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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长愣了下,按照吵架的常态,对方应该来一句‘你再骂一句试试’,偏偏这人竟直接询问自己的来头,一刹那,察觉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凛然气质,隐约近似于世家子弟的桀然傲气,偏偏又内敛沉稳许多,顿时惊疑不定,难不成真像魏蓉蓉说的,这小子是个不小的县委领导?
如果真是那样,这小子还真不能等闲看待了,虽然区区一个地方县处级放在偌大的首都连个居委会大妈都大大不如,但这么年轻就能主政一方,十之**是有着与众不同的依仗
别看马队长五大三粗的,但这些年也时常接触一些贵胄子弟,他知道,四九城里头,安排家族子弟去地方镀金的比比皆是,特别是那些年轻却身居要职的官员,嫌疑是最大的
面对陈明远不怒自威的脸色,马队长的嚣张气焰陡然消褪了些,但酒精作祟下,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地方芝麻官给唬住了,还是当着魏蓉蓉的面,这脸面着实挂不住,于是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煞气腾腾道:“大爷什么来路也是你配知道的,真他/妈王八吃了秤砣,也不擦亮狗眼看看这什么地方,欠收拾……哎哟”
陈明远蓦然一手拿捏住了马队长的手腕,一拉一掐,便轻巧卸了力气
马队长冷不防吃了一痛,想收回手,却是动弹不得,犹如被钢钳紧紧箍着似的,看着陈明远的瞳孔充斥了一股惊骇,万万没料到这相貌清秀的年轻人竟有这等身手,怒喝道:“造反啦松手”
魏蓉蓉也看傻眼慌了神,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官员打架,更没料到陈明远竟连个前兆都没就动手了,看这凌厉的身手,倒像是练家子。
不过她也没空寻思这些了,就是陈记再能打又怎么样,那也得斗得过人家背后的大人物呀,否则无异于自取其辱,还得把整个驻京办都折进去,忙凑过去道:“陈记,快放手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然后,又回头对马队长道:“马队长,看我面子,今天这事儿咱私了成不?有怠慢的地方,我先给您赔不是了。”
人善被人欺,魏蓉蓉不开口还好,软话一出,让马队长的忌惮一扫而空,胆子越发大了,骂咧道:“呸,老子他妈认识你是哪个葱?别以为有几分姿色你就有面子了,滚你妈蛋。”斜眼打量着陈明远,说:“你是那什么瑞宁县官员是吧?我记住你了你捏我一只手,我回头起码也得剁下你两条胳膊,还有这一整个院子的人,都得一块坐牢……啊轻、轻点”
话没讲完,随着眼中的厉芒,陈明远手臂一甩,结结实实的把对方的胳膊反扭了过去,同时吩咐道:“报警”
魏蓉蓉期期艾艾道:“陈记,要不还是……”
“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陈明远的声调转冷,吓得魏蓉蓉噤若寒蝉,正要拿出手机,门布帘忽然再次被掀开,一个面貌清朗的年轻人施施然走了来,身后还跟着和马队长身材相仿的黑衣壮汉,看到眼前一幕,正气势汹汹地要冲上来,却被那名青年抬手拦了一下。
“干嘛呢,马九”
年轻人环顾了一下场面,训斥道:“说几次了,凡事留心留神,别到处扯着你那破铜嗓子瞎叫嚣,怎么就不长记性”
叫马九的大汉如同老鼠见了猫,立马老实巴交了下来。
魏蓉蓉见到他,立刻拘谨了几分,唯唯诺诺地唤了声‘连公子’。
连公子只是从鼻孔里哼嗯了两声,目光转向陈明远,眉头轻扬了一下,泛着和善的笑意道:“这位朋友,有事情心平气和的说说嘛,就别动手了吧。”
陈明远端详了他两眼,就甩开了马队长的手腕,倒是不怕这帮人会联合再动手,他看得出来,这年轻人应该是这些黑衣壮汉的头,如果他们就此退去那还没什么,但要是还想试试自己的手段,自己也绝不会再有半点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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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家奴()
马队长揉着酸痛的手腕,赶紧跑了回去,贴着连公子的耳朵低语了几句,大概就是提醒陈明远县委官员的身份。 w w wnbsp;。 。 c o m
“噢,原来是瑞宁县来的同志,失礼失礼。”连公子的笑容不减反增,不疾不徐道:“不好意思,我这下属平常就脾气暴躁了些,有叨扰的地方,还请你这主人家多多担待了。”
陈明远也没客套的意思,漫不经心道:“如果知道狗会乱咬人,就更应该栓好了。”
“孙子你敢这么说话”
“给脸不要脸,抽不死你丫的”
身后的几名壮汉又叫嚣开了,马九更是目眦欲裂地瞪着陈明远。
连公子的眼中闪过一阵阴霾,脸上浮现出平和的微笑,慢条斯理道:“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地道,就揭过去了吧,同在这片地方上营生,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多留些薄面总不是坏处。”旋即转身招了招手,示意这些下属出去,又对着魏蓉蓉道:“魏主任,你们县的领导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魏蓉蓉连忙摇头,神色间流露过一丝畏惧。
“山不转水转,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多留了,等得了空闲,再来向几位聊表心意。”
连公子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就招呼马九等属下阔步离去了。
魏蓉蓉也看懵了,她是切身领教过这连公子的行事作风,别看外表一副和善态度,骨子里却是极度的狠辣暴戾,本以来今天肯定要闹得不可开交了,却没想到竟这么轻易地揭了过去,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哪门子药水呀
相比魏蓉蓉的百思不得其解,陈明远却是心如明镜,虽然只是初步交涉了两句,但他看得出来,这位连公子绝不会是什么善茬
他之所以没有当场撕破脸皮,显然也是听了马九的汇报,好奇自己一个地方官怎么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加上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到了县处级,心里铁定也猜忌自己是有什么不同凡响的背景,毕竟,燕京这种卧虎藏龙的重地,一不小心就可能开罪上某位真佛
稍微有些眼界的人,往往都能从某些人的举手抬足间捕捉到相关的身份信息,有鉴于此,即便自己撂下了狠话,连公子也没有立即采取报复行动。
当然,这只是暂时,从连公子离开时,那番耐人寻味的话,陈明远就笃定这家伙离开之后,肯定会调查自己的身份背景,然后再决定是否跟自己交恶
好一个山不转水转,看来,这位连公子很不简单呀
确认危机暂时解除,魏蓉蓉这才悄悄舒了口气,冷不防陈明远又问道:“这些人不像是部委的干部吧。”
魏蓉蓉略有踟蹰地点点头,如实答道:“那连公子有一家安保公司,马九就是他手下的保安队长……”
陈明远冷冷一晒,魏蓉蓉嘴里所谓的保安,又哪里是保安了?更多意义上是一种“看守者”吧,就像先前所说的,一些地方的驻京办暗地承担了截访的恶劣作用,甚至雇佣“打手”似的社会人员恐吓上访者,这也使得燕京的保安市场一直很有前景,衍生出了鱼龙混杂、狼狈为奸的乱象
一念及此,他扫了眼魏蓉蓉,追问道:“咱们驻京办和他们有业务往来?”
迎上他目光中的凌厉,魏蓉蓉就知道是兜不住火了,欲言又止道:“咱们这和其他驻京办差不多,平常都和几个旅馆合作,把上访者安置过去的,这一片合作的那些旅馆,幕后的安保工作都在由那位连公子揽着……”一看陈明远面沉如水,赶紧又补充道:“但后来我们发现,他们的保安有动手打上访者的情况,我汇报给我公……刘记以后,县里就取消了和他们的合作关系。”
说实话,魏蓉蓉很讨厌自己的工作,对驻京办的一些工作也看不惯,如今被陈明远当场揭破,憋在心里的话开了个头,却是好像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陈明远沉吟好一会,若有所思地道:“那个连公子什么底细?”能在天子脚下涉足这么阴暗的深水,没有足够硬扎的背景关系才有鬼了
魏蓉蓉迟疑了下,低声:“连文胜的父亲是燕京市公安局局长,不过这倒是其次的,关键是,连局长是从警卫局出来的,之前一直负责守高层政要人物,据说是寇老将军……”
原来是寇家的奴才。
陈明远蓦然想到了寇北燕,掂量了一下名片,冷哼声道:“果然是狗腿子”
开诚布公的说,连文胜的父亲只是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长,这样级别的官吏,虽然比下有余,可在藏龙卧虎的京师重地,实在算不得入流,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