儿跟上前来,想拦住紧跟着我的慕容澈,却被傅瑶轻轻拉了一把给阻止了。
无法把她当成自己人看待
蓓儿跟上前来,想拦住紧跟着我的慕容澈,却被傅瑶轻轻拉了一把给阻止了。
我自是眼尖,瞄见了这一个小动作,于是清了清喉咙说:“蓓儿,随我进来,我要午睡了。”
蓓儿一甩手,将傅瑶推在了一边,小跑着来到我的身边,扶了我一侧的手臂向内走去。
因为我说要午睡,慕容澈便也没再跟进来,至于傅瑶,则一并被关在了门外。
回了房间,我趴在床上,示意蓓儿坐在我身边。
蓓儿拗不过,最终只坐在了床旁的脚踏上,半伏在床檐跟我说话。
“蓓儿,你似乎不是很喜//。345wx。欢傅瑶?”
蓓儿一听,垂下了眼睑,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我说:“本来做奴才的,不该有喜//。345wx。欢谁或者不喜//。345wx。欢谁之说。只是傅瑶从宝林自请降成了奴才伺候在娘娘身边,这举动实在太让人无法理解了。本来看她一路以来尽心服侍,蓓儿已经决定尝试着相信她了,可这一次……她总是逮到机会便偏帮皇上说话,让蓓儿倒无法把她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你也觉得,她这次出来有不妥,似是皇上授意的?”
“娘娘也这样觉得?”
蓓儿眼睛一亮,似是纠结了许久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对我讲,此刻被我说破了,她倒不必再费思量。
我轻轻一点头,表示同意蓓儿的说法。
毕竟,开阳殿不比旁处。且不说我得宠后蓓儿在宫里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且说后到的宝琴和清歌等四个丫头在后宫之中都是各有份量的。何况是在我身边和蓓儿不分上下的傅瑶?
傅瑶那时的自请为奴成了后宫茶余饭后的谈资,几乎整个皇宫里上上下下没有人不认得她的。如此出名的她,想要混出宫岂是件容易的事情?怕是想离开开阳殿一步都不容易,凭她区区女子又要如何到辅政王府去通风报信,还能藏在马车里随着一起出来?
再加上向来谨言慎行的傅瑶在这件事上一直偏袒着韬光,上次还差点和蓓儿吵了起来。
亲疏有别
再加上向来谨言慎行的傅瑶在这件事上一直偏袒着韬光,上次还差点和蓓儿吵了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韬光这次唱得这一出杖责贵嫔》,傅瑶也是其中一角,粉墨登场了。
轻轻叹了一声,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她曾经怀过韬光的孩子。
和蓓儿比起来,傅瑶与我自然是亲疏有别的。
“那……挑个错处,把她打发走罢。”蓓儿嘟囔着小嘴,轻轻凑到我的耳边说着。
我思索了一下,缓缓的摇摇头。
“便是打发了傅瑶,还会有旁人再到我们身边来。于是时时提防着不知哪个是内奸,不如摆一个知道的在身边,只要小心一点便是的。”
“蓓儿就是不明白了,已经把您软囚在了辅政王府里,难道还怕您能跑了不成?为什么还要按排人监视呢。”
蓓儿分明负气的拧着眉头,朝着门口翻了一记白眼。
“只怕这出好戏,傅瑶才是关键那一角。”我心中微凉,有些事情便是不愿承认,也终是无法抹去的。
“她?”蓓儿不解的看着我,一个她字多少带了些轻蔑。
“我虽不知皇上以这种情势把我撵出宫来在宫里是要对颜家或者有琴家做什么,但我猜他把傅瑶放在我身边一路跟着,目的恐怕不是伺候我这么简单。”
“难道……”蓓儿恍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随即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双杏仁美目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
“恐怕是为了新月。”
我继着蓓儿的话继续说了一去。
“慕容澈虽和皇上是从小的玩伴,但相同的他和新月也是从小的玩伴。我在宫里受了如此委屈,此刻又被按排在了辅政王府。按新月和我的情份,怕是会冒险前来见我……而傅瑶等的便是那一刻罢。”
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怎么稳住那冤家
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想要搀扶蓓儿起来,可无奈她对我一叩首,使得我伸去扶她的手悬了空。
“主子,您无论如何要救救王爷。”
蓓儿抬起头是,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块。可见她刚才在脚踏上磕的那一记头,着实不轻。
“新月怎么了?”我心中一乱,难道被我说中了,新月真的冒险前来见我?
蓓儿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卷成了细卷的纸,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接过摊开看了一看,巴掌大的一张纸上,只着了一个「锦」字。
那字迹清秀中透着内敛的力道,不似韬光的字那般的霸气却别有一番让人着迷的韵味。
“何时收到的?”只凭蓓儿此刻的反映,也可猜出这个「锦」字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意味着什么。
“两日之前,我去府外抓药时一个孩童塞给我的。”蓓儿不敢撒谎,只如实的回着我的问话。
“怎么早不说呢?”我嗔了蓓儿一句,却无心多做责怪。
新月即然能使一个儿童帮他传话给蓓儿,就表示他人已经回到了这里,只是暂未露面而已。这一个锦字,恐怕只是提点蓓儿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在我,叫蓓儿早做准备,免得他出现时有个情况蓓儿不知如何应对。
“傅瑶总在左右,蓓儿有心要说却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