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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亘看看他旁边的李柠杞,试着问:“柠杞不加入我们吗?”
“他不加入,他是世外高人,不与我们这等草民为伍。”
李柠杞也不怎么做声,只是时不时地给梁团烫青菜。吃得梁团眉头一皱一皱的。
不喝酒不吃肉,所以聚会散的也快。
回到家时,梁父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个龙形玉佩。梁元坐在餐桌边上噼里啪啦地敲着电脑键盘。看似各忙各的,其实都在等着梁团回来。梁团在家的时候,总是上蹿下跳,小时候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上高中后,学业紧些,也没那么会闯祸了。离家去英平上学后,蓦然发觉这个家里没有梁团,总是显得冷冷清清的。
有时候冷清得梁父都想催梁元结婚了,到时再生几个小孙女小孙子岂不是很热闹。只可惜他这大儿子从小就有主意,婚姻大事还得他自己做主。
梁团回到家,梁父就仔仔细细地拉着他问情况。好不容易从梁父那里出来,又落入梁元的魔掌。
“你从平清宫拿回来的药丸给我几粒,我拿到朋友那化验一下。”
“哥,季期好心好意帮我,而且分文不取,又是看病又是赠药的。你怎么还怀疑季期。”
“我不是怀疑,只是这东西不能开玩笑,我拿到正规医院化验一下即可,让爸爸放心。”
“好吧。”梁团只得答应,因为他不答应也无济于事,大魔头有的是办法。
“你……”梁元思考了一会才沉声问:“你那个同学季期,怎么无缘无故地对你这么好?”
“什么叫无缘无故,人家积善行德,再说我们俩这么有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已经将他纳入我的帮派了,兄弟之间互相帮助,懂吗?”梁团牛*哄哄地回答。
梁元笑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返校时,梁父左一包零食,右一包补品,吃的穿的用的,恨不得将整个家搬过去才好。
梁团哭笑不得,他那个窄小的寝室怎么装得下。梁父数落他,到时候分给寝室里的朋友,尤其是季期,梁父还特意给季期带了吃的用的。李柠杞的那份肯定也不能少,由于李柠杞是住在外面自己的房子,梁父还给他塞了好多乡下亲戚送的土鸡蛋,腊味,新鲜蔬果。李柠杞同样哭笑不得,梁团不在的话,他很少开伙的。
老父亲的心意,两人都不好拒绝,只得带着这些沉沉的爱意出发了。
第30章 智齿与八卦()
梁团原本以为,有了这次龙虎山之行,他和季期的关系突飞猛进,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毕竟在天师府他俩一起泡温泉,一起同床共枕过。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们虽然只睡了一晚,但身心距离应该隔得很近了才对呀,更何况都是一个帮派的人了。
返校以后,梁团时不时就会这样想一想。他很是有些怨念,季期不但没有对他更热情,反而有疏远的意向。只是一日三餐的的清心丸像铁律似的盯着他吃。
“梁团,今日份的清静经念了吗?”季期今天从甜品店回来得早,走到梁团床边问。
自从每天晚上要念经练功以来,梁团都一改以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乖得像个兔子一样,晚上基本上都没出去过。
“念了,有你在,我哪敢不念。”梁团回答,情绪不是很高。
季期看着他的模样,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
见他不愿意说,季期也没再问,只说:“不光只念一遍就可以,要领悟其中的道理。还有,丹睡功的行气还顺畅吗?”
“不知道,就那样。”
不耐烦的语气,让季期看向他的脸。梁团躺在床上转过身去,不让他看。
季期无奈地摇摇头,脱掉鞋子,爬上他的床。
扯开被子说:“你现在运一下气,让我看看。”
“不运。”
季期也不恼,将手放在梁团的丹田位置,说:“如果你运气不正确的话,练的就是无用功。那吃的药,念的经都白费了。”
梁团听了,皱皱眉,开始运气。
季期凝神抚摸他的穴位。
“疼……”梁团发出小声呻吟。
季期手一顿,呼吸开始颤抖。他慢慢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哪里疼,是我弄疼你了吗?”
“哦哟!非礼勿视!非礼无视……你们继续,不用管我。”费祥从对门高谈阔论回来,就看到高大俊朗的季期左手放在梁团的下腹处,一边还低声问疼不疼,这是什么神仙操作,他是不是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尴尬呀,但内心激动的小情绪又是怎么回事,他要不要继续窥探?讲给社团里的腐……女们听会不会顺个女朋友回来。想想就好幸福。
“嘿!费!你戏不要太多!”梁团捂着腮帮子说。
季期也收回手,做到床边上:“我在教他练功,这么些天了你还没习惯?”
“哈哈哈哈,还在练你的绝世神功呀。我一进来就听到你在说什么疼不疼的,难免想歪哈,这不能怪我,只是练这功需要这么痛苦吗?”
季期也看向梁团,按理来说不会疼的。
梁团吸口气,指着腮帮子说:“牙齿疼。”
季期一看,好像腮帮子是有点肿,一边大一边小。
“张开嘴,我看看。”季期说。
梁团张开嘴。
“张大点,费祥,麻烦你把我的手机递给我一下。”
季期将手机灯光往梁团口腔里照进去,入眼就是柔软粉红的舌头,他悄没声息地咽口口水,自我厌恶地想,真没出息,给人看个牙齿都会产生欲***望。
他看到梁团左边的腮帮上下牙龈都肿了,下面的后牙槽露出了一颗尖尖的智齿头。
“应该是智齿发炎了。”
季期关掉手机灯光,看着他说:“你左边上下后牙槽各长了一颗智齿,下面的长出来了,上面的那颗没看到,但是牙龈红肿,估计还没长出来。你自己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之前都没这么痛过。”梁团捂着左边的腮帮。
“明天你去拔掉吧,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费祥在一边说。
“不拔,宁死不看牙医。”梁团态度坚决,誓死不屈。
他这两颗智齿,长很久了,也没有很痛过。偶尔不舒服他都是含个冰块,吃点消炎药就了事。这次痛得厉害些,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牙医那么恐怖的生物,他一点都不想靠近,尤其在看到网上拔智齿的视频他更不想去了,听到拔牙的工具声音,像电锯一样,他牙齿就开始发酸,整个人开始打颤。
“吃药了吗?”季期问。
“还没有,我不是吃那个来着吗?怕起冲突,就还没吃。”
“我打电话问一下。”
说完季期跳下床,一溜烟的工夫就出了寝室门。
八卦费看着他的身姿,不禁举起大拇指:“少侠好身手。”
他转过头来对梁团说:“团团兄,我觉得季期兄对你真是好呀。”
梁团哼哼:“大家都是兄弟,一样一样哈……”
“非也,非也,夫以为季期兄唯独对你更体贴在意,更上心。”
“你的错觉吧,我怎么觉得他是能不和我呆在一块,就不呆在一块。”
费祥举起食指左右晃动:“季兄对我们都挺好,但唯独对你很在意哦。”
梁团也开始好奇:“何出此言?”
“我的雷达感觉到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八卦费笑得意味深长。
“八卦费,你不去装神弄鬼太可惜了,要是在古代你妥妥的就是一神棍。”梁团捂着脸,和费祥吹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团兄,此言差矣。我要是在古代,那肯定就是扶持一方领袖的谋士。”
“做个狗头军师不错。”
费祥摇摇头:“谅你现在身体抱恙,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女神追得怎么样?”
“哎,别提了。”费祥突然真情实感地叹口气,“她现在抱上了曾天宝的大腿,出入豪车接送,浑身名牌,听说还为自己家里的生意拉上了线。”
“她家是做什么的?”
“卖大米的。”
“你也不用这么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哪天她就要来抱你的大腿了。我琢磨着,你之前迟迟没追上她,估计是没做一件事。”
“什么事?”费祥在厚底眼镜下的双眼睁得大大的。
“没有给她唱老鼠爱大米呀。”
“切,梁团,