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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求而不能,妓子最终死在了将军的怀里。
将军迷茫抬头,入目是一片黄沙晃眼。他怀中的妓子,身体早已冰冷,他却如同一个执着要糖的孩子,执着地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他不记得她的名字,或许说他从来没有用心记过她的名字。
将军想哭,但哭不出来;将军想叫,可是战场上的嘶吼让他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呆呆地,用力抱紧怀中的她,用力。
将军想,他不嫌弃她了,她会是他的妻。
可是妓子不知道了,她睡着了。
当时看到这个结局的时候,宋辞哭的无法抑制。
哪怕看过很多遍,但心中的苦涩依旧缠绕。
风起写战场,大气磅礴;风起写爱恋,缠绵悱恻。她的剧本,将两种不同的感觉完美结合一起。
宋辞现在想起来,觉得这《将军与妓》和傅南衍唱的那首歌,感觉很像。
第113章 新剧全找新人()
宋辞加了风起,她没想到的是,在她发出申请后的没几秒,风起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这感觉,就像是对方在等着她一样。
而事实却也是这样的。
风起:“我等你很久了,西洲微笑。”
西洲:“风起大神好乖巧脸”
风起:“叫我风起就好,这声大神我可担当不起开玩笑”
西洲:“不不不,风起大神我喜欢你的剧本很久了,真的。”
风起:“那我还真的找对人了哈哈,小西洲你配的那出《与君绝》是真的很棒。听说你还是第一次配?”
西洲:“是的,我不大懂,所以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脸红”
风起:“哎呀你这样都要说不足的话,这让那些配了许多剧的大佬们怎么办哦夸张脸”
宋辞看到这句话,抿嘴一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风起是个高冷不可侵犯的,没想到性子这么好。
风起:“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哈。小西洲,我有一个新剧本,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当我的女主?”
女、女主?!!
宋辞有些吃惊。
风起会来找她,她本来就觉得是在做梦。她也猜到会有新的角色但是从没想到又会是一个女主角。
西洲:“风起大神,我、我不行的。”
《与君绝》那一次,完全是南风知意在带着她,可这一次……
风起:“没事的,我这次剧本找的啊,都是新人。”
新、新人?
宋辞震惊。
风起的剧本有多热门她是知道的,可这么一位编剧,居然要找新人?
风起似乎看出了西洲的震惊:“小西洲啊,你觉得古风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很好。”宋辞毫不犹豫地打下这两个字。
“是啊,很好的地方,”风起笑了笑:“可是你真的觉得现在的这个圈子还是以前那般的模样吗?”
宋辞沉默。
她想,她大概明白了。
这个圈子,不再是以前那个地方了。所谓的大神,多半都隐了。新出现的大佬,真才实学的确没几个。cv圈也如此。
风起继续说:“我为什么要找新人?这个问题之前我的朋友也问过我,我也问过我自己。为什么要新人呢?我想,大概是因为他们还不懂。”
不懂这个圈子里阴暗的一面,所以才会尽全力去完成自己要做的工作。
“所以,哪怕他们还不熟悉,我还是想用这些新人啊。”风起笑了笑,但说出的话让宋辞心里一沉:“西洲,你明白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
她看着自己的朋友因为受不了而选择离去,没有任何留恋。就算是那些承诺要回来的,最后回来了吗?
宋辞沉默,有些伤感,但更多的是理解。
西洲:“我明白了。”
风起:“揉揉小西洲,这个话题太伤感了,不提了不提了。现在主要是聊聊我这个新剧本啦。”
西洲:“好。”
风起:“那我把剧本发给你看一下啊,哦,对了,我不是说了这次的剧本要全是新人嘛,所以我的男一吧,是一个妥妥的小新人哈哈哈哈哈。到时候还要麻烦西洲你多多帮助啦。”
全、全新?!!
宋辞大囧。
其实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好吗。让她一个新人再去带一个新人……风起的这部剧,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第114章 相思忆()
风起的新剧本传过来,宋辞大概看了一下。
新剧本叫《相思忆》。
说实话,宋辞看到这个剧本名的时候,心疙瘩了一下。
该不会,又是个虐的吧?
然而,事实证明……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个虐文。
扬州的元宵节,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家提着盏灯,笑意盈盈。
白忆随着自家师父出来游玩,元宵节倒真真是个好日子,久被师父看管得严的白忆这次更是洒脱了性子。待着师父和心上人约会之时,偷偷摸摸地自个儿玩去。
扬州热闹非凡,这夜晚的灯会更是引得白忆流连忘返。然而人群拥挤,不知觉中,她被挤到了河岸边。
然,她却遇见了一位翩翩公子。
翩翩公子白衣裳,面具遮不住那盛世容光。
白忆想,便是那个时候起,她失了魂丢了心。
她本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由自在一闲散人,却为他着了迷,入了怔。
后来晓得,他是那九五之尊,世间极其尊贵之人。
她也晓得自己身份卑微,远远看着便好。
然,却在偶然中,她救了他。他问:“你可有何要求?”
她下意识便回答:“入宫。”
他允了。
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入了宫,他虽冷清,但她以为,他心中是有着她的。
本是江湖儿女,习惯了耍枪舞剑,却要重新学起那针线之活,收了那豪爽性子,安安分分做一个懂的讨他欢心之人。
白忆以为,他会待她不同,却不知道,他的允许,只是因着她武艺高超,他需要她去完成一些事。
那日师父前来,要带她走。她却笑着摇了摇头,重拾那针线活。
她说:“师父,我这鸳鸯还未绣好。”
她低头绣着鸳鸯,噙着笑,故而未瞧见师父玄色衣裳上的斑斑血迹;房间内,香味浓厚,那是他喜欢的香,故而她闻不到师父身上的淡淡血腥味。
“好。”师父的手松了又紧,“只希望你莫要后悔自己的决定。”
师父走后,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苦笑。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
她不蠢,明白那人的心。
他的心啊,大着呢
故而漠北来犯,朝廷无人能战,她不想见他眉头紧皱,主动请缨。
后宫之人插手朝廷之事本就是为大罪,她笑,自报身份:“前大将军白战,吾父。”
群臣默。
前将军白战,英勇骁战,为国多次败退敌军,然受奸人谗言,将军战死沙场,满门被灭,后帝为其平反昭冤,却寻不到白氏遗孤。
帝允了。
出战那日,她身披铠甲,提枪跨马。
他偕群臣送她到城门外。
他说:“朕,等你凯旋。“
她于马上拱手作揖,笑着不语。
此去一别,可有归日?
战场厮杀,她杀红了眼,身上伤痕累累。
军内出了叛徒,她带着轻骑引了敌军注意,身陷陷阱,周围是她的兵的尸体,入眼皆是红色。
她知晓今日这战,她定不能回去复命了,只可惜,她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她向着南方,微笑着,倒下去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师父。
怕又是临死前的幻觉罢。
她没死,我军获胜,大败敌军。
他说要奖她,面上带着笑。
但她却笑不出来,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抚过手上的镯子。
那是师父送给她的。
她说:“楚蓟寻,我要出宫。”
他愣了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好。”许久,他允了。
白忆笑,她知道他肯定会允。
因为这只是他设的局,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
什么白家的遗孤,其实真正白家的孩子,是她的师父。
他想要杀的,其实是她的师父。
只不过当初的一句:“白氏子弟,可夺天下。“他便要将这白氏,满门抄斩。
后来她入了宫,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