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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机是否成仙,已是一种传说,但他开宗立派,成为药王谷的开山祖师,奠定了药王谷两千多年的辉煌基础,也足以让世人瞻仰。
云机本身是一个谜一样的传说,谁也不知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多深,也不知他究竟留给了后人怎样的瑰宝,让药王谷代代相传,绵延至今。
云机过后,青木大陆的医学史几乎成了药王谷的发展史,而每一代的谷主,都是名扬天下的药王,医术登峰造极。
云机死后五百年,天下大乱,各国诸侯明争暗斗,连横合纵,当时药王谷所在的晋州之主晋侯企图将药王谷收为己有,被拒之后更是派遣五万大军围攻药王谷,十二代传人云洪临危受命,用千种药虫制成瘴气迷雾,组成千踪万雾阵,晋侯大军有去无回,一战名动天下。临近的三大诸侯更是乘机携手入侵晋州,晋侯兵败自刎,三军分割晋州,却将药王谷周围方圆千里的地域无偿赠予药王谷。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那三位诸侯临终之时,却都将交好药王谷作为遗训留给后人,足以让世人震惊。自此,药王谷成为青木大陆的超然存在,各国动乱,朝堂更替,却都会遣使与药王谷交好成了惯例。
不过,药王谷有了今日的规模,却不得不提到二十五代传人云翳。云翳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少年进士,官场新贵,却因一场瘟疫,族中亲人死去十之八九,便弃文从医,立志成为一代名医,造福百姓。然当时医术,十之八九在于药王谷,云翳便前往拜师,往返数十次,感动了谷中长老,收下了这名大器晚成的弟子。十年谷中苦学,十年谷外游历,五十岁时,成为药王谷第一位血脉之外的谷主。
成为谷主之后,云翳编纂了药王医理》、云氏医典》等一系列的普及医术,派谷内弟子外出行医讲学,将医学大肆普及,让药王谷融入了百姓生活,也为药王谷在百姓中博取了巨大威信。自此,药王谷的地位更加无可撼动。
云翳之后,最杰出的药王当属五百年前的云时珍,云时珍耗四十年光阴,著本草万方集》,收录药材1892种,药方11096个,是迄今为止最全最大的医药全书。
合上青木医史》,阿莲的心中满是震撼,这药王谷还真不是盖的,几乎代代药王都是医术卓绝之人,而每隔五百年,更是会出现一个惊采绝艳的传人,将药王谷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几乎垄断的医学传承模式,青木大陆三千年的医学发展,比起前世的祖国,却略微逊色了几分。当然,这也是谷外的现象,究竟药王谷里面是个什么情景,却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将书摆回原处,阿莲拨弄着手指,歪头浅笑着:自己虽然学得不深,但好歹也是正经的科班出身,伤寒》、金匮》也是好好背过的,想来混个小医生当当,也不是太难吧。
等跟着许先生再好生学些实际操作的活儿,说不定,自己也能上手试着给人看病用药了。成了正式的坐堂大夫,月钱可比现在的学徒多了不少,这样,家里的生活又能好过些。
一想到这个,阿莲便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正当阿莲笑呵呵地想得开心时,外堂迎来了七八个年轻人,一应的葛巾儒衫,皆是圆领宽袖的样式,但颜色上略有差别,为首的一个浅黄,身后跟着两个灰蓝的,再靠后些,则是清一色的棕色。
那个浅黄儒衫的摇着一柄折扇,举手投足间倒也有几分翩翩的书生墨香,眼神在屋里转了转,便冲着窗边矮凳上歪头浅笑的少女问道:“你就是阿莲?”
阿莲站起身来,看着这一群书生打扮的青年,有些发愣:“请问你们是来抓药还是……”这么一大群人,总不是来看病的吧。
“我们是来医人的。”那为首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低头看了看阿莲,眉眼中带着几分清高。
“医人 ?'炫书…'”什么时候书生也会治病了?阿莲眨了眨眼睛,又谨慎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是谁?”
“在下陈昂。”浅黄的水袖轻轻一挥,“我们是清川学堂的。”
阿莲又是一愣:“清川学堂?”
后排一个棕色长衫的少年应道:“不错。陈师兄才高八斗,是学堂三年级中的佼佼者,杜师兄和王师兄在二年级里也顶尖的,都是先生的得意门生。”
清川学堂是北城最有名的学堂,老夫子李应文也曾是举人出身,但后来不知何故辞官返乡,开了这家私塾,因其自称清川先生,大家便称这里是清川学堂。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阿莲随口吟诵了一句,眼睛在来人身上转了一圈,“那你们来保安堂做什么?”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倒是好句。”陈昂眼睛微微一亮,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拱了拱手,道,“我们是来找你的。”
说着,手中的折扇一合,声音也高扬了几分,“看你的模样,也是懂些道理的,为何要做出这般有辱斯文的事情来?我北城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为人还是有志气的,怎么能为黄白俗物而折腰?”
唉,过渡情节总算是过去了,悲催的卡文期也算结束了,关于最近的更新,清黛也唯有深深致歉,接下去,请大家看我的表现,也请继续支持~~
第二十九章 北城书生团
“陈师兄说得对!”
“你这么做,也太不洁身自好了吧?”
“我知道你家里不好,但是,圣人不是说过,要贫贱不能移吗,怎么能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北城的颜面啊……”
陈昂一起头,后面的书生就纷纷应和了起来。
阿莲的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手因为大力,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小脸更是涨得通红,几乎是用吼的开口:“你们瞎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洁身自好了?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丢谁的脸了?”
陈昂用折扇悠闲地敲击着左手掌,嗤笑地开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都做了,怎么就不敢认了?”
一听陈昂开口,后排一个棕色长衫的书生连忙大声应和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给自己竖个牌坊呗,也真是脸皮厚,都不怕神灵降怒呢。”
“王子奇,怪力乱神的话不要说。”陈昂眼带赞赏,嘴里却是一声轻斥,“夫子不喜轻言鬼神的学生。”
“呃,一时失言,多谢陈师兄提醒。”那个叫王子奇的连忙做了一揖,“只是,这个女的实在是不顾颜面,子奇才会气愤得不择言。”
“谁不顾颜面了?你们把话给我说清楚!”水灵的眸子蓄满了怒火,两手紧紧攥成了拳,却凭着心底的那丝理智没有挥出去,“难道你们夫子就教了你们怎么诬赖,怎么给人泼脏水吗?”
陈昂手中的扇子一顿,眼神定定地落在阿莲身上:“这么说,你否认喽?那你给我们解释下,外面满城风雨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看着对方眼底的蔑视和不屑,听着他高高在上宛若审判的话语,就像是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心上,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满心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在最后一瞬化作了被生生地遏制住。
不能动手!不能动!要冷静!冷静!
只能斗文,不能动武!
小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掌心隐隐渗出了血滴,却不觉得疼,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怒火眼下,抬眸时,那气得发颤的身子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阿莲迎上他的视线,冷冷地反问道:“轻信流言,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做法?”
看到她平息了先前的激动和怒意,反而冷静的反唇相讥,陈昂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但生性骄傲的他心里更生出了几分好胜之心,施施然地答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为何大家不说别人,单单说你呢?东城之事,更有数人为证,你能指天示地的说,你没去过?”
“东城?”阿莲皱了皱眉,似乎中午的时候,苏三也跟自己提过东城了,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不错,正是东城。”看到阿莲的气势弱了下来,陈昂嘴角多了几分笑意,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的,显得格外优雅,“上月二十八,你可曾去过东城的清河街?”
“清河街?”阿莲想了想,点头道,“我去千药坊拿药,当然去过那里。”
“这会儿承认啦?不过,再坦白,也掩不住你那有辱门楣的事情!”又有一人阴阳怪气地嘲笑了起来,“事儿也真是巧呢,买药买药,把人都卖进去了。”
“你鬼扯什么?”阿莲忍不住瞪了那人一眼,“说话要有凭有据,信口雌黄,可不是圣人提倡的。”
“哟,你也懂圣人之言吗?”那人满脸不屑地笑了起来,“黄毛丫头,仗着认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