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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琪琪把人依次介绍了一下。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瘦高个叫王秀全,父亲是广电总局的常务副局长,另一个五大三粗穿着黑西装的叫候志清,父亲则是公安部的副部长。
这两位**倒是没什么架子,都微笑着和陈明远握手寒暄,虽然依然有些皇城公子哥的矜持,但态度还算是友善,给足了宁琪琪的面子。
**并不意味着都是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特别是两人的父辈能混到共和国中上层的级数,家教涵养肯定比市井的官宦子弟强多了,至少不会闲得在一场普通的朋友聚会上无端的寻衅滋事,真要是傻得横行无忌,只会闹得大家都不开心,还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况且他们都对宁琪琪的家世知根知底,眼看陈明远能和一个封疆大吏的千金当朋友,想来又是有些背景和身份的主,结交一下也没坏处。
旋即,宁琪琪又致歉道:“大雪天,路上太堵了,你们多担待啊。”
“没事,反正还没开席。”候志清爽朗一笑,言谈举止显得比较大气豪放。
宁琪琪好奇道:“话说回来,怎么就你们两个呀,其他人呢?”
“都去对面凑趣了。”王秀全指了指对面的厢房,苦笑道:“今儿来了一位神人大师,听说有大神通,不但会卜卦相术,还能算命看相、定人运道,那帮家伙瞧着新鲜,就都跑过去听人讲道了。”
他多看了眼陈明远,道:“对了,听说那道士也是从东江省过来的,好像叫什么何天师的。”
陈明远就笑了,不消多猜,那位神人大师八成就是玉龙山玉仙观的那位何天师了
想当初,自己和岑若涵亲自登山拜会不得相见,没想到此趟来燕京,竟在这小院子里碰上了,而且看情形,那神棍是越混越高端了,都被首都的权贵们奉为座上宾了
宁琪琪看他在笑,就问道:“你认识?”
陈明远摇摇头:“不认识,但听说过,在省城挺有名气的。”
虽然从未见过何天师的真人,但那次康茂辉和章继勇的落马,他已然察觉到其中有这神棍的作祟,再结合沐佳音透露过的话,想必何天师就是受到了沐佳音的指示,才牵线促使康茂辉和章继勇狼狈为奸,进而露出了一个不小的破绽,给自己觅得了将这两人连根拔起的良机。
宁琪琪双眼一亮,兴致勃勃道:“那真是巧了,上次去钱塘没碰上,在这还能见着,走,看看去。”
王秀全和侯志清相视一眼,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看头,依我看,无非就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罢了,而且请那个神棍来的人就是文锦华,那小子心术不正,纯粹是因为他正和贾奎家走得近,又听说贾家的老爷子信奉道教,就从钱塘把那神棍请上来做人情呢。”
陈明远略微诧异,没想到竟然是文锦华把人请来燕京的,而且听王秀全这话的意思,何天师大约就是文锦华打入首都权贵圈的敲门砖,想借机巴结上贾家。
之前曾经听陆伟廷说过,文锦华如今在燕京的纨绔圈混得风生水起,虽然在钱塘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挫败,但依靠着贾奎等公子哥的援手,还是从其他领域收获了不少的利益。
“文锦华你应该也听说过,就钱塘市委记文海琛的儿子,跟你爸正搭班子,听说两人的关系也不大好,你过去见了反倒自讨没趣。”
侯志清似乎对文锦华不太感冒,撇嘴道:“那小子也真有意思,去年来了燕京以后,成天削尖了脑袋想往咱们这圈子里凑,也就贾奎人头猪脑,被忽悠吹捧了几下,就把那厮当成了哥们,现在竟然还敢把这人请来的神棍往他爷爷那里送,纯粹是鬼迷心窍了。”
宁琪琪也听说过文海琛和自己父亲关系不和,此刻听说是文锦华请了个神棍来忽悠人,兴趣反而更浓了,蛮腰一扭,兴冲冲道:“那更得去见一见了,如果真是神棍的话,咱们当场就给他拆穿了,看他以后怎么在燕京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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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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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琪琪说干就干,拔起小腿就风风火火的跑去准备拆台了,陈明远等人规劝不住,只好跟了上去,况且自己和文锦华大约也有两年没见过了,此刻有缘遇上,见一面也不错。
当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神棍何天师,怎么会和文锦华勾搭在一块了。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有喜有悲、有福有祸,时也命也,正应验了乾坤八卦之象……”
对面的厢房内,何天师正端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一手持着拂尘,嘴里念念有词的宣扬着道家真谛,不时的捋一捋下颔的白长须,飘逸脱俗、从容淡定,浑然一副仙风道骨的优雅神态。
他研修道法数十年,造诣深hou,传经授道的把式早已练就得如火纯情了,而且这些年在钱塘,他干的就是专门给那些达官贵人指点迷津的活计,如今被请来燕京讲道,讲得是中气十足、挥洒自如,把一帮信徒忽悠得云里雾里绕,颇有种‘虽不明但觉厉’的非凡感悟!
按理说,能出入孝和府的大多是些贵胄人物,其中有那么好几位,都是平时经常在新闻报纸上露脸的权贵豪绅,总归是有些见识和精明的,自然不会轻易的被这几句心灵鸡汤给灌晕了,但偏偏何天师做到了,除了他准备揣摩到这些权贵的心思,传授各种舒缓情绪、修身养性的法门,最为关键的,还是他这几天制造出的名气。
宁琪琪一进门,本来想先来个下马威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吱声,就被一个朋友拉着坐了下来,示意她不要随便喧哗
“不就是个故弄玄虚的神棍嘛,看把你们糊弄的。”
宁琪琪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朋友解释道:“你刚才没来,不知道,这道师还真有些能耐,贾家老爷子的背伤你应该知道吧,嗨,前两天服了这道师的几服药,竟然好全了,还能下地打太极呢。”
宁琪琪有些惊疑不定了,贾家的那位老爷子,当初在大革命时期曾经遭过重创,背部留下了隐患,二十年来从未治愈,这在四九城内是个众所周知的事情!
“真的假的,贾老爷子的背伤,连保健局的那些国宝级的专家团队都没辙,吃了几服药就好了,难不成是灵丹妙药?”
“这还能作假啊,我起初也不相信,结果贾奎自己都承认他爷爷的背伤好全了,否则我们这些人谁有耐心听他讲道”
几个**顿时面面相觑,难不成真遇到一位得道高人了?
陈明远的心头也生出了几分困惑,前一世,他跟随一个内家拳宗师学习拳法的时候,听闻过那些所谓的高僧道师,出来行走江湖,大多会一些三教九流的医术,方便增加自己的信誉度,给人医病,大多是以稳为主,只要治不死人就行,即便偶尔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也顶多是治标不治本。
至于何天师,他确实听闻过这神棍懂得一些中医,也曾经治好过一些人,譬如省委副记季明堂,据说腿脚有些风湿,就是被这位何天师给医治好的,以至于随后对何天师信奉有加。
但此刻听闻这神棍竞医治好了贾家的老爷子,则让陈明远一时琢磨不透,心忖这何天师再胆大包天,也不至于敢蒙骗到一个共和国的元老头上。
思及于此,他不由看向了正坐在何天师左手侧的那名年轻男子,面目清秀、衣冠楚楚,惟独眼神有些阴冷,却是许久不见了的文锦华。
同一时间,文锦华也发现了陈明远,目光交汇的刹那,蕴含着怨毒和仇恨的冷芒在瞳孑l中乍现。
很显然,即便他在燕京纨绔圈混得风生水起,但依然不忘当初陈明远给他的耻辱,如果不是被陈明远连续摆了几道,他又岂会如同丧家犬一般,被文海琛赶到燕京避祸,一呆就是两年,有家都难回,而且在钱塘千辛万苦建立起的事业也在短时间内被连根拔起!
这些往事,无疑成了他毕生的屈辱回忆,无时无刻都盼望着一雪前耻,可惜忌惮于陈家以及宁立忠的权势,他一直不敢正面报复,只能差遣常俊龙、刘来德等虾兵蟹将在下面捣捣乱,同时努力融入燕京的权贵圈,为自己和父亲的东山再起寻找契机!
卧薪尝胆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起色,如今又和陈明远再遇上,文锦华的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虽然还没胆子直接硬撼,却打定主意要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羞辱一下这死对头。站在那里眼珠一转,又看看宁琪琪等人,顿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