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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仰头看了看,有些感慨地说:“我以前可从来不信他的……唉!要是拜佛真能解决问题该多好啊。”
我顺着她的话头说:“你可以临时抱佛脚嘛,他老人家心胸宽大,肯定不计较……”
青樱撇了撇嘴:“抱他的脚我多没面子,还不如抱你的脚有用。”
指着旁边略高的壹块突起大石台对我说:“咱们上去吧,我觉得在那里看整个山谷会很漂亮。”
登上石阶有点吃力,我先上去,然後自然伸手去拉她。她站在石阶下擡头看了我壹眼,缓缓伸手让我扣住。
她的手指很细,手掌也非常娇小,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壹样。把她拉上来我没放开手,因爲太眷恋那种细滑和柔嫩了。青樱也没挣脱,也不看我,假装不在意地望着远方,说:“真美啊!”
我没看风景,在我眼里她就是最旖旎的风景!从侧面看她的脸,看清风拂动她的长发,壹语双关赞同地说:“是啊,真的好美!”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并肩站着。我看她,她看风景。我很想把她拉进怀里,很想贴近去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我猜她不会反抗。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壹个人,石阶周围全是茂盛的树木杂草,我甚至可以进壹步做更疯狂的事!
可这个女人,是我最好朋友的爱人!
风继续吹,把她单薄的裙衫吹得更贴紧身体,丰满的Ru房和翘起的臀部形成壹条异常诱惑的曲线,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抗拒这样的美丽和性感!我已经有反应,甚至开始想象她衣服下面身体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安静站着,只是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手掌。
这时候青樱的表情显得严肃,动了动嘴角,然後飞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还看着远方,被我牵着的那只手拇指却扣过来,似有若无的搭在我指背上。
这是种暗示,也是鼓励!我的心里好像爬了只小虫子,那种痒和跃跃欲试的躁动让我全身发热,甚至身体都有点颤抖。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以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冲上去了,那个时候,我强迫自己做选择——究竟是做畜生还是人。
那个下午终究什麽都没发生。
可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青樱开始依赖我,逐渐到事无巨细的地步。我幸福而矛盾,壹面享受着那些琐碎又期盼的接触,壹面在心里感到对周淩的愧疚……虽然我对青樱什麽都没做过,发乎情止乎礼。但我自己明白,我爱上了好朋友的妻子。
偶尔有时候,在晚上我要告辞的时间,青樱会用壹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定定的,壹眨不眨。我能读懂其中的部分含义,却没有勇气回应她,因爲我清楚自己的内心里多麽炽热,迈出那壹步,我将无法回头,就再也不能放手青樱。
越是压抑的情感,发酵迸发的力量越大。我正当青年,性欲旺盛,每次都会藏在房间里想象着青樱自犊。有时候想得要发疯,哪怕刚射完,壹想她就会马上硬起来。有壹天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去找她,敲门的时候我几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青樱壹开门,我就壹把抱住了她,抱的死死的,手拼命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我下面硬得铁壹样,直直的顶着她的小腹。青樱穿的居家服,里面甚至没戴胸罩,丰满的Ru房压在我胸口,软软的满满的。我两手摸到她屁股,用力抓着揉捏,像个贪婪的强盗。
青樱被吓到了,用尽全力推开我,她说:“梁子成,你冷静点,我是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觉得这麽做对吗?”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麽义正言辞的话,被噎住了,脸涨得通红。
壹连几天我都没上楼去看青樱,甚至道歉的勇气都没有。被拒绝的那壹幕不分白天黑夜在我脑海里壹直重复,每次我都惭愧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希望永远不要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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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那边却安静,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壹样,也没打电话对我质问。我自己心里有鬼,更是刻意绕着她,唯恐碰见了无地自容,然而毕竟是住得近,还是碰到了。
那天大雨,我在公交站台遇到青樱,似乎是刚从超市回来,手里提了两大袋东西。显然是没带雨伞,所以有些无聊地站在雨棚下面。我过去让她跟我打壹把伞回去,她只是看了壹眼,有点赌气地没动。我就站在她旁边,也不敢多说话,两人就这麽都低着头,看着车轮在身前停下再开走,看穿着各色各样凉鞋的脚踏着积水上上下下。
女人终究心软,对我说:“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我更惭愧,觉得自己龌龊,心里又有几分莫名的委屈,给青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我诚心实意给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要是你肯给我机会恕罪,有什麽辛苦的事就跟我说壹声,我拼命也去给你做。”
我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自然大起来,旁边的人就都侧头看我们俩。青樱被人看得不自在,脸上红了又白,低声说:“你干什麽?你这个样子干什麽……”
我把雨伞塞到她手上,转身走进雨里。暴雨如注,顷刻间全身都湿透了,忽然壹把雨伞撑在了头顶,却是青樱小跑着跟了上来,踮着脚举起伞来给我遮挡。
她手里本来提着两大袋东西,这时候爲了撑伞,东西都移到壹只手上,我走的又急,她跟得辛苦,人就在雨里歪斜,壹个趔趄,手上壹个袋子散开,东西滚落了壹地。两个人慌着四下捡,头又碰到壹起,青樱力气小,被撞得壹下子仰面倒在雨水中,手里的另壹个袋子也甩在地上散了。
我在雨里收拢周围的东西,她坐在地上却不动,神情恍惚。我收拾好东西去拉她,她身体竟然瘫得面条壹样。我叫她:“你起来你起来。”
她就哇的壹声哭出来,歇斯底里地喊:“我这样子,你叫我怎麽办……你叫我怎麽办……”
你叫我怎麽办?
或者她说的不是眼前狼狈,是日後的茫然。
看她的沮丧,我忽然间明白了,差壹点去抚摸她脸庞。
*** *** *** ***
那壹场雨後,晴了很久。而我们之间,彼此小心守着壹条看不见的界限,却又能轻而易举感受到对方的炽热。
我再没出现过那样的荒唐。
青樱剪了头发,人仿佛焕然壹新,她还是很依赖我,有了重要的事会叫我过去讨论壹下。我照旧每日去吃壹杯茶,闲聊些家常,因此养成了壹杯茶要喝很久的习惯。
这壹年中秋,是两家人壹起过的。周淩母亲还迷呆,饭桌上不停找儿子。她已经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把自己固封成壹个世界。作息却出奇准时,每到九点壹定要睡。
青樱安置婆婆睡了,回来接着吃。晚上阴天,始终看不到月亮,母亲就戏谑世道妖气太重,要不见天日的。青樱心情不好,喝了很多红酒,最後也开始糊涂起来,抱着我母亲叫姐姐,说姐姐有福气,给她找了个好姐夫。她说姐夫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笑得父亲壹口酒喷出来!说:“这丫头醉的可爱,子成你还是送她上楼吧,不然怕要我喊她姨的……”
我从来没进过青樱的卧室。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却收拾得极干净,巨大的床上只放了壹个枕头,墙上也不见他们的结婚照。最醒目的,只有靠阳台的矮几上摆了壹张琴。青樱还挣紮着要再喝酒,扭动着身体想从我双臂中钻出去。我怕她跌倒抱得更紧,她在我怀里仰起头,说你看月亮出来了。
她的脸很红,醉眼朦胧,双手抓着我衣服摇晃。说:“你知不知道狼爲什麽在月圆之夜叫?是叫它的爱人呢!我就是狼,我是狼。就等着月亮出来嚎叫呢,我嚎起来你怕不怕?”
她的手擡起来,用拇指轻轻扫着我的眉毛说:“你要乖乖的,要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我生气很可怕的,会吃人……狼饿了就吃人,有什麽奇怪的?”
我看她昏昏沈沈说话,心疼她的忧郁。说:“我不怕你吃我,我也是狼。”
她就笑,眉毛弯成月牙儿形状,颊边酒窝更深了。把脸贴在我胸口说:“你是狼吗?那好我是肉,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
我抚摸着她头发,觉得自己真的在变成壹头狼,低头嗅青樱的脖颈,嘴唇从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过,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分明听到壹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悠长而销魂,婉转如同叹息。青樱的身子在我怀里舒展开,小幅度晃动着头,让脸颊和我轻轻摩擦。脸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温润的玉,那摩挲肌肤的感觉随着两个人的缠绵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