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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远点点头,就把叶晴雪的那项目大致说了下。
“那资金周转得过来吗?”岑若涵知道望江集团成立不久,底子尚薄,一下把摊子铺得这么大,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勉强还行吧。”这一点,陈明远最近也时常听张倚天抱怨,别看生意开展得如火如荼的,但内部的资金已经快见底了,沉吟了会,道:“我回头打算和我大姑父联系一下,让他帮忙牵个线,介绍这边的银行负责人给张倚天认识,先贷出一些款子来。”
在老爷子的关照下,大姑父张荣贤已经当上了国开银行的副行长,在国内银行系统也算一个不容小觑的实力派人物了。
国开银行直属国务/院领导,一向贯彻着国家宏观经济政策、发挥宏观调控的职能,在关系国家经济发展命脉的基础设施、基础产业和支柱产业重大项目及配套工程建设中,发挥着长期融资领域的主力银行作用。
老爷子把张荣贤推上这位置,也是为了保障家族权势而添上的筹码。
岑若涵点点头,忽然从抽屉取出一张信封,按在桌面上推了过去,道:“这东西我早想拿给你了,这时候你应该用得着。”
陈明远取出里面的单据看了看,赫然是一张原油的期货认购。
这边,岑若涵泛着欣喜的容颜,莞尔道:“你忘啦,过年的时候,你让我把公司年底的分红拿去买原油期货,还一口笃定美国要准备打伊拉克了,现在好了,中东战火漫天的,你的进账收益已经翻了好几番”
陈明远这才恍然,如果岑若涵不提的,他都差点忘了这茬,那次回家过年,岑若涵和他谈公司的分红,由于自己手头不缺钱,就让岑若涵换了些股票和美元现汇,并直言过段日子,能派上大用途。
因为他知道,如果历史重演的话,不久之后,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就该全面打击伊拉克了。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国际原油市场,无论是现货还是期货,都会引起强烈的震动,价格剧烈波动是必然的,趁早入手,在国际原油期货市场赚个几倍乃是几十倍的利润,不成问题。
望着那一连窜的数字,陈明远弹了下单据,会心笑道:“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姨,就冲你这赚钱的运道,我当初就没看走眼,你这是实打实的旺夫相”
砰
这个结结实实的板栗绝没有半点水分。
岑若涵两颊酡红,如同被秋季匀染的牡丹,素洁中绽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妩媚。
“说什么混话呢?”
岑若涵扬了扬手,一脸没有太大杀伤力的羞涩嗔怒,她此刻的表情,若被以前那偶尔几个能够有资格跟她喝茶的政商巨贾看见,非得惊掉了下巴。
陈明远促狭笑道:“我可不是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所以我嘴上不说。”
“嘴上不说?意思就是心里还会腹诽我?”岑若涵哭笑不得:“你这孩子,刚说你长大了,怎么还跟从前一样贫嘴,没个正形。”
陈明远泰然自若地笑道:“这才能证明咱们的感情弥足珍贵,仍凭岁月变迁,始终如一。”
岑若涵却不再说话,如秋水深潭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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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理智和感情()
过一会,秘就将刚沏好了的热茶端了进来,陈明远一边轻轻吹着水面上的绿叶片,一边站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眺望着这座欣欣向荣的新城区。
岑若涵靠在沙发里,素手托着香腮,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情。
别看她生意兴隆、好不风光,其实一个女人打拼,周旋于繁忙事务和达官商贾之间是相当累的。
两个人并不说话,气氛却融洽而温馨。
许久,岑若涵轻声道:“明天还要去东江大上研究生课吧,晚上要不上我那过一夜吧。”
陈明远回头瞥了眼,露出促狭的笑意,道:“姨,你新布置的闺房了,我住进去合适吗?”望向岑若涵的眼神就有点玩味。
要是他还坐在沙发上,岑若涵铁定又要赏他一个爆栗了,当下就咬着银牙樱唇,狠狠剜了他一眼,旋即避开了他的目光,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握着水果刀削起来,状若随意道:“明远,我想好了,这辈子就一个人过”
陈明远一怔,没想到岑若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似乎之前,岑若涵也曾经流露出这种意思,几次表示了不想嫁人的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不觉间,岑若涵的虚岁已经将近三十了,这年纪,即便放在大都市白领阶层,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剩女了,更遑论她背后那个极为特殊的家庭。
岑家虽然只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小门户,但依仗着陈家的支持,以及几次的恰逢其时,岑瑞文被一步步推上了中海市的权力巅峰,这次换届,更是入围了政治/局,和宁立忠、沐定音等人一同名列国家领导人,前途一片大好,按照中海系目前的成员现状,以及他自身的年龄,只要未来不出差错,必将被推上了华夏的权力顶层
如果说陈家因为老爷子的病情将可能遭受到重大冲击,那么聚集这颗大树周围的成员里,岑瑞文无疑是最安全的一个
而岑若涵作为家中独女,近年来也将惹来了诸多方面的关注,得知她至今还待字闺中,提亲的更是比比皆是,除了岑瑞文的超凡地位,岑若涵自身秀外慧中的条件,也吸引着追求她的青年翘楚多如过江之鲫。
按理说,这样一个集合了家世、智慧和美貌的女子,根本无需为婚配的事情发愁,选择的余地大把,偏偏每次面对这样的话题,岑若涵都选择了回避,哪怕岑瑞文和林亚珍说破了嘴,也照样无动于衷,将心思全花在工作上。
觑见岑若涵眉宇间的落寞,陈明远的双眉蹙了起来,说道:“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岑若涵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眸子里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神采,却只是摇头淡然道:“别说我了,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的事?”
“嗯。”
岑若涵的容颜间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最后还是下决心似的咬咬牙,从抽屉里又取出一张信封,递过去道:“看看吧,这是你妈他们让我转交给你的,你……有些心理准备。”
陈明远接过信封、拉开封口,就从里面拿出了好几张相片,定睛一看,几张照片上俱是几名年轻娟秀的少女,目光一凝,凝眉道:“这是干什么?”
岑若涵的神态有些忸捏,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道:“明远,你也该知道,老爷子的身子已经……唉,我上次去看望他老人家,言谈之间,他最牵挂的还是你,他很担心自己扶不了你多久了,所以才……”顿了顿,无奈叹息道:“你母亲他们的想法也差不多,他们不希望你的大好前程受到什么波折,但又不方便直接说出来,是怕你有抵触,所以只能托付我来说了。”
陈明远的剑眉已经紧紧锁在了一块。
岑若涵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已经再清晰不过了,家族是希望自己能马上把终身大事定下来
至于照片上的几名妙龄女子,想必就是家族给自己物色的对象
岑若涵似乎早料到他有这副神情,缓缓道:“不瞒你说,我爸和老太爷早谈过了,是希望在年内把亲事定了,对你也有益处,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见陈明远要开口,抬手阻了一下,道:“你先听我把话讲完,我都知道的,你有割舍不下的人和事,但现实已经容不得你再徘徊了,平心而论,以你现在的成绩,未来的成就肯定会只高不低,但问题是……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爸没有那么早的走,大家根本不必为你的事情操心,可现在呢,只有老爷子在为你撑着,你能保证一旦没有这份支持,你还能攀登到最高点嘛。”
说实话,岑若涵很不愿意当这个‘恶人’,更不希望看着陈明远也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者,但在反复权衡很久之后,她还是决定扛起这份任务,反感归反感,但关乎陈明远的未来,她必须要狠下心来
要说陈明远以二十六的年龄,就跨入了正处级的行列,这在体制内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但包括她在内的很多人都很清楚,陈明远今后的路还很长,越往上走,才越是要考验软实力的时候
现在别说是提一个正处,就是提一个正厅,对于陈家来讲,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或许只要老爷子给何向东同志打个电话,那么孙儿的未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