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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被内侍的人架出了玉华宫,扔在了地上。
蓓儿扑到我的身边,一边用帕子擦拭我脸上的血渍,一边痛哭失声。一双纤细的手颤抖不停,怎么也摸不去的眼泪全是对我的心疼。
我对蓓儿微微一笑,用气音说着:“没事,我们走。”
“好,蓓儿扶着您,我们走。”
蓓儿将我架在她的肩膀上,比我还矮半个头的她用那小小的肩膀负担着我全部的重量。
几经踉跄才走出了玉华宫的大门,小满和立冬两个小太监已经备下了担架将我扶了上去,然后抬着便往开阳殿走。
雪中送炭难得
几经踉跄才走出了玉华宫的大门,小满和立冬两个小太监已经备下了担架将我扶了上去,然后抬着便往开阳殿走。
负责监视的内侍喝住了他们,横眉怒目的说:“皇上的旨意是要把她软囚在辅政王府,要抬便往宫门口抬,抬的快些也省了我们的脚力。”
小满和立冬一听,呼嗤呼嗤的喘着粗气忍着对我的心疼,看了看蓓儿才转了方向,向宫门口走去。
在两个监视的内侍声声催促中,我被两个小太监抬着到了宫门口。一辆华贵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遥遥的看着我被抬了过来,便有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我走来。
来的人正是慕容澈,他拧着眉看了看我皮开肉绽的屁股,纵是隔着衣服仍能看出血肉模糊的景象。叹了一口气,吩咐道:“快抬到车上去。”
小满和立冬动作很轻很谨慎,将我连同担架一起安放在了马车上,正欲上车随行却被那两个内侍拉了下来。
“你当这是出宫玩去呢?还带着太监。”
“内侍大哥,我家娘娘身子本就柔弱,此刻又挨了打。您好歹让奴才们跟着到了辅政王府,替娘娘打点好起居便回来。全当是每年的省亲假了,求求大哥行个方便。”
两个小太监从我初升贵嫔便在开阳殿伺候着,虽比不起蓓儿和傅瑶和我亲近,但却一直是忠心的。
我在车里听见他们的话,心中也流过一丝的温暖。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得啊。
“不行不行,按规矩你们得回去重新编排到别宫里去伺候,哪有那么多的方便全行给你们?”
那两个内侍铁面黑脸,对小满和立冬骂骂咧咧的推搡了两把。
“内侍大哥……”
小满和立冬本要再求,却被慕容澈开口拦住了。
“你们俩回去吧,告诉开阳殿里其他的人不用担心,你家娘娘在我这必是周全。我已经奏明了皇上,带着蓓儿随行伺候,不会委屈了你家娘娘的,放心吧。”
傅瑶报信
“你们俩回去吧,告诉开阳殿里其他的人不用担心,你家娘娘在我这必是周全。我已经奏明了皇上,带着蓓儿随行伺候,不会委屈了你家娘娘的,放心吧。”
小满和立冬两人互望了一眼,噗通一下跪倒在了慕容澈的脚边,连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劳烦慕容大人善待我家娘娘,奴才们来日粉身碎骨报答大人。”
“我要你们粉身碎骨做什么?你们就回去,好生的活着,等你家娘娘回来的时候好生伺候她便是了。”
“是。”
两个小太监就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碍着慕容澈的面子,那两个内侍的倒也没说什么。
直到蓓儿也随慕容澈上了车,我们一行人才从宫侧门口出来。
马车里边很宽敞,慕容澈早在里边铺垫了很厚的加层,所以马车虽然颠簸却也没让我的伤口更痛了。
慕容澈微微掀起马车上的窗帘,已经看不到宫墙了,才从马车的靠背下边拨弄了一番,马车里便开了一个暗暗的加层。加层里边蜷缩的正是傅瑶。
我很诧异,不解的看着慕容澈和傅瑶。
傅瑶一见我,便红了眼,眼泪啪嗒啪嗒的一直掉。一边小心的整(//。)理着我凌乱的头发,一边低声心疼的说:“明知道打的是娘娘,竟也敢下手如此的重。”
慕容澈对我微笑着一点头,目光在傅瑶的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着:“是傅瑶貌似混出了宫来给我报信,我才能及时过来接你。若是等那些内侍把你送到王府,怕是不知要多吃多少苦头。”
我撑着身子微微挪动了一下,屁股上便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我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娘娘快别乱动了。”蓓儿赶紧将我扶住,一边哭着一边说:“本来血就没止住,这会儿越发流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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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善变,孩子感冒了。
我连续跑医院中,这两天的更新会比较少。
亲们可以先养两天再一起看。
抱歉,请体谅。
入住辅政王府
“娘娘快别乱动了。”蓓儿赶紧将我扶住,一边哭着一边说:“本来血就没止住,这会儿越发流的厉害了。”
我一手拉住蓓儿,一手拉住傅瑶,将两个丫头的手攥在胸前浅浅的笑着:“事到如今,跟着我只会吃苦。你们两个,又是何必呢……”
“娘娘,都怪蓓儿无用,眼睁睁的看着娘娘挨打却无法保护娘娘。娘娘生气也好,责罚也好,但千万别赶蓓儿走啊。蓓儿这辈子都只认娘娘一个主子,若是娘娘不要蓓儿了,蓓儿不知还能去哪。”
“傻丫头,世道人心皆薄凉,唯有你们两个在此时此景仍相伴在我左右,我怎么还会生气责罚?又哪里舍得赶走你们呢?只是……要你们陪我承受这无妄之灾,我于心不忍啊。”
“娘娘,过去的三年里,傅瑶住在千秀殿眼看着一批批的采女,御女来来往往。在她们面前,我甚至连千秀殿里伺候的姑姑都不如。若不是娘娘出手搭救,准我贴身伺候,我此刻仍在那里受尽欺负忍气吞声的熬着日子。是娘娘让我可以在人前抬头挺胸,活得像个人样。此刻虽是落难了,但至少心气还在,比起在千秀殿的日子,这又算得是什么苦呢?”
不再多言,只静静的享受着这难以言寓的温暖。
或许,后宫也不尽像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冰冷无情,若我们真心待人,至少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也真心的回馈我们罢。
一路的颠簸终于画下句点,慕容澈先跳下了车招呼了两个家奴来将我从车上抬下来。
傅瑶和蓓儿一左一右的跟在我身边,对那满阁楼上指指点点的女子视而不见,一路来到了辅政王府的西侧。
这个院落素清幽雅,半人高的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有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巧夺天工,几株瑞香散发着怡人的清香,一套桃木的桌椅列在花影处别显巧思,确确是个宜人的所在。一路所见,皆是红粉佳人,莺莺笑语不断,倒更显得这里幽静,别有一番傲世而立的感觉。
临去秋波那一转
这个院落素清幽雅,半人高的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有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巧夺天工,几株瑞香散发着怡人的清香,一套桃木的桌椅列在花影处别显巧思,确确是个宜人的所在。一路所见,皆是红粉佳人,莺莺笑语不断,倒更显得这里幽静,别有一番傲世而立的感觉。
只是,这人满为患的辅政王府里,怎会闲置着如此幽雅之处?
我一侧头看了看慕容澈,他似是也明白我的疑问,无需言语只轻轻抬手一指正房门口上悬着的匾额。
我顺着慕容澈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匾额上写着两个现代的毛笔字,曰:【西厢】
我淡淡一笑,浅声说道:“原来是自比了那才高八斗的玉面书生张君瑞,坐在这儿等着绝世佳人崔莺莺呢。可若这是西厢,那外边住的不就全成了和尚?”
慕容澈自顾坐在了那桃木的椅子上,一手搭在桌边一手落在膝盖,淡笑道:“西厢记》我只看到了「老夫人赖婚」那一节,虽甚为着迷却苦于不知结局如何。起了这个园子,就是等着能于我续完这故事的人儿来做王府里的正主儿。”
“即是留给正主儿的,我怎么能住?不如,还是换过别间吧。”
“就凭你能说出来历,你就住得这园子。至于正不正主儿的,你我还在乎这虚无的名堂么?”
说话音,傅瑶和蓓儿已经从屋里出来。
傅瑶站在我的身侧细声的回禀着:“娘娘,屋子里已经打点好了,咱们先进去吧。”
我睨了慕容澈一眼,也不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