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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浩听到有曲听,也顾不上和言殊斗嘴,连声说着好。言殊也轻轻恩了一声。欧阳离看二人不再针锋相对,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略一思索,轻轻唱道: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这歌是欧阳离原来看电影一时兴起学的,当时只是觉得调子好听。现在唱来,只觉得昨日种种情形浮上心头,一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连唱了好几遍。王君浩听来只觉曲调优美,歌词新颖,欧阳离嗓子低沉,唱来更有感觉。他又喜又忧,看着欧阳离单薄的身影:这个丫头不过二十几岁,怎么歌里会透着如此深沉的哀伤?
言殊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手里的茶杯,他第一次见欧阳离这种样子,一字一句仿佛砸在心上,看着她微皱的双眉,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染着哀伤。让人恨不得上前抹平她的眉,把她深深的藏进心里,再不让她受伤。三人陷入了各自的情绪里,好一阵安静。还是欧阳离最先回过神来,看到王君浩言殊担心的神情,心头一暖,忽然特别想醉一场,笑逐言开的拉起二人:
“今天我们三人找个地方,不醉不归,可好?”
三人相伴出门,来到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第一楼”,言殊扔给小二一锭金子。小二高高兴兴的带着三人进了最好的包间,言殊简单点了几个菜,吩咐多上些酒。不一会儿,酒菜齐了,小二鞠了个躬,关好门出去了。欧阳离看着面前的酒,深吸一口气,扑鼻的酒香,端起来冲二人一举:
“欧阳离能与二位相识,正是天赐的缘分,我先干为尽。”
说罢仰头饮下满杯。一股清甜伴辛辣直冲头顶,大呼出声:“好酒。”
王言二人也是一干而尽。再满上酒,欧阳离端起冲着王君浩:
“君浩,我最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爱恨分明。能和你成为知己,我就不妄来这世上一遭,敬你。”
又一杯一口饮尽。接着又转向言殊:
“二爷,你救过我一命,又帮我在京城安定下来,正是因为你,我才能认识这么多朋友,不必担心挨饿受冻。这杯,敬你。”
如此三番两次,饮下了不少酒,脸上犯起了一圈红晕。言殊夹了一筷菜递进欧阳离碗中:
“离儿,吃些菜,慢些喝,会醉的。”
欧阳离呵呵笑起来:
“醉了好,这世间芸芸众生,能有几人是清醒的。”
王君浩大掌一拍:
“对极!对极!醉与清醒有何区别?阿离,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两人连连碰杯。欧阳离只觉得头越来越晕,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王君浩的脸色变的煞白,眼神迷离,也喝多了。只有言殊,酒量及好,一杯杯下肚也不见变脸色,眼神清明。欧阳离笑呵呵的凑到言殊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酒气呼在他的脸上:
“二,二爷。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言殊心疼的扶住她,阻止她往地下滑去:
“什么。”
欧阳离嘿嘿傻笑着:
“我最希望有一天,可以潇洒走红尘,自由自在。不把这天下的任何人和物放在眼里。随心而走,浪迹天下。可是萧沐远他不明白,他想关着我,想锁住我。其实他连自己爱的是我还是莫甜都分不清。”
说到这,皱起了眉头,指着言殊的鼻子:
“你们男人啊,都把女人看做是自己的附属品,不理会她们的思想,不在乎她们的感受。喜欢的时候,由着自己宠她,爱她,用所谓的爱画地为牢,把女人深深的困住。哪一天不喜欢了,随随便便就丢弃,任女人在原地枯萎凋谢。”
“所以你才要逃走的?”
言殊楞了,没想到欧阳离心里竟有如此怪异的想法。
“对啊,我才不要做谁的女人,我就是我。我爱上的男人,一定只能爱我一个,尊重我的想法。若他再喜欢上别人,我就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去,让他找也找不到。”
说罢,打了个嗝,嘟嘟囔囔的睡着了。言殊看着怀中人的睡颜,轻轻抚过她的脸:
“离儿,我不会让你逃的。这辈子,上天入地,你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他拍了拍手,眼神向一旁趴在桌上的王君浩一瞥:
“你把他送回梦园。”
阿影应了一声,抗起王君浩出门了。言殊也把欧阳离抱起,走回了茶楼。到了房中,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合衣躺在她身旁。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睡着了。窗外,一抹女子的裙踞一闪而过。
梦蝶之恋
洛城,萧剑山庄。萧沐云盯着背对着自己的大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那日发现欧阳离不见之后,萧沐远身着喜袍上马一气追出去几十里,夜深了才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从那日起,他看着大哥日日消瘦,眼神却越来越阴霾,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摸一摸怀里的玉佩。昨夜,忽然有一黑衣人进了他房间,甩过此物,告诉他他们所找之人在京城。他当然认的这玉佩正是当日莫林走时留给欧阳离的。这么说,欧阳离确实身在京城,怪不得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告不告诉大哥呢?离儿那丫头,倔的很,如果找到她不肯回来,大哥会不会更难过。
萧沐远转过身来,看一眼皱着眉头的胞弟:
“云儿,你可是有话和我说?”
“大哥,你当真是爱离儿,还是因为她长的像甜儿?”
萧沐云直着视大哥的眼睛。萧沐远的眼神忽然深邃起来,他在屋里踱起步来:
“那时,我神志尚不清楚,只知道有个女子对我及好。一直把她当作甜儿。可那日,看见她在我眼前遇刺,忽然从前的记忆全部清晰起来。那一剑好象刺在了我的心上。我发现,不管她是谁,我不想让她离开我身边。后来,见她雪中曼舞,冲着我翻白眼,明明怕被我侵犯怕的要命却强撑着冷静下来。她的笑,她说话的声音,就这么一点点刻在我的心上,挥不去,抹不掉。唉,云儿,她走之后,我才知道我犯了多大的错。我想找到她,想和她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我爱的是她那个人,不是影子,不是过去。”
萧沐远说着又想起那道身影,眼眶竟微微泛了红。萧沐云看大哥这样子,下定了决心,从怀中掏出玉佩:
“大哥,离儿现在身在京城。”
欧阳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不由呻吟出声。眼前出现一方凉凉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她的脸和脖子。她觉得略微'炫'舒'书'服'网'了些,撑着手坐起来。那人又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欧阳离接过喝了一口,眯起眼看向那人。
“扑哧”嘴里的茶喷了一被子,“咳,咳。”
言殊好笑的上前,轻拍着欧阳离的背: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喝个茶都能喷出来。”
欧阳离像见了鬼似的瞪着言殊:
“你,你怎么在这?”
言殊转了转眼珠,脸上浮现诧异:
“你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
“我,我做了什么?”
欧阳离心虚的嘟囔,难道我,我酒后乱性把他吃了?不对不对,好象身体没什么感觉。言殊欺身上前,用双臂把欧阳离困在墙角,用手轻轻的拉开自己的衣襟,白皙如玉的脖颈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出现在欧阳离眼前。
“不,不是吧。这,这难道是我……?”
欧阳离一下懵了,结结巴巴了半天。言殊一副委屈的样子:
“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回来,谁知你一把拉住我叫我陪你睡觉。我怕伤了你就躺下了。我刚一躺下,你就趴在我身上,推都推不开。你还说,还说……”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我,说了什么。”
欧阳离声音开始颤抖,她不敢看言殊,用力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所以错过了言殊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说……美人,不要走,让大爷香一个。”
欧阳离的脸轰的一声点着了,像个熟透的番茄。她平日心里确实叫过言殊美人,所以也不怀疑言殊说谎,心里大骂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的问:
“那,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恩?发生……”
言殊看见欧阳离原本红到耳根的脸一下变绿了,脸还抽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欧阳离这才反映过来,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不料她刚醒来,脸上还犯着红,眼睛水汪汪的,这一眼倒嗔大于怒,妩媚万分。言殊的眼睛一暗:
“你若再这么瞪我,那我们可真要发生点什么了。”
欧阳离吓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