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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期带着三人爬到四楼,敲了敲401的房门。
良久里面传来声音:“谁呀?”
“你好,我们是来拿货的。”梁团回答,他记得梁父过去交易的时候这么说过。
里面脚步声响起,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个带着**帽,穿着军大衣的矮小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坑坑洼洼,但一双眼睛却透露着精明。
他往四个人后面和左右看看,堵在门口问:“你们什么来路?”
季期回答:“是道上老八介绍过来的。”
男人侧过身说:“进来吧。”
四人进屋,一股常年不通风的味道,发黄的墙壁,陈旧的电器,地板上常年未拖干净的污渍,甚至走一步都感觉有油渍粘鞋。
“坐。”男人指着一张掉皮的旧沙发说到。
季期带头坐过去。
男人拿过玻璃茶几上的烟点上,示意他们几个抽不抽,四人齐齐摆手。
看着面前的四个嫩头青,男人斜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道上老八不会介绍几个小孩过来,说吧,你们背后的老板找来是要什么货?”
张一道有些紧张,他的长发盘起,带着一顶渔夫帽。
李柠杞状似无意地轻抚他的背,张一道微微颤抖的身体才镇定下来。
季期说道:“明人不讲暗话,我们几个确实就是学生,不过是替家里人跑跑腿,也算是锻炼锻炼。不是这一行的也不会牵上八爷的线。”
男人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你们如果不是八爷介绍过来的,估计连这个门都进不了。”
“家父听闻您这里有一件明代的道教供奉圣水瓶,非常有兴趣,实不相瞒,老爷子笃信道教,爱好收藏道教老物件,这次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得了。”季期一点也不介意男人话中的轻视。
“你们家老爷子的消息挺灵通呀。”男人兹着黄牙,咬着烟嘴。
季期笑笑:“沉迷此道,他自有他自己的渠道。”
“怎么派了你们几个小伙子来?”
梁团开口:“年轻气盛,想出来见识见识,老爷子身体不好,再说,只是来付个钱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看梁团一眼,笑了,满脸的褶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行,你们等着,给你们拿货。”
说完叼着烟,蹟啦着拖鞋往房里走去。
梁团看一眼其他三人,一脸的得意。
张一道谄媚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团总高明。”
季期无奈。
不一会,男人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张一道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平清宫的梅瓶,样子有些像,但绝对不是平清宫的梅瓶。
男人将瓷瓶放在茶几上:“你们运气好,昨天有人开高价买,但是没给闲钱,我愣是没卖给他,不然的话,你们就得空跑一趟了。”
李柠杞拿起瓶子看看品相,再拿出小手电照照,看看底款,一副行家里手的样子。
他笑笑:“大叔你真不实诚,这只压根就是一只坑子货,可不要看我们年轻,就看轻我们哦。”
男人将烟夹在手里,拿起那只瓶子,说:“哟,你看我这记性,误会误会,拿错了,年纪老了,记性不好,我就是个跑道儿的,这东西看得也是不清不楚。别介意啊,我这就换一个来。”
说完拿起瓶子进屋了。
张一道一脸崇拜地看着李柠杞,李柠杞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梁团说到:“不错啊,幸亏带你来了。”
男人重新拿了个过来,张一道看得出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了。按捺不住就想起身。被李柠杞一把按住。
“来来来,小老板们,请看看这个,这回应该不会错了吧。”
李柠杞拿起瓶子,看了一阵,在看一眼张一道,张一道点点头。
才对季期说:“这个拿下吧。”
季期点点头。
“开价吧。”
“一口价,三千万。”
“三千万,你怎么不去抢啊?”张一道没忍住,脱口而出。
第60章 抗“日”持久战()
男人躺在椅背上,吐出一个烟圈:“你去查查去,就今年明代官窑的行情,就说佳士得春拍的那件成化斗彩杯,小小的一只,就拍到了将近2000万。这梅瓶比那大多了,还是景德镇官窑,可不要贵上一些吗?”
“您这是绷着价呢,确实,我们专程为了这只梅瓶而来,喊贵些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这价格有些太高了吧。”季期也不急,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男人摇摇头,往地上弹弹烟灰,歪嘴重新叼上烟嘴说到:“看你们是小年轻,我也跟你们交个底,我就是一个拖工,这不是我自己的货,货主发话卖这么多钱,我也没办法。不好意思,钱没带够的话,只能请各位出去了。”
“你也知道我们也只是跑腿的,你先容我打个电话。”
男人眯着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季期出去打电话,剩下的三人互相看一眼,张一道明显的脸上出现急切的表情。
李柠杞看他一眼,轻轻握住他的手。
季期打完电话,说:“家父愿意出一千万,再多,我家负担不起了。”
男人点点头:“没戏,你们还是走吧。”
张一道忍不住开口:“大叔,你就行行好吧,把瓶子卖给我们吧。”
“小兄弟,我是做生意的,不是积善行德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愿原则,公平公道,咱也没强买强卖,都是自己个儿愿意的事。没钱还是请早回去吧。“
说完站起身来,意思让几个人快走。
季期站起来仍然不死心:“麻烦你跟货主说一声,如果这个价钱他愿意卖的话,家父说了该给你的好处只多不少。”
男人敷衍道:“行行,我说。”
四人就这么被推出来了。
男人关门的当口,四人还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道上八爷是不想干了吧,介绍的什么人,穷鬼一个。晦气,浪费老子的时间。”
梁团还是第一次被人骂穷鬼,气不打一处来,就要上去锤门。
被季期一把捞过来,夹在腋下,说:“跟这种人不要计较,再想办法吧。”
张一道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李柠杞风淡云轻地说了一句:“这么丧干嘛,不是还有B计划吗?”
季期说道:“回去说吧。”
四人上车,小平头见他们的表情,说:“没成功?”
季期点点头:“要价太高了。付不起。”
小平头道:“要不要告诉左少?”
“先不用吧,我们再想想办法,实在没办法了,到时候再麻烦嘉爷。”
小平头不再说话,启动车子将他们送回酒店。
随后打电话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左嘉应。
左嘉应听了,只说了句:“先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你只要看好他们,护好人的安全。”
“是,少帮主。”
左嘉应挂完电话,继续用小刀将牛肉切成一小条小条的,喂给爱璋吃,表情温柔极了。
项璋坐在旁边,看着左嘉应的猎鹰倒是想到了,还在北海道猎场别墅驯养的雪狼。
要是雪狼在就好了,至少不用隔这个人这么近了。
可惜,雪狼需要训练才能放在他身边,也不知道要练多久。
想到这,他声音清冷地开口:“你对那几个小同学倒是挺好的。”
左嘉应微笑,难得阿璋主动找话题跟他说话:“这可以说是去财大读书的一个意外,同一个宿舍的,人都很有意思。你要是喜欢,经常叫他们来玩?”
“不用了,太吵。”
“是吗,那我让费祥回去吧,最聒噪地就属他了。”
项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左嘉应喂完爱鹰,用湿毛巾擦了擦手,走到项璋面前说道:“阿璋,你可能已经不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了。”
项璋问:“我小时候见过你吗?”
左嘉应抬起他的手吻了一下。
开始讲述埋藏在心里的回忆。
“那年我10岁,你12岁,我跟着大人回外婆家,在一场宴会上看到了你。你在台上谈了一首钢琴曲,白色的小西装,眉目如画,从那时候开始,你的身影就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后来我利用父亲的便利,一直打探你的消息,你吃了什么,学了什么,又有几个女孩子给你表白了,我都一清二楚。”
“你跟踪我,变态!”
左嘉应突然抱起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抚他的脸:“我对你一见钟情,阿璋,我知道你在项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