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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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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於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表达说什麽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Zuo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Jing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Xing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後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
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 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哇!”
因为我太美艳了!
但是我竟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没想到今天怎会没有性茭的慾望,於是要求男主人说:我先退场去隔壁客房看电视,等女主人真的承受不住时我才出来当代打。
看来这三个男人今晚想与我上床,需先摆平女主人,或者除非我淫慾兴起了。
在〈火车Xing爱趴〉之前,我是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的。可是後来发现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接受男人寻求更多的Xing爱。
从此我无法自拔,最後无法再振作,都是因为心灵害怕空虚。即使道德力量逼迫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遇到寂寞,我又再度被背叛自己再次沉沦。我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反覆着。
这一次,我竟没有参加Xing爱趴的期待,该说我竟在想着阿基今天轮内勤,我竟习惯等他打电话陪我聊天。我没想到这一段时间,竟是阿基用电话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我肯定他一定在找我,一定找的很慌,只要开机他就会来接我回去。一个人握着手机,正在为了要不要开机而犹豫不决时,男主人浩文过来找我聊天。
“亚君姐怎会同意这种方式呢?”
我问。
“我老婆她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婚後我觉得她对Xing爱胃口满大。这样求精可以减轻很多动手术的痛苦。”
他叹了口说:“唉!我年轻时为了当牛郎而去结紮,结紮能让女客人放心。过五六年没做牛郎後,又再动手术接回去,没想到结婚後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於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Rou棒,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芭…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後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茭,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Kou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
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Ru房;而有如漫草般长的荫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Xing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沈沦漩涡竟是这麽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荫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Jing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Jing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亮。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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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後,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麽乖吗?”
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
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
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於我告诉他“人家不乖…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
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後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阿基说完话,也不等我就挂上电话。
一听要来接我,我开心的不得了,情人节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